男人,一個年輕姑娘當然不好拋頭露面了。許平在心裡默默地把黃姑娘的傷感歸為少女情懷。
“張家大姐出嫁以後,第一次歸寧只在家裡住了兩天。我事先得到訊息,趕去見她一面。第三天她婆婆就派人把她接走了。聽說她婆婆不讓她在孃家住,以後再回家,都是當天來當天走。張嬸多麼想她,也不能說留她住一天。我去過大姐的婆家,她婆婆雖然客氣,但看得出來不樂意我登門。好幾年了,我再沒看見過她。二姐的婆家聽說是個書香門第,規矩就更多了,她出嫁以後,也許今生今世不能再見面了。”黃姑娘越說聲音越小,話語裡似有無限感觸。她帶著幾分哀傷地輕聲自問:“為什麼女兒就不能傳家呢?”
許平雖然不理解黃姑娘為怎麼有這一番長篇大論,但是最後這個問題他可是聽得很清楚。說者無心,聽者有意。幾天來劇烈的心理鬥爭頓時又湧上心頭,他咬咬牙,說道:“這三天來,末將一直在考慮小姐的話。”
“哦?”黃姑娘不明所以地看著許平。
許平眼睛盯著腳下的地面,鼓起勇氣強迫著自己說道:“末將再三思考,假如有別家小姐青睞,要末將入贅,那末將覺得還是不太合適。”
黃姑娘仰著頭,仔細地打量著許平,豎起耳朵聽他要說什麼。
這時許平微微抬頭,看見黃姑娘那雙明亮的大眼睛正瞧著自己,他認為這是對方在等待自己的表白,便一狠心道:“但是如果有個女兒隨外祖的姓,末將覺得倒是倒是可以。”
黃姑娘心中十分迷�