傾?
此外,以下情況也是最好的證明:從7月12日到22日,總理三次找國務院各部開會,談形勢,擺問題,算細帳。講陳雲總強調財政、物資、現金三個平衡,要略有節餘。去年全衝亂了,單生鐵即補了15億。總理認為繼續躍進,過分緊張;綜合平衡工作沒有做好,不能這樣過日子,特別是三材太不平衡。
冶金部今年24個億,上半年已經用了19個億。
從而提出問題,指標到底放在哪個槓桿上?基建到底鋪多大攤子?由於毛7月23日的講話,總理主持的會議當然中斷了。
去年聽黃克誠說,彭本不準備上廬山的,是他催促彭上山的。在湖南視察時,小舟陪著彭總,談得比較融洽,許多觀點一致,上山之後,小舟動員彭寫的信。信中有些材料是賈拓夫提供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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關於毛澤東功過是非的一些看法361
毛澤東7月23日講話
下面7月23日毛的講話,是根據本人當時記錄本的詳細摘要,內容如下:看了發言記錄、檔案,與部分同志談了話,感到有兩種傾向:一種是觸不得,大有一觸即跳之勢。不讓人家講壞話,只願聽好話。兩種話都要聽。勸這些同志聽壞話。黨內外颳風。
右派講秦始皇修長城倒臺;我們修天安門,一塌胡塗。
黨內有許多動搖分子,看得不完全,有火氣。有的人歷史有問題,捱過批評(廣東軍區)。江西黨校有集中反映,黨內代表也是右派,可以辯論,三四年再轉過來。這回會內會外結合,地方太小,不然把右派都請來開會。
越講得一塌胡塗越好,硬著頭皮頂住,反右時發明這一名詞。
頂一個月,頂三四年,十年,神州不會陸沉,天不會掉下來,原因是做了一些好事。
現在腰桿子不真正硬,多數派要硬起來。什麼豬肉、頭髮夾子、肥皂等有所失調,工農商交都緊張,搞得人心也緊張。據我看,沒什麼緊張。小資產階級狂熱性有一點,不那麼多。公社運動,碴牙山書記告訴我,七八九這三個月,每天300人參觀,徐水、七營裡也是這麼多人,到那裡去取經,其中也有縣、社隊和省地委幹部。大概是出了真理,免於貧困的自由,想早點搞共產主義。對這種熱情如何看法,不能說全是小資產階級狂熱性,是有一些,只想搞多搞快。三個地方三個月90萬人朝山進香,如此廣泛的群眾運動,不能潑冷水,只能勸說:你們心是好的,事實難於辦到,要有步驟,不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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461關於毛澤東功過是非的一些看法
一口吃個胖子。農民一個時期有狂熱性。春節前後,兩個多月不高興,幹部下鄉不講話了,請吃稀飯、蕃薯。因刮共產風,一平二調三收款,群眾不歡迎。說服這些幹部。三四月風即壓下去了。現在聽說大多數轉過來,留戀共產主義的是少數。平調東西要收回,幾億人受到教育,不能你的就是我的。沒讀政治經濟學,不知等價交換,價值法則;公社一級不懂一點不好。不識字,可以給他們講課。北齊斛律金作《敕勒歌》:“敕勒川,陰山下,天似穹廬,籠蓋四野。天蒼蒼,野茫茫,風吹草低見牛羊。”
(按:此歌乃敕勒民歌,非斛律金作。)斛律金一字不識,可以做到丞相(按:北齊左丞相是斛律光,不是斛律金。)柯老講15年全民進大學。農民、工人不是也學哲學嗎?同他們講課,比知識分子易懂。
北京來的人哇啦哇啦,我們作過多次檢討,他們沒有聽到。有些問題這次不會解決,有些同志不會放棄觀點。要養成習慣,聽得進壞話。我少年時代也是一股火氣:人若犯我,我必犯人。現在這個原則還不放棄,硬著頭皮頂住,學會這一條。如果我錯,我作自我批評。
第二方面,對另一部分同志,在此緊急關頭,不要動搖;有一些同志是搖擺的,在歷史上大風大浪中不堅定。歷史上四條路線,現在一條總路線,站不穩,扭秧歌(蔣邦謂我“秧歌王朝”)。
這部分同志扭秧歌,憂心如焚,想把國家搞好。
對動搖分子不贊成帶帽子。如果講小資產階級狂熱性,反過來則是資產階級洩氣性、悲觀性。
那些同志是要搞社會主義,沒經驗,一點風吹草動,就以為冒了,就反冒進。
(講到這裡,偏過頭對坐在旁邊的總理說:)總理,你那次反冒進,這回站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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住腳了,幹勁很大。受過那次教訓,相信陳