都沒有嗎?”事情決定下來,接著便需靠行動實現。
兩人略一整裝,便朝相國府出發。相國府。
宰相胡惟庸智謀雙全,對於朝綱的初創,更是貢獻良多,安邦定國的國事,也是政績卓越,故而深受明太祖的信賴,朝中大臣自然敬畏有加。可是明太祖朱元璋生性多疑,另有耳目偵察不法情事,防制意外的措施,況且紙是包不住火,久而久之再嚴密的計畫也會走漏。加上敵對派來的攻擊抹黑,無事也會變有事,這就是胡惟庸按兵不動的顧忌所在。
所以多年來,僅能派遣心腹親信四處蒐括財源,以利收買官員,集結黨羽。如今兩條主要財源遭到毀滅,又失去美姬的內線訊息來源,自然明白事態嚴重,連忙採取補救措施。
一方面派人嚴密監視周王府的動靜,另一方面協助九門提督破案,否則期限一到,皇上降罪追究責任,倒楣的還是他的依附黨羽。如今期限過了一半,線索已全部中斷,破案之日遙遙無期,更讓相府的人急得人仰馬翻,寢食難安。
上官小仙回相府的第二天,便被通知外派公幹,臨行前雖依依不捨,卻也忍痛告別花生。花生也沒閒著,明察暗訪之下也收穫不少。
首先他發現東院的警戒最森嚴,尤其入夜之後,出入的分子極複雜,行動神秘詭異,常常通宵議事履見不鮮。其次,這批人出入的時間,不列在監視人員的記錄上,花生判定另有秘道。
經過多日偵察,最大的可疑地點,應是東院一牆之隔的“太平銀莊”。唯有如此,無論是聯絡訊息或資金調動都十分便利,更重要的是,人員出入再複雜也不怕引人注目。平時有事情,也能互相支援,安全方面更有保障。綜合以上的判斷,讓花生充滿信心,並決定一探究竟,再不然順手牽羊、趁機大撈一筆也不錯,反正是不義之財,不花白不花。
為了避免暴露行徑,刻意繞了一圈由南院侵入,沿途雖有不少崗哨,但想發現“小南偷”談何容易。
“是周王所為沒錯?”就是這一句話,將花生吸引而來。
“是的,根據玉娘所調查的結果,春秋賭坊出事前一晚,城外的花虻幫確實有大批人進京,隔天有人發現花蛇斷了左臂,幫內更有不少人受傷。”“這樣也不足以證明是周王主使。”
“不錯!但玉娘有一次意外發現酒肉和尚“青龍”到她的百花樓找過花蛇,聽說他們的交情並非泛泛。”
“果真如此的話,已經可以確定主謀就是周王。”“是的,屬下已經將人手調集百花樓,只等總管一聲令下,立刻就可以出發了。”
“這事非同小可,我必須請示相爺,你將人手準備好,等我請示獲准,明夜立刻動手。”“屬下遵命,不知除了花蛇幫之外,是否包含周王府?”
“不可胡來。內城重地一旦出事,宰相也脫不了干係。這樣吧!花蛇幫這批幫兇,就交給九門提督緝捕結案,你們針對城內的群英客棧下手,雙管齊下讓周王知道與我們為敵的下場。”“屬下立刻去通知他們。”
青衣人領命而去。總管轉對另一名管事道:“蕭管事,銀莊本月的營收如何?”
“稟總管,本月營收的放貸利息收入,合計三百九十五萬兩,扣除存款利息支出的九十三萬兩,所得盈餘共計三百零二萬兩。至於其他的額外收入,因停止珍寶的淨利,又支出傷亡撫卹,所以僅盈收四萬兩,總計三百零六萬兩。”總管皺眉道:“想不到會短少這麼多,這如何向相爺交代?”
“除非另闢財源,否則不易補足差額。”“莫非你另有財路?”
“今年的稅銀將陸續繳庫,總管何不派人竊取,既可補足缺額,又可損耗彼等,彼消我長之下,豈不兩全其美,一舉兩得。”總管兩眼發光,讚賞道:“蕭管事的提議不錯,王某佩服,如果相爺同意的話,事成之後,蕭管事將是大功一件。”
“總管過獎,屬下只是略盡本分而已。”總管再也坐不住了,連忙轉身邊走邊道:“我立刻稟報相爺這件事情,你馬上將銀兩裝箱,再由秘道移入府裡的金庫,帳冊我先帶走,以便讓相爺過目。”
花生見他避開房門,轉進櫃角立即隱沒,心知另有秘道,也清楚他的去向,連忙退出銀莊,向東院潛入。進入議事廳,果見總管正向一名清瘦的老叟報告經過。
花生笑忖:“他就是宰相?怎麼長得像只老鼠?”“柯總管的看法如何?”
柯總管肯定的點頭道:“屬下認為可行,更何況養兵千日用在一時,“鐵劍盟”日益囂張,張盟主更是狂妄自大,都快管不動他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