在了地上,兩隻黑洞洞地槍口指著他。
“呵呵,傻眼了吧!”吳銘伸手接過手下拋來的刀,重新擺好了架勢,“現在都沒有後顧之憂了,不過,我的提議還有效,就看你有沒有那兩下子了。”說完,縱身上前,一刀刺向福田康夫。
兩個人再次戰到一處,吳銘再無牽掛,立時佔了上風,刺、劈、削、挑、抹,全是技巧性的動作,儘量
田康夫地刀大力碰撞,而且頭、手、肩、肘、膝、腳攻的武器,頂、撞、踢、踩,福田康夫對這種比自己地刀法更接近實戰的路數十分不適應,吳銘層出不窮的小手段立刻將福田康夫打得步步後退。
吳銘和福田康夫對戰,更多的考慮是在GCD的短槍隊面前立威,雖然有很大的可能要藉助他們的力量將那些中、外學者送到後方,但也不能讓他們看輕了自己的人馬。
“嘭!”福田康夫的刀被拔開,近身的瞬間,吳銘快速地一拳擊中了他的面部,福田康夫踉蹌了一下,快速後退,想與吳銘拉開距離,吳銘卻如影隨形,緊緊貼住了福田康夫,嘭,嘭,連續擊中福田康夫。
福田康夫當機立斷,將刀一扔,伸手去抓吳銘,想用柔道與吳銘展開近身戰。
吳銘卻是狡猾的很,見福田康夫棄刀,立刻用靈活的步法快速後退,又踢起了一叢積雪,雪塵未散,刀光便象閃電一樣劈了過來。
“啊!”福田康夫慘叫一聲,捂著血淋淋的斷臂,踉蹌後退,臉色煞白。
吳銘暴喝一聲,趁勝追擊,冷寒的刀光象劃過天空的霹靂,重傷的福田康夫勉強躲閃,吳銘一刀走空,蹲身猛地一旋,咯嚓,福田康夫的一條腿齊膝而斷,他慘叫著“撲通”一聲栽倒在地。
腳尖一挑,吳銘將福田康夫的家傳寶刀接在手中,眯著眼睛看了看,淡淡一笑,“刀不錯,不過給你這個武士妓女使,真是可惜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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福田康夫疼得已經說不出話來,精力隨著噴湧的鮮血飛快地流淌,他怨毒的眼神越來越黯淡,終於停止了掙扎,見天照大嬸去了。
“好身手!”孟慶和穩了穩心緒,走上前來,“我是八路軍平西軍分割槽短槍隊隊長孟慶時,這位先生”
吳銘輕輕擺了擺手,打斷了孟慶時,招手將李振英叫了過來,“你們談吧!”說完,走向旁邊正捂著大腿嗞牙咧嘴的張海濤。
第三卷 不慚世上英,意氣紫霓生 第08章 合流
大教授夏仁德是美國費城人,19238月來中國,任教學系,在燕大做了許多地下工作,多年來,他在燕園的家一直是中共地下組織的重要據點。很多中共地下工作者因夏仁德的庇護而躲過了當局的追捕。後來出任新中國外交部副部長的黃華,也是夏仁德的學生。當黃華秘密離校,投奔延安之後,校務會議曾討論要不要給黃華髮文憑。夏仁德力排眾議,全力為自己心愛的學生辯護。他說:我在中國多年,黃華是我教過的最好的學生!
外籍教授林邁可從牛津畢業一年,他與白求恩同船赴華,奉派前往燕大,幫助實施牛津試行的新式教學制度——導師制。來華途中,林邁可與白求恩約定,將來在華北根據地重逢。林邁可很快兌現了這個諾言,於1938年夏首次進入晉察冀根據地。感受到根據地戰爭物資的短缺。於是頻繁往返於上海、香港、重慶之間,設法為根據地代購戰爭物資。後到達延安後,任八路軍通訊顧問和新華社對外廣播顧問,並設計製造了對外廣播儀器。他用一口正宗的牛津腔英語,不斷向全世界報告中國戰場的捷報。
中國學者張東是現代哲學家、政治活動家、政論家、報人。曾為研究系、中國國家社會黨、中國民主社會黨領袖之一,曾任中國民盟中央常委、秘書長。主張調和共產主義與資本主義、共產黨與國民黨,藉以共同對抗日本帝國主義侵略的所謂“中間性的政治路線”。
在抗團帶出來地中、外學者中,這個時候已經不把GCD看成是洪水猛獸。除了夏仁德、林邁可等親共人士外。張東等執中間路線地也不在人數,所以,當吳銘把現在的情況講述完之後。大家經過了短暫的討論之後,多數人還是同意接受GCD地幫助。
“劉,請你提出我們的條件。”司徒雷登對一直默默不語的吳銘說道:“請他們儘快護送我們去西南大後方,不要干涉我們的自由,不要藉故耽擱或者讓我們去我們不想去的地方,我們是學者。不想被任何黨派利用,成為他們達到自己某種目的地工具。”
吳銘點了點頭,轉身欲走。
“劉,希望你們能一直跟著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