跑。
急速地賓士到了縣衙,翻身下馬,張遼快步地衝了進去,一絲不詳的預感油然而生。
當張遼跨進大廳的時候,赫然看見張揚的部下跪在外面,張揚卻躺在了血泊中,他立刻衝了過去,來到張揚的屍體面前,哭泣著道:“大人,你這又是何苦呢?”
“請將軍節哀順變,我等誓死追隨將軍!”張揚的部下異口同聲地道。
張遼傷心不已,哭泣了一會兒後,便道:“將大人厚葬,發喪!”
一連兩天過去了,燕軍一直在馬邑城外,沒有一絲的動靜。可馬邑城裡卻紛紛掛上了孝旗,士兵也都披麻戴孝,個個哀傷不已。
高飛以為這是馬邑城裡的人在為呂布發喪,卻想不到張揚已經死了。
“主公,已經兩天過去了,馬邑城裡絲毫動靜都沒有,那張遼不會不降吧?”許攸來到了高飛的身邊,躬身問道。
高飛道:“應該不會,我瞭解張遼,他不會坐視幷州百萬百姓不理的。”
“主公蓋太守將張遼的母親接來了”周倉氣喘吁吁地跑了過來。
“哦,來的太好了,我還怕張遼的母親不來呢。走,我們去看看。”
蓋勳親自將張遼的母親接來了,安排在了中軍大帳裡,他也沒少費事,可算是磨破了嘴皮子才將張遼的母親接過來的。
大帳裡,蓋勳還在伺候著張遼的母親,為張遼的母親端茶倒水,好似是他母親一般。
不一會兒,高飛便走了進來。
蓋勳見後,急忙躬身道:“參見主公!”
高飛擺擺手,示意免禮,徑直走到了張母的面前,畢恭畢敬地道:“老人家,在下高飛,給老人家請安了。”
張母知道是燕侯親自來了,便站起了身子,打量了一下高飛,便道:“燕侯親自到來,老身受寵若驚”
高飛急忙道:“老人家,不必客套,我和文遠兄弟也,文遠之母便是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