凌風搶先道:“童貫帶人抓原叔做什麼?”
雲劍閣白可他一眼,還是道:“你說那個肖原,他犯的事可大了,現在已被打入死牢。”
凌風急問:“怎麼回事,定的什麼罪名?”
雲劍閣道:“刺殺朝廷命官,還不少哩,這可是個非殺頭不可的大罪啊,我看這下連先行書院都得栽。”
九方晚道:“他認了?”雲劍閣點頭。九方晚露出一抹難言的苦笑,轉身就走了。
雲劍閣斜瞟凌風,道:“你們先行書院的人不是向來自喻忠義麼,原來殺起人來也沒什麼不同。”凌風不說話看他一眼也走了,那眼神中有七分不屑三分仇視,讓雲劍閣感到有些慚愧。
正轉身,雲中亭已經走過來,道:“以後不要亂說話,先行書院的人當得忠義二字。”雲劍閣點點頭。
看著衙門口凶神惡煞的官兵,雲劍閣嗤鼻道:“這幫傢伙到底想鵲巢鳩佔到什麼時候?看著我就來氣。”
雲中亭道:“官大一級壓死人,你我能有什麼辦法?這幾天衙門會有重兵把守,你說話小心些。”
雲劍閣一臉憤懣,想了想,道:“哥,那個肖原看上去很好脾氣,為什麼要殺朝廷官員?他殺了那麼多人,你怎麼還說他是忠義之人?”
雲中亭嘆了口氣,從懷中拿了封信出來,道:“看了它就明白了。”
雲劍閣接過一目十行看了下來,驚疑道:“哥,這是”雲中亭示意他止聲,將信收回懷中,道:“我問過許大人,余天華曾勾結江南鹽商販賣私鹽牟取暴利,田朝光在位兩年貪汙共計上百萬兩,而常德將軍秦海勝在一年前與遼軍的牛頭嶺一戰中為求自保不顧兩萬百姓性命撤軍後逃。而段奇遠也助蔡京陷害谷大人,這封書信便是他們交易的憑證。”
雲劍閣道:“原來如此,這段奇遠果然不是什麼好東西。可憐谷老尚書年近告老,不過懲治了蔡京的惡奴就招來殺身之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