們到大後方。”司徒雷登笑著說道:“你是個很有思想、很有創意的人,而且,你們都算是我的學生,有你們貼身保護,我們也很放心。”
“如您所願。”吳銘笑著行了個西方騎士的禮。動作很瀟灑。
“司徒雷登先生的要求並不過分。”孟慶時對李振英說道:“而且對於抗團的各位,我們也是熱烈歡迎的。”
“我們的背景你們也清楚,而且我們可是還帶著電臺地。”李振英皺了皺眉,如實說道:“你要不要請示一下你的上級。”
“不用。我來的時候,上級說得已經非常清楚了。”孟慶時笑著搖了搖頭。“一切以這些知名學者的安全為要。”
吳銘輕笑了一下,轉身走開,手裡無聊地把玩著福田康夫地武士刀。
一行人重新收拾了行裝,在孟慶時所率領的短槍隊帶領下,準備向著平西根據地出發了。由於昨晚地激戰,短槍隊死傷了不少,吳銘等人只得擠了擠,騰出了一些牲口給他們。
“劉,我是個沒人要的可憐人。”多蘿西走到吳銘身邊,可憐兮兮地說道。
“哦!”吳銘不明所以地回過頭來,“怎麼啦?是誰這麼不開眼,連你這樣的美女都不要。”
“沒人願意和我同騎,我只好自己在地上走了。”多蘿西噘起了嘴,指了指前面。
隊伍裡共有四個女人,多蘿西、李效黎、徐珍珍和章葆娟,而會騎馬的只有徐珍珍,林邁可這個老不修正和李效黎同坐在一匹馬上,徐珍珍和章葆娟合騎著一匹大青騾,真的只剩下了多蘿西一個。
吳銘苦笑了一下,不是沒有人帶她,而是她不想和別的男人同騎。
“你坐前面還是坐後面。”吳銘拉過馬,笑著問道。
“隨便。”多籮西喜笑顏開地回答道。
“這樣吧,如果是衝鋒,你坐前面,可以給我擋子彈。”吳銘玩笑道:“如果是撤退,你坐後面,還是可以擋子彈,OK?”
“怎麼能這樣?”多蘿西目瞪口呆。
“呵呵”吳銘笑著飛身上馬,低下身子,伸出了手,“還是坐我後面吧,不要可要抱緊嘍!”
章葆娟抱著徐珍珍的腰,偷偷瞅了一眼不遠處的吳銘,見他好象是因為雪地有些晃眼,竟從身上摸出一副墨鏡戴上,還神氣活現地東張西望了一下。
“人模狗樣。”章娟對這個冷淡傲氣的傢伙可沒有什麼好感,輕聲嘀咕了一句。
“你說誰呢?”徐珍珍微微偏了偏頭,正看見吳銘,立刻沒好氣地說道:“你說得沒錯,確實是人模狗樣。”
“你也討厭他嗎?學姐。”章娟有些奇怪地問道。
徐珍珍搖了搖頭,“你不瞭解他,我雖然有點生他的氣,但卻很感激他,可是這個傢伙,打了我,連句軟話都不說,我都準備好原諒他了。”
“真是個無禮的傢伙,連女人都打。”章葆娟對吳銘的印象更加惡劣了,“千萬不能輕易原諒他,那樣他的氣焰會更囂張,我們女人也不是好欺負的。”
“囂張,唉,他就是這麼個性子。”徐珍珍輕輕嘆了口氣,“他也有這個本錢。”禁言,刪貼,就這麼簡單,這個世界清靜了。
第三卷 不慚世上英,意氣紫霓生 第09章 行路
銘聳了聳肩膀,輕聲說道:“嗨,你不要抓得那麼緊才人多,我不好意思揭穿你,你會騎馬的對不對?”
“那個。”多籮西輕笑了一聲,用手指了指,“我其實比較擅長騎驢,不過我心好,把驢讓給那位老先生了。”
吳銘定睛瞅了瞅,笑了起來,張東戴著一副近視鏡,騎在驢背上,活脫脫一個帳房先生。
“騎個驢還這麼小心,真是”吳銘笑著搖了搖頭,旋即指了指林邁可和李效黎,“你那老爹很厲害呀,給你找了個小媽,怎麼樣?高興不。”
“什麼小媽?”多蘿西不悅地說道:“哪象你們中國人,三妻四妾的,什麼大媽,二媽。”
“我是說她的年齡,可不是別的意思。”吳銘解釋道:“不是讓你從上海轉道香港,再去西南大後方嗎?顛顛地跑到北平幹什麼?你那借口騙你爹行,騙我可不行。”
“我要是說想和你一起走,你信嗎?”多蘿西環著吳銘的手故意緊了緊,嘴裡的哈氣都噴到他的耳朵上了。
“正經點啊!”吳銘苦笑著歪了歪頭,“我可是有婦之夫,你勾引我可是沒什麼好處。”
“我勾引你了嗎?”多蘿西格格笑著,“你們中國人就是這麼保守,不過,你除外,你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