門”;後圍牆與前圍牆大致同高,形成一圈近乎封閉地外立面。所以,石庫門雖處鬧市。卻仍有一點高牆深院、鬧中取靜地好處。
吳銘對這個房子很滿意,住在這裡,不容易被堵死退路,而且他又買了一些木板和釘子,準備在房子的圍牆下設上一圈陷阱,以防萬一。
諸事忙乎完畢,已經過去了五、六天的時間。吳銘搬進了新家,這才聯絡了萬墨林,在靜安寺路的皇后咖啡廳見了面。
“原來是張先生。”看過杜月笙的親筆信,這個杜月笙的老管家萬墨林笑著說道:“爺叔交待的事情我明白了。不知張先生需要我做些什麼?”
“萬管家客氣了。”吳銘蠟黃地臉上露出笑容,低聲說道:“請把張大帥的最近的行蹤告訴我。。。我也好儘快完成杜先生的囑託。”
萬墨林點了點頭,將頭湊了過來,低聲說道:“張大帥不在上海,他現在正在莫干山的別墅裡避暑,如果他回來,我一定轉告張先生。”
“他倒逍遙。”吳銘皺了皺眉頭,沉吟著說道:“那電臺地事情?”
“明天還在這裡交貨。”萬墨林肯定地說道:“以後就用電臺聯絡嗎?”
“透過香港的杜先生,這樣更加穩妥一些。”吳銘點了點頭,“臨走的時候,我已經和杜先生商量好的。”
“好,張先生是穩重人。以後有事情就用那條秘密通話線路找我,爺叔看好的人肯定不會錯的。”萬墨林對杜月笙非常忠心,對吳銘也顯得非常信任。
兩個人又低聲說了會話,定好下次聯絡暗號,便各自離開了咖啡廳。
第二天,萬墨林果然如約送來了一部電臺,並再三叮囑吳銘發報時要千萬小心,防備日本人偵測電波。
韓寒在重慶經過短期受訓後,作為吳銘的聯絡員來到了上海,化名韓中冰,現在地掩飾身分是《中美晚報》的一名記者。這段時間他很鬱悶,來到上海這麼長時間了,那個王不四竟然沒有跟他聯絡,也不知道那個傢伙是怎麼想的?現在到底在幹什麼?
早上,他象往常一樣,拿起剛剛發行的報紙瀏覽起來,並沒有抱太大地希望,這已經是他養成的一個習慣了。
“哦。”韓寒眼睛一亮,緊盯著報上地一則尋人啟事,看了兩遍後,他才如釋重負般地長出了一口氣,這個傢伙,終於還是來了,可讓我等得心急火燎。
晚間七點,華燈初上、行人如織的國際大飯店前門,韓寒站在那裡,等著和吳銘的第一次接頭。他抬起手腕看了看錶,已經過了十分鐘,吳銘還沒有露面。
“先生。”一個髒兮兮的小乞丐跑了過來,手裡緊緊捏著個紙條,“有個大鬍子讓我把紙條交給你,還說你會給我一塊賞錢。”
韓寒愣了一下,望著小乞丐有些緊張的表情,手裡捏得死死的小紙條,不禁苦笑著掏出一塊錢,將小紙條換了過來。
開啟紙條,“事情緊急,明日再見。”八個字呈現在韓寒面前,他將紙條撕碎,興奮化成了失落,緩緩地沿著街道垂頭喪氣地走去。一輛三輪車停在了已經走過兩條街的韓寒身旁,滿臉大鬍子的吳銘笑著招呼道:“韓老弟,這麼巧啊,上車一起走吧!”
韓寒瞪著滿臉笑容的吳銘,好半天才認出來,他還氣得鼓鼓的,不過再三猶豫,還是登上了三輪車。
“嘿嘿,韓老弟,戴上副眼鏡,還真象個文明人呢!”吳銘取笑道。
哼,韓寒生氣地轉過了頭,望著道旁不時閃過的路燈。
“沒想到這車這麼小。”吳銘抱怨道:“太擠了,咱倆還是下來走走吧!車伕,在前面那個道口停下。”
韓寒一聲不吭,還在生悶氣,吳銘也不著急,慢慢地散著步。
“王瑩她們怎麼樣了?”吳銘語氣比較柔和,透出一種關切,“我沒想到是你負責聯絡,你和她們還有聯絡嗎?”
韓寒抬頭看了吳銘一眼,“她們挺好的,上面默許她們組成的別動隊,編入了我姑父的部隊,現在應該正在前線與日本鬼子戰鬥呢!聽說,戰果還不錯。”
“聽說?”吳銘有些不滿地說道:“你怎麼一點不關心她呢,我是怎麼教你的。女人得哄”
“還哄哪?”韓寒撇了撇嘴,“她說了,不要再來煩她,有什麼事等打完鬼子再說。”
“失去信心了?”吳銘皺著眉頭訓斥道:“人家沒把門關死,你就等不了了?沒出息,要是真愛她,就等她幾年又何妨?”
“誰說我不等了。”韓寒急道:“我可不是那種朝秦暮楚的男人,這輩子我還就