正好趁此機會試探他的忠誠,成功的話,他也元氣大傷,將免去我們擔心他心生二志的疑慮。”
胡惟庸沉聲道:“你不怕他見財起意,吞沒稅銀。”“屬下另派人手監視,就不怕他懷有異心,如果有需要時也可支援,以利任務的達成。”
“很好,這件事由你全權處理。”“是,屬下立即去辦。”
胡惟庸示意柯總管退下,喝了口茶,緩緩品嚐佳茗的滋味,又從櫥櫃中慎重的抱出玉盒,喜悅得玩弄著裡面的玩物,許久才收妥放回。花生眼看他謹慎的模樣,以為是價值不菲的珍品,也想一探究竟,滿足好奇心。
好不容易等他離去,才掠下楣梁,迅速抱出玉盒一看,不禁大失所望,盒內的歡喜佛雖屬珍品,花生卻無此嗜好。正想放回時,無意中發現佛像竟是中空,內裝有液體,難怪花生總是聽見液體翻滾的細聲,因為填實之故,除非學武之人,實難聽出這種似有若無的聲息。
藉著月光詳細觀察,終於發現佛腳下的美人像,乳暈封有石蠟,驚喜之餘,想也不想的立即剝去蠟層一股濃烈誘人的清香,立刻透乳而出。
花生禁不住誘惑,立即吻住雙乳吮吸,再一次驚喜得喊著:“太好了,是瓊漿。”當他吸完之後,再轉吸另一邊的美女時,又是暗喜道:“是玉露。”
只覺世上再無美酒可與之媲美,暗證之餘,才恍悟到美泉已被吸光,原本紅綠相間的玉紋,已變得一片慘白。正在驚異不明所以之際,突然覺得頭昏,心想不妙了,尚未來得及反應過來,人已“噗通!”一聲倒地不起。
一頂軟轎緩緩停在相國府前,在一旁恭候多時的柯總管已快步向前迎接,布簾一掀,一名福福泰泰的老者勇健的步出轎門。“胡老辛苦了,相爺已恭候多時,胡老請跟我來。”
“總管別客氣,請直呼小老兒俗名“胡瘋子”即可。”
“不敢,胡老這邊請。”二人不再客套,快步直驅大廳。
只見胡惟庸正等得心焦不耐煩,見兩人到來,立刻快步而來,笑呵呵地道:“御醫一路辛苦了,快坐下來喝一口茶休息。”胡瘋子連忙致謝道:“相爺不必客套,小老頭不渴,所謂醫者父母心,府上哪位需小老兒診治的,還是先看病人要緊,以免延誤病情。”
“也不是什麼重要的人,只不過是個樑上小偷,不必急在一時。”胡瘋子一怔道:“既是宵小何必多此一舉,直接送衙門審問就好了。”
“這說來話長,還是請御醫看過之後再說吧!”“好吧!相爺請。”
不久胡惟庸將他帶入一間石室,裝置極其簡陋,除一張石床外,就剩一隻便桶。胡瘋子見及床上之人,不禁暗暗吃驚的思忖道:“這不是花家的小鬼嗎?他怎麼了?”
“御醫,你快看看他究竟怎麼回事?全身上下滾燙不說,那話兒居然粗逾兒臂,最奇怪的是昏睡至今,已過十天之久,也未見他有何變化。老夫聘請京城名醫,都被此一怪症難倒,不得已只好麻煩御醫辛苦一趟,希望御醫妙手回春。”胡瘋子搭上脈門沉默了一陣,又翻開眼皮察看,不禁盯著一柱擎天的玉杵忖道:“果然是亢陽,他必是服用了性質與驪珠相近的靈藥,未能及時疏導以致進入龜息狀態。罷了,神偷素無惡跡,其子想來不差,為了玉兒的幸福著想,吾便趁此良機成全他吧!”
胡惟庸見他發呆,不禁發急道:“御醫可有醫治之法,請坦誠以告,老夫必當重金以謝。”胡瘋子忙搖手道:“相爺莫急,老夫先要了解是什麼原因造成此症,才有十足把握。”
胡惟庸大喜,連忙交代始末,才道:“事情經過便是如此,連老夫也不明白玉佛為何變白及他昏迷的原因。”“相爺可否讓小老兒檢查玉佛?”
“可以,東西就放在床頭,老夫將它開啟,請御醫慢慢檢查。”說著,已將床上木盒開啟,果然見到慘白玉佛。
木盒一開,胡瘋子立即聞到那股香氣,驚喜忖道:“原來是瓊漿玉露,這就難怪了。”又故意對玉佛檢查了一遍,才凝重道:“相爺想救他不是沒有辦法,只是”
“只是如何?”“唯一能救醒他的方法,只要百名處女與之交媾,便能使他無藥自醒。”
“這這是何故?”“玉佛內藏天然石乳,如不慎誤飲,必會沉睡不醒。”
“哦!這石乳可是仙府靈泉?”他的猜想正確,胡瘋子卻不能承認,只能搖搖頭嘆道:“這是一般人的錯誤想法,石乳的唯一好處,僅是增強效能力而已。”
胡惟庸不通道:“僅有如此而已?實難讓老夫相信。”“正是如此,否