天空的喊殺之聲,朝著相反的方向走了過去,他需要養精蓄銳,包紮傷口,準備與那個人的巔峰一戰!
人無言則無信,無信則無義,無義不足以安身立命,有些事情是必須要做的,飛將的子孫有著屬於自己的驕傲!
與孫文臺、黃公覆一戰,他消耗的很多,還受了傷,但是他也不是白費功夫,這身武藝至少恢復了九成,稍加歇息,他就能達到鼎盛時期的那種狀態!
他在準備著,並且已經準備好了,而呂奉先也在準備著,這是關係到他自己生死存亡的一戰,他有信心打破一切桎梏站到最頂端!現在他需要先邁出去第一步!
“溫侯!袁紹動了!他現在已經領兵來援”,曹姓稟報,呂布眯著眼睛遠處的反光讓他眯上了眼睛:“我已經看到了!他們已經來了!加快腳步,衝過去!”
“還有一件事情,溫侯我們沒有攜帶能夠點燃盟軍糧倉的東西!他們可以及時的將火撲滅”,曹姓為難的說道,這些大規模的糧草貯存,都是堆土築房,以草蓆蓋頂,只有一個草蓆能夠被輕易的點燃;“自己想辦法!想不辦法就把自己點了衝過去!”,呂布冷聲說道,赤兔馬瞬間發動竄了出去!又是兩個頂級的對手!呂奉先熱血上湧!
曹姓面色難看,揉了揉眉心,喝道:“尋找聯盟軍的馬匹草料!只能就地取材了!哎,還真是有點想念高順那根木頭,有他在可能一切都不會這麼艱難吧?”
獅蠻金鎧,雲月刀,面若寒星,氣勢很不錯這個黑炭頭跟那個黑炭頭一樣可惡!呂布放聲怒嚎:“來將通名!某家戟下不殺無名之鬼!哈哈哈!”
顏良橫持雲月刀,悶哼一聲:“河北顏良!久仰大名了!呂布!今天就要拿你的頭顱為聯盟軍祭旗!二弟!為我掠陣,待我先會會他!稱量一下他有幾斤幾兩!”
“哼!”,呂布輕哼一聲,輕蔑的說道:“你們還是一起上吧!免得說我不給你們機會,倚強凌弱!”
“大言不慚之輩!看看是你的嘴厲害,還是我的刀厲害!”,文無第一,武無第二,呂布虎牢關一戰坐實了自己天下第一武將的名頭,見識過的人都表示他配的上這個名號,沒見過的自然想見識一下;每個武夫都憧憬著自己成為最強之人的那一天,懵懵懂懂的時候他們就想著橫刀立馬威震天下,顏良也不例外,他也有想過,練武,不就是為了無敵天下嘛!
“喝——!”,雲月刀璀璨的光芒奪目耀人,顏良劈出了自己最強的一刀,只是一計大巧不工的力劈華山,卻包含了顏良多年來的心與力!面對最強的人,他不會留手!
“太弱了!”,方天畫戟由下至上的劈斬上去,迎著雲月刀的軌跡硬撼上去,呂布叫囂不已:“你就是這種水平嗎?太弱了!太弱了!完全不配成為我的對手!”
一聲巨響,震撼人的心靈戰馬也因為次聲波的出現而變得焦躁,顏良愣住了!他滿懷信心的一刀就這樣被擋了下來?呂布!已經厲害到如此地步了嗎?
“你這是在小瞧我嗎?”,呂布單手一轉,方天畫戟猛然收回,鋒利的戟上小枝在顏良的肩膀上留下一道血粼粼的痕跡:“這是對你的教訓!戰場分神,你以為你是誰啊?”
“呼呂布!你果然很厲害!”,顏良目光凝如止水,雲月刀橫在胸間,鄭重的說道:“從現在開始我將是一個挑戰者,挑戰你的地位的人!”
一招過後,他已經承認呂布現在的地位,並且也做好了覺悟,挑戰就意味著失敗後的死亡!
“這樣的天下才不會讓我感到無趣啊!有意思!太有意思了!”,呂奉先依然張狂,方天畫戟一招快過一招,狂風暴雨的向顏良發動攻勢,佔據著絕對的上風!
文丑掠陣在一旁,心中暗暗驚訝,他是個膽大心細,外表粗豪,內心柔膩的人,他能看出現在的顏良岌岌可危的形勢這是一個怪物啊!怪物!只能這樣稱呼他!
文丑臉上的刀疤就是顏良給他留下的,當然他當時也將長槍抵在了顏良的喉嚨,但是他沒有動手,兩個相識於微末之間的男人從此結下了深厚的友誼,結拜為兄弟,相扶相持走到了今天,成為天下間首屈一指的大將;可以說文丑的武藝還要在顏良之上,這個之上也僅僅是稍強一線而已,他們那次最後的交手足足打了三個時辰,四百餘招才分出勝負,戰到了筋疲力竭的時刻,文丑才憑藉天賦異稟的耐力稍勝顏良;袁紹遠遠的落在遠方,嘆了口氣,他孃的怎麼能夠強成這個樣子?算了,還是先保住糧草再說吧,身後不遠就是糧倉,絕對不能讓西涼人得逞啊!否則自己的半生英名將盡毀於此;“淳于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