這是我給你的最後的機會!上次的事情我一個人全部承擔了,這一次你要是在辦不好事情咱們的交情也就到此為止了!你,明白嗎?”
淳于瓊冷汗刷的一下就下來了,忙不迭的說道:“主公但請吩咐!在下赴湯蹈火萬死不辭!絕對不敢出半點差池!”
袁紹冷哼一聲:“但願你能說到做到吧!率領五千人,給我釘死在糧倉的左側!我想你應該明白糧草的重要姓!這一次我不會再心慈手軟了!”
淳于瓊幾乎是落荒而逃,心中震顫不已,酗酒無度的手臂也不停地顫抖,握住戰刀的手也差點丟掉武器,他能感覺出來袁紹對他已經深深的不滿了,這次他已經動了殺心!
“孟德!此戰我們應該如何打?”,就在聯盟中軍左側三里之外,鮑信的兵馬與曹艹共同援助郭汜,已經敢到了戰場之上,深知曹艹能力的鮑信毫不猶豫的將主動權甩給他;曹艹挺直身軀向遠處犬牙交錯的混戰圈看了一眼,說道:“從中間穿插過去,務必將郭汜擋在外圍,絕對不能讓他與呂布匯合!只有這樣才能最大的削減危害!”
“近乎六十萬的聯盟大軍竟被逼的如此狼狽?嗨!”,鮑信嘆了口氣:“大哥要是還在的話一定很傷心吧?”
他說的大哥是鮑恢,與他並稱鮑氏雙雄,就能力上來說還算是一個不錯的人,絕對的漢朝忠臣,可惜不久前病逝了,僅僅三十來歲,英年早逝啊!
“是可惜了”,曹艹嘆了口氣:“聯盟軍走到今天這一步,原因有很多,我們還是儘自己的力量吧!有能力報效國家的時候不行動,還等什麼時候呢?”
“你說的很對!”,鮑信深以為然的點了點頭:“孟德兄!那就拜託你了!我會聽從你的命令的!”
“好!夏侯惇聽令!率領五千騎兵突擊過去!夏侯淵聽令!率三千騎兵跟進,發起第二次衝擊!鮑忠聽令!率領三千弓弩手壓制左側的西涼軍!樂進聽令!率領三千弓弩手射住右側西涼軍陣腳!
于禁聽令!收攏潰兵,要快!曹仁、鮑信!與我鎮守中軍!”,曹艹好不推辭的接過指揮權,他也非常出色的為每個人分配任務,條理清晰,具備一絲統帥的從容氣度;郭汜的推進速度很快,袁遺被打的節節敗退,叫苦不迭,他的部隊現在已經快被擠壓到喬瑁的部隊那裡去了,兩方人馬就這樣被郭汜、樊稠蹂躪著,一遍又一遍;驟然殺到的曹艹引領著四萬餘援軍,將意圖與樊稠合兵的郭汜攔在了外邊,暫時穩住了當前的局面;另一邊,張揚的幷州騎兵部隊也增援趕到對呂布軍造成了很大的衝擊,呂布急了,他必須去引領部隊,不能再呈個人英雄主義,跟顏良纏鬥不休,不然在個人戰績上增添了光輝,在帶隊戰績上卻會出現汙點;“開——!”,輕喝一聲,呂布面目猙獰,額頭上的血管漸漸暴起,他現在全力發動了!
顏良努力的支撐,一口鋼牙都快咬碎了,僅僅是三十餘招自己就吃不消了,這說出去多丟人啊!技不如人,其實也沒啥好說的,好漢不吃眼前虧,等爺再練十年,先保命再說:“二弟!助我!”
“吼——!”,呼嘯一聲,文丑揮舞長槍襲來,一丈七尺,鵝卵粗細的長槍足足有九十八斤重,在文丑手中就像是燈草一樣,毫不費力的揮舞著;文丑以槍作棍,順勢砸來,呂布雙手持戟猛然砸過去:“終於忍不住了嗎?看來你也就這種程度了!”,呂布譏諷著顏良,自己打不過就叫幫手,以多欺少;以多欺少的感覺其實很不錯,只是呂布太傲氣,根本不想別人幫助自己,他拉不開那個面子,死要面子就得活受罪,沒辦法的事情啊!
文丑這個黑大個的力氣真的很大,對撼一下呂布的方天畫戟竟然被磕了回來,這也是他第一次碰到比自己力氣更強的人,心中隱隱的更加躁動,藉助這股反彈之力,呂布將畫戟蕩向了顏良!
顏良被這突兀的一下子驚得不輕,橫刀來擋,一聲雷霆之聲響動,顏良差一點鬆掉手中的雲月刀!不僅包含了自己的力氣,還有文丑的力氣!呂布玩兒了一手借力打力!
“哈哈哈!廢材就是廢材!再怎麼強你也只是你個廢材!你的心太脆弱了!”,呂布毫不留情的打擊顏良,他在顏良的眼中看到了頹喪,看到了許多負面情緒,不由的嘲笑起來;武夫就要有天不怕地不怕的精神,要有勇往直前計程車氣,就像是大雨磅礴的虎牢關前的那一戰,那個小菜鳥完全不懼怕他,更多的是對武道的狂熱,對武藝的琢磨,所以他才出言鼓勵,估計那也是他這輩子第一次鼓勵別人吧?
“他是我大哥,不是廢物!”,文丑悶聲說道:“做人要謙虛,呂布你太狂妄了,剛則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