小的不敢,小的在城頭上向他喊話,說順軍已經兵臨城下了,不敢開城。”
“你說的是順軍?”忻州守將一蹦三尺高。
“當然不是,小的對直衛當然還是喊闖賊。”
“還好,還好。”守將長吁一口氣。
“大人,我們該怎麼辦,快下令吧。”滿營的將官們異口同聲地催促到。
“問我有什麼用,我是武人,我要奉命行事,去問知府大人吧。”忻州守將一甩胳膊,竄回自己的座位上,抱住自己的腦袋:“知府大人說什麼,你們就如何執行吧。”
“可是知府大人躲在衙門裡不出來啊,”剛才幾次守將派人去催,衙門都大門緊閉,任憑外面的人把大門砸得震天響,裡面就是死活不開:“大人,你快拿個主意吧。”
“我不知道,不知道,不知道!”忻州守將突然暴跳如雷,滿臉赤紅,脖頸上青筋畢露:“滾,去問那個膿包知府,這事我不管了!都滾!”
這群軍官灰頭土臉地被從軍營裡哄了出來,這時又有人跑到帳外,不和大家打招呼就要往軍營裡闖。大家看著這個倒黴蛋剛衝進去,就被一陣大吼趕了出來,連話都沒來得及說就逃出了帳外。
“怎麼了?”
大家這才有機會問他。
“順軍半個時辰就到,可大都督府直衛半個時辰內大概也到了,”新來的這個報信的軍官哭喪著臉:“可大人也不拿個主意,這讓我們怎麼辦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