穿甲,剛剛接到斥候快馬來報的他,心中略微帶著一絲疑惑,他想不通呂布的晉軍為何突然南下,又為何會直奔陳留而來。
此時的陳留城四門緊閉,城牆上弓弩手齊備,城中馬步軍全部準備停當,曹仁站在東門的城樓上,遙遙望見夕陽的餘暉下呂布一馬當先的帶著晉軍騎兵賓士而來,騎兵捲起了滾滾的灰塵,瀰漫開來,讓他看不見呂布到底帶來了多少兵馬。
“大哥,看這陣勢,呂布來者不善啊!”一直站在曹仁身邊的曹純皺著眉頭,緊緊地盯著遠處賓士而來的滾滾煙塵,心中不禁有了一絲準備,他感到一場惡戰即將到來。
曹仁皺著眉頭,卻並不話,但是他的左手卻一直按在劍柄上,手緊緊地握著劍柄。
滿寵站在曹仁的右側,他十指緊握,手心中都是汗水,額頭上也漸漸地滲出了汗珠,看著呂布帶來的晉軍如此的雄壯,他的心裡便暗暗地想道:“饒是主公的虎豹騎也絕不可能有如此雄壯的氣勢,這呂布到底是何等人物,竟然能夠如此能耐,能讓士兵全身上下都充滿了必勝的信心?那個騎著紅馬的人就是呂布嗎?果然是威武不凡”
曹純見曹仁一言不發,便擼了袖子,露出了兩條長著黑茸茸汗毛的粗壯手臂,朗聲道:“大哥,你倒是句話啊,眼看那呂布就要來了,我們到底是出城迎戰,還是堅守城池?”
“別吵!呂布何人?虎牢關前一人獨戰諸侯帳下數員猛將,又加上他座下有赤兔馬,你怎能奈何的了他?出戰的話,只有死路一條,堅守或許能有一份勝算。只是只是這呂布來的太快了,一日進軍一百多里,先克白馬,又來陳留,這種進軍速度似乎並不在乎士兵、戰馬是否疲憊,既然他帶來的都是騎兵,那麼守城的話,對於我軍來,就有利。”曹仁怒吼道。
曹純是曹仁的親弟弟,聽到曹仁如此話,便不再做聲,可眼看呂布威風凜凜的馳來,他又按耐不住,抱拳道:“大哥,請允許我出戰,只要五百虎豹騎,我便能取呂布人頭。我軍現在是以逸待勞,彼軍遠途而來,肯定人困馬乏,一戰便可定勝負,請大哥”
“不!曹將軍切莫衝動,你且仔細觀察那晉軍計程車兵,所有士兵都各個精神抖擻,看不出有一絲疲憊,就連那座下的戰馬都看著是熱血澎湃,敵軍鋒芒正盛,我軍不宜出戰!”滿寵急忙勸道。
曹仁目光銳利,他看著呂布如此神氣威武的向他駛來,便道:“水來土掩,兵來將擋,我軍有城牆作為防護,量那呂布”
“大哥請看,那呂布那呂布好像轉彎了!”曹純一臉驚詫地道。
曹仁也注意到了,呂布快要奔到城下的時候,在不到二里的地方,突然轉了方向,繞過陳留城,向西急速賓士,連停都沒有停,後面帶著的騎兵也是緊緊相隨,每個人的臉上都帶著一絲輕蔑。
“看樣子呂布不是來攻打陳留的陳留之西是司隸,難道難道呂布的目標是司隸嗎?”滿寵驚詫道。
427雄心
(作者按:今天四更,敬請期待)
“司隸?”曹仁驚詫道,“司隸因洛陽化為了一片廢墟,已經於兩年前成為了無主之地,呂布去司隸幹什麼?”
滿寵尋思了一下,緩緩地道:“難道是為了兩年前那方群雄爭搶而又沒有任何下落的傳國玉璽?”
曹仁皺起了眉頭,急忙道:“據斥候來報,馬騰的部下張濟、樊稠也在弘農一帶蠢蠢欲動,有兵指洛陽之嫌,難不成也是為了那方傳國玉璽?”
“傳國玉璽?聽袁紹、袁術是最後的爭奪者,那傳國玉璽不在袁紹的手中就在袁術的手中,洛陽怎麼可能會有傳國玉璽?”曹純不屑地道。滿寵捋了捋下頜上面的青須,睿智的目光裡散發出來了一點光芒,緩緩地道:“兩年前,群雄為了爭奪傳國玉璽,在洛陽周圍混戰,屍體堆積如山,使得洛水為之斷流,整個洛水都被鮮血染紅,可謂是人間慘狀啊進過那次混戰之後,許多群雄都於洛陽喪命,聰明者都遠遠避之,直到殺到最後只剩下袁紹、袁術、公孫瓚三方勢力”
曹仁隨即打斷了滿寵的話,接著道:“袁紹和公孫瓚攻守同盟,共同對付袁術,袁術抵擋不住袁紹和公孫瓚的攻勢,於是一怒之下便放了一把火,直接將洛陽城付之一炬,最後袁紹、公孫瓚被迫退到了河南城,而袁術則兵退南陽,至於那傳國玉璽到底在誰的手中,似乎也就成為了一個永久性的謎”
“這不是很明顯嘛,一定是被袁紹給拿去了,不然的話,袁術幹什麼要放火燒洛陽?”曹純打斷了曹仁的話,出了自己心中的臆測。滿寵搖了搖頭,道:“我看不見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