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怎麼不見得?”曹純有點不服氣的問道。
滿寵道:“若真是被袁紹拿走了,鄴城已經被呂布、高飛聯手攻克,鄴城也已經成為了一座空城,聽呂布連袁紹埋藏的寶物都給挖掘了出來,就連鄴城周圍的墳墓也都給掘了出來,這種掘地三尺的方法,如果袁紹這有傳國玉璽的話,那麼呂布、高飛又為何只字不提?呂布又為何要渡河南下,直逼司隸?”
曹純吱吱唔唔地道:“這個這個或許是一種掩飾呢?”
曹仁笑道:“我看未必,呂布行軍如此急切,分明是很怕別人佔領了洛陽難道那傳國玉璽真的在洛陽城的廢墟之中掩埋著?”
滿寵道:“那也未必,或許在袁術的手裡也不見得,可能兩年前的那場大火,只是袁術故意做出的一種掩飾,為了掩蓋他得到了傳國玉璽”
“不應該吧,以袁術的性格,得到了那種重要的東西,他會布宣揚?”曹仁狐疑道。
滿寵笑道:“或許這就是袁術的高明之處,因為當時他經過一場混戰之後實力大減,如果他宣揚自己的到了傳國玉璽,那豈不是引別人去攻打他嗎?他和劉表爭奪南陽沒有爭過,被迫到了豫州,佔領豫州之後,才稍稍有了點起色,經過這兩年的發展,也算是兵多將廣了,近聞袁術又佔領了淮南,和佔據江東九郡的孫堅形成了死對頭,更有襲取徐州之意,此人野心勃勃,昭然若揭但是,他要是知道了傳國玉璽在洛陽的話,肯定會帶兵入洛陽再次爭奪的,我們現在應該靜觀其變。”
曹仁陰笑道:“此事事關重大,必須上報主公曹純,你秘密帶兵到豫州一帶散佈訊息,四處宣揚傳國玉璽在洛陽,而且馬騰、呂布都是奔著傳國玉璽去的,如果袁術真的沒有傳國玉璽,他必定會去爭搶,而對於我軍來,也可以保住並不穩固的徐州如果他有的話,應該不會去,這樣一試便知他到底有沒有。”
曹純抱拳道:“諾!末將明白!”
曹仁扭過頭,對滿寵道:“參軍,煩勞你親自跑一趟昌邑,務必將此事轉告主公,一切全憑主公定奪,我魏軍也是時候向外擴張了,否則的話,僅憑兗州一地,根本無法彌補我軍的糧草支付。”
滿寵道:“將軍儘管放心,我現在就去昌邑,但是呂布方面,還請將軍派遣斥候密切監視,呂布虎狼之人,所帶的兵雖然少,可是也是虎狼之師,我軍必定要心為妙。”
曹仁點了點頭,朝滿寵拱手道:“我一切自有安排,請參軍勿憂”
“那在下就此告辭了,將軍請多多保重!”滿寵抱拳道。
“參軍多多保重!”曹仁回禮道。
冀州,信都城。
剛剛從頓丘一路狂奔回來的高飛,他連休息的時間都沒有,一進信都城,便立刻到了太守府。
太守府中,賈詡、荀攸、荀諶、歐陽茵櫻四人都在,一見到高飛來了,便一起見禮道:“參見主公!”
高飛風塵僕僕,滿身灰土,略有點蓬頭垢面的,一進大廳,便一**坐在了上首位置,朗聲問道:“軍師,何事如此慌張?”
賈詡急忙道:“啟稟主公,晉軍的張遼帶兵去了朔方,文丑帶兵從鄴城向西攻打河內,晉軍的軍師、國相陳宮留守在了趙郡的邯鄲城,侯成、宋憲則同時被陳宮調到了鉅鹿郡,而呂布更是帶兵從黎陽南渡黃河,先攻白馬,再向陳留,短短的數日之內,晉軍的調動變化如此巨大,所以屬下覺得,我軍的機會來了,不得不先請回主公,商議策略,如何蠶食幷州”
高飛道:“諸位皆是我燕軍智囊,你們都有何意見?”
荀諶首先道:“主公,屬下以為,我軍剛剛擊敗了公孫瓚、袁紹,也剛剛佔領冀州不久,民心尚不太穩定,渤海、河間、清河、安平、平原等地都盡皆新佔,各地官員除了太守之外,均未得到合理的任命,百姓尚未得到安撫,士兵也略有點疲憊,不宜動兵應該稍作休整之後,再行進圖呂布。”
歐陽茵櫻反駁道:“荀先生此言差矣,兵貴神速,我軍正是得勝之師,士氣高漲,士兵也都是意氣風發,若是長時間的拖拉下去,只怕會使得士兵士氣懈怠,而且此時也是絕佳的機會。郭奉孝已經成功的潛入到了呂布的軍中,呂布的晉軍之所以有如此大的變化,應該就是郭奉孝的傑作。我以為,應該趁熱打鐵,速圖呂布,以迅雷不及掩耳之勢佔領黃河以北,之後再恪守各個關隘、渡口,然後再進行統一的休養生息不遲。”
荀攸道:“屬下也贊同展開速攻,如今冀州我軍只佔領了一半,那一半等於我軍白讓給晉軍的,而晉軍兵力不足,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