全部理睬。從某種程度上來說,高寵的打法,比之這女人更適合軍中,加之高寵的氣力也遠非女人可以相比,而胯下烏騅馬,更是難得的寶馬良駒。
人借馬勢,馬助人威
高寵和那女子只交手了不到十個回合,女人便露出破綻。
玉尹忍不住連連點頭,暗讚一聲:十三郎的武藝,可是越發的凌厲!
要知道,他也是那種天生神力的人,雖使得是刀,但在本質上,和高寵的打法卻極為相似。
大開大闔,大巧不工。
這種打法對付女人巧妙招數,確是佔居上風。
“十三郎,休傷了她!”
“哥哥放心,自家心裡有數。”
高寵哈哈大笑,手中大槍也隨之收回氣力。哪知道,就在他這一分神的剎那,二馬錯蹬,耳聽叮鈴鈴一聲鈴鐺響,那女子忽然間在馬上手起刀,一式犀牛望月回身打出一條綢帶。那綢帶似乎是經過特製,一端繫著一顆拳頭大小的鈴鐺,直奔高寵打來。
高寵嚇了一跳,忙舉槍向外一封。
不想女人手臂一振,那綢帶頓時化作一條靈蛇,鈴鐺滑大槍過去,直奔著高寵的脖子便纏過去。
說時遲,那時快!
高寵也是反應驚人,大槍連忙豎起。
那根綢緞,卻陡然一緊,女人在馬上一拉,便緊緊纏在了高寵的脖子上。
這若是換個本事差一點的,可能就要被女人拉下馬來。若這女人真個要傷人,說不得便要扯斷脖子。但高寵何等人物,大槍擋住了綢帶的撕扯,探手一把抓住綢帶,口中一聲大喝,便要把那綢帶奪過來。他要奪,那女子要往回扯,不知不覺,二馬便盤旋一處。
“十三郎手下留情!”
就在高寵和那女子糾纏時,一旁林中跌跌撞撞跑出一人。
在他身後,還跟著一名女子,一臉的驚慌之色。
玉尹一眼認出,那人便是封況。
愣了一下之後,剛要開口讓高寵鬆手,卻聽得高寵大吼一聲,輕舒猿臂,竟把那女子攔腰從馬上抱起來,便要摔在地上。
這廝是個魯男子,若摔得實了,這女子少不得要將養些時日。
玉尹忙道:“十三郎,手下留情!”
高寵本要摔人,聽得玉尹招呼,忙臨時收了力氣,把那女子抱在了懷中。只是那場景,看上去要多曖昧有多曖昧。女人也急了,大聲喝道:“你這鳥廝,還不放手。”
原來,高寵也是抱的急了,大手正放在女人的胸口上。
觸手的豐腴,讓他也是一怔,聽得女人喊,高寵臉一紅,忙放開手臂,便聽女人哎呦一聲,摔倒在地上。
玉尹這時候也下了馬,快步走過去。
封況驚慌喊道:“夫人,你沒事吧”
“少在這裡假惺惺,封三郎,奴卻看錯了你!”
跟在封況身後的少女,一把推開了封況,跑到那女人身邊,探手把她給攙扶起來。
不等玉尹開口,少女便衝著封況破口大罵,“封三郎,當初你落魄從軍,若非夫人看你有些本事收留了你,你而今便只能浪蕩江湖,為一食一宿發愁。如今你得了勢,找到了靠山老爺方故去,你便要另謀高就,連夫人也不放在眼中。
你,你,你你給我滾開!”
封況憋得臉紅脖子粗,連連擺手道:“秋香,不是這樣,真的不是這樣夫人,你沒事吧。”
玉尹停下腳步,而高寵仍舊僵在馬上。
這究竟是怎麼回事?
這時候,那女人卻開了口,“秋香,這件事卻怪不得三郎。
她抬起頭,取下臉上的面巾,露出一張俏麗面容。
衝著玉尹一福,而後女人啟檀口道:“玉指揮,方才多有得罪,還請多多包涵。”
玉尹搔搔頭,一臉苦笑,“這位夫人,敢問這究竟是怎樣狀況?”
女人,笑了!
“奴名王燕哥,乃侍衛親軍步軍司指揮使馬皋未亡人。”
“啊?”
“先夫命薄,遇了不幸,幸虧玉指揮昨日相助,若太子出事,我一家便難以倖免。
先夫故去,可他手下的弟兄卻跟著遭殃。
有那聰明的,便自尋了門路三郎跟隨先夫也有多年,從河北來到開封,也算是奴的兄弟。他與秋香,情投意合,本打算過些時候辦了事,卻不想奴也在擔心,三郎若繼續留在步軍司難有出路。不想聽他說,竟識得玉指揮,心裡也為他高興。可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