然。”花生鬆了口氣道:“太好了,這樣我就放心了。”
胡玉兒又忍不住嬌嗔道:“真是的,人家說得好好的,沒事鬼叫發什麼神經啊?”花生瞄著她道:“是呀!人家說得好好的,沒事的人最好少打岔。”
胡玉兒一徵,立即恍然大悟般的窘紅了臉,忍不住大叫道:“你可惡!你還敢”花生忙陪笑道:“好老婆!為夫開個玩笑罷了,你的肚量這麼大,不會真的生氣吧?”
包括胡玉兒在內,眾女都懷有七、八個月的身孕,個個肚大如球,多走兩步便氣喘如牛,有的體質特別容易害喜,更叫她們苦不堪言。此時聞及花生借題發揮,語帶雙關的影射她們孕婦不可動怒之事,以免影響胎教等事,不由羞得她們面紅耳赤,再也不敢亂插嘴了。
花生見狀,才得意的示意上官小仙接下話題。“朝廷的兵力雖不足以力敵,自保應該沒有問題才對。依我看來,朝中各派勢力目前以燕王的實力最為雄厚,也唯有他才具有出擊的本錢,生哥何不拜訪燕王和他商量,以他禮賢下士的義行,必然樂於協助才對。”
此話一出,眾人不約而同的叫好不已。鐵齒道人更是果斷的大聲道:“這事就這麼辦!相信再無比這更好的辦法了吧?”
這個提議,眾人立即一致透過,又進一步談了些細節,才各自回房休息。燕王府。
花生的身分已今非昔比,不僅是新科武狀元,而且身兼侍衛統領,職掌京畿安危與皇室的安全,不是皇上信任的人,休想染指的重要職位。無論是誰接掌了侍衛營的統領大權,就表示他是皇上的親信,聖眷正隆且前途無可限量。
所以,花生剛將名帖送入,一會兒工夫,立即被王總管隆重的迎入大廳,並有侍女專人服侍。他們才喝第一口茶,己聽內廳傳來一陣豪爽的大笑。
“哈哈果真是貴客臨門,燕王府真是蓬蓖生輝,增光不少。”只見一名俊逸青年由上官飛虹陪伴面出。
花生連忙起身相迎道:“不敢當!不知”上官飛虹指著俊逸青年介紹道:“生弟!小兄為你介紹一下,這位便是小王爺。”
花生忙見禮道:“原來是小王爺!初次見面,如有不周,還請小王爺不要見怪。”小王爺坦然受禮並淡淡一笑道:“花統領太客氣了,小王不過是繼承先人餘蔭,實在比不上花統領的才幹,不知花統領大駕光臨有何貴幹?”
花生見他不但不回禮,而且語帶雙關的單刀切入話題,初見面的第一個好印象,立即被他全盤破壞無遺。上官飛虹也料不到小王爺這麼的沒風度,心下不禁暗叫糟糕,連忙陪笑道:“生弟遠道而來,一定勞累不堪?不如先在客房安頓下來,稍做休息回覆元氣,等晚膳時,一方面幫你們洗塵接風,再一方面詳細研商如何?”
來者是客,這點道理小王爺是懂的,便點了點頭吩咐王總管接待客人。花生心裡雖不高興,但有求於人也只好隱忍下來,便起身告退。
“小仙!你先留下來。”上官小仙聽小王爺這麼說臉色一變,眾人更是怔愕當場。
小王爺曖昧一笑道:“你出閣至今,這一趟還是首次回孃家,難道不想和令兄述說別後的近況?”上官小仙面有難色地道:“可是我”
上官飛虹見小王爺臉色微沉,連忙道:“這事不急,等會再好好的聊聊。”小王爺見他這麼說,也只好答應不再堅持。
於是,上官飛虹便領著他們一路介紹王府至客房為止。終於,在晚膳時分,王總管又親自來邀他們入席。
雙方賓主盡歡的暢飲著,氣氛極為融洽,似乎先前的不快已消失忘懷一般。“生弟!京城一別至今,你我也將近一年沒見了,今日有何重要的事情,你我情同手足,小王爺也是豪爽的血性青年,你就不必心存顧忌直說無妨。”
小王爺也開心道:“總護教說得不錯!我就是想到什麼說什麼的人,你也別見怪,有什麼需要我幫忙的,直說好了。”花生也釋懷笑道:“小王爺果然如傳聞般的古道熱腸,下官總算見識了,心中感到萬分佩服,既然這樣,下官就大膽直言了”
接著,將南宮世家陰謀叛變的事實述說一遍,並提出調兵的要求。小王爺聽完,立刻變色怒道:“
該死的胡惟庸,該死的南宮無忌,竟敢如此欺我朱家無人,實在令人氣惱,欺我太甚!這件事情小王絕對支援到底,“鄱陽王”南宮智人勾結倭寇擾我沿海居民,小王雖時有所聞,總認為是烏合之眾不足為患,想不到他們竟包藏禍心,實在罪該萬死,花統領只管放心,這一班水賊就由我燕王府來應付好了,小王保證讓他們來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