林翠英才怔了一下,想及十八年來所受委屈,便一古腦的爆發出來,連忙怒喝道:“別走!你把話說清楚。”花美人自然不會傻呼呼的留下來,林翠英見狀也是不肯干休,丟下眾人便追了過去。
等她追入房中,卻見花美人正寬衣準備休息。“你是豬嗎?才剛用過了晚膳沒多久,你就想上床睡覺,也不怕睡死起不了床。”
她罵的起勁,看情況似乎意猶未盡,大有緊迫盯人的味道。花美人怒極失笑道:“吃、喝、拉、撒、睡,本來就是天經地義的事情,難道你晚上都不用睡覺的?”
林翠英原以為他會低頭認錯,她便會原諒了他的一切過錯,不料所得到的回應,竟是嬉皮笑臉的俏皮活。這對處事嚴謹的她來說,任何油腔滑調的人,都得不到她的好感,花美人的這番調侃,更是火上加油,讓她怒不可遏。
“你可惡!你”林翠英不禁熱淚盈眶了。
花美人再也想不到一向堅強的她,竟被他一句調侃的話,惹得她當場淚流滿面。一時間,忽然想及這十八年來,她所受到的委屈必然不少,不禁大為不忍,連忙一把緊抱她的嬌軀,籍著熱吻與擁抱來緩和她的怒氣,希望得到她的諒解。
林翠英依然餘怒未息,連忙掙扎叫道:“放開我,你想做什麼?”花美人忽然溫柔地道:“原諒我。”
苦等十八年終於等到了,林翠英整個人都癱了。晨間的白霧迷漫,對早起的人最有吸引力,花美人一向習慣早起,可是他卻發現廳中多了外人。
花美人不禁大感意外地叫道:“咦!好小子!你總算回來了,看樣子收穫不錯喔”花生見他眼瞄著兩女,連忙陪笑道:“爹!她們也是您的兒媳婦,姊姊叫傅玉雪,妹妹叫傅玉霜。”
傅玉雪兩姊妹連忙大禮拜見,只樂得花美人直叫好。鐵齒道人插嘴道:“你快來坐好,生兒帶回來壞訊息。”
花美人道:“什麼事這麼嚴重?”鐵齒道人嚴肅地道:“生兒!你再把剛才所說的事重新說一遍給你爹聽。”
花生便把花無缺臨終前的話,仔細的述說一遍。花美人靜靜聽完,不禁嘆息道:“想不到殘害花家的主謀,竟是他們母子,難怪我苦苦追查,花了十八年的光陰,最後仍告失敗無功而返。”
鐵齒道人皺眉道:“從這整件事情看來,雙方都是受害者,沒有再追究的必要,目前最要緊的是如何阻止南宮世家結合倭寇叛變,才是眼前的當務之急。”“難道朝廷沒有兵力對抗?”
“這都怪胡惟庸這奸臣誤國,多年來朝中各派系忙於明爭暗鬥,根本疏於練兵,加上胡氏的刻意刪減軍備,各軍士氣更是渙散,想靠他們保家衛國,無異是夢想天開。”“那怎麼辦呢?”
“我猜想他們的計劃,不外是明攻暗襲的策略,既然生兒已經挑起南、北雙霸的爭端,正好牽制住“鄱陽王”
的內應,破壞他們明修棧道暗渡陳倉的計劃。儘管如此,“鄱陽王”聯合倭寇順江犯京的行動,在敵、我雙方實力懸殊的情況下,一定會在短時間內發動叛變,我們必須儘快阻止。”
“可是我們的實力同樣不足以抗衡呀!”“這就是我找大家一起商量的原因,大夥兒集思廣益,尋求解決的辦法。”
接著卻是一段長時間的沉默,眾人都被突如其來的鉅變所震撼,一時之間,腦中一片空白,苦無對策。林國棟幾次欲言又止的表情,終於引起了鐵齒道人的注意,不由搖頭嘆道:“棟兒!你都快要成家立業了,怎麼個性依然這麼懦弱?有話就放膽說出來,別一副猶豫不決的模樣,這樣意志不堅是成不了事的。”
林國棟聽了不好意思道:“棟兒知錯!既然我們的力量不足以自保,何不尋求外援的幫助?”“外援!”
上官小仙眼中一亮,興奮地叫道:“我有辦法了。”眾人聽到這句話神情為之一振。
花生大悅道:“好寶貝!你快說是什麼辦法?”上官小仙俏臉一窘,尚未及說話。
胡王兒卻忍不住嗔道:“你就是那張嘴甜,連這種肉麻兮兮的話,都說得出口,難怪這麼多姊妹都被你拐騙上手。”花生豈不知她在氣什麼?卻佯做不知地笑道:“好老婆!你說得對極了,真是生我者父母,知我者玉兒也。”
胡玉兒嗔白了他一眼,罵道:“不要臉!”花生微微一笑,忽然大叫道:“糟了!”
眾人大吃一驚,忙問道:“什麼事?”花生驚慌道:“剛剛想到的辦法全忘了。”
“你哪有想到什麼辦法,剛才是仙妹想到的。”“真的?”
“當