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238部分(1 / 4)

常態,非但有功不要,還要推給別人,這文丑心裡到底在想些什麼?”

文丑似乎發現了沮授略微異樣的表情,見沮授站在袁熙身後默不作聲,便笑道:“軍師,如今西門之圍已經解除了,呂布大軍不知去向,不知道下一步我們該怎麼辦?”

“哦”沮授捋了捋鬍鬚,看到不遠處晉軍大營裡的熊熊火焰,便淡淡地道,“呂布大軍必然還會回來的,如今西門之圍解除了,可是還會有可能被敵軍包圍,若要永遠解除被包圍的可能性,就只能在城外立下一寨,然後和鄴城互為犄角”

文丑不等沮授話,便請命道:“交給我吧,我願意率領一萬馬步在城外立下營寨,和鄴城互為犄角”

袁熙見文丑自告奮勇,便道:“很好,那就給你一萬馬步,立刻在西門外立下一座營壘,務必要緊守營寨,若有敵軍出現,只可堅守,不可出戰。看吧敵軍若攻打營寨,我就率領大軍從背後掩殺,敵軍若攻打城池,你就從背後掩殺,形成犄角之勢。”

文丑抱拳道:“諾!”

沮授沒有吭聲,而是在細細地觀察著文丑的一舉一動,見文丑談笑自如,鎮定自若,心中便暗暗地想道:“難道文丑真的只是為了鄴城的安危才一反常態嗎?”

袁熙給了文丑一萬馬步軍,讓文丑在城外立下營寨,和鄴城遙相呼應,他自己則另派他人守衛西門。吩咐完畢之後,他便帶著沮授等人一起回城去了。

與此同時的鄴城南門外,張郃在立下的燕軍營寨的望樓上向遠處眺望,但見鄴城南門的城牆上士兵林立,弓弩齊備,他的心裡便起了一絲敬意,自言自語地道:“一別十年,韓猛排兵佈陣倒是越來越顯得老辣了,看來南門不宜攻打”

從燕軍營寨到鄴城護城河之間三里的空地上,一萬步兵都躲在了昨夜剛剛挖掘好的深溝裡,一道道深溝縱橫,深溝與深溝之間,每隔十米便空出一塊狹長的空地,從空中俯瞰,就像是設立了層層關卡一樣。除此之外,在吊橋附近還堆起了兩道土牆,徐晃、龐德二將各自帶領著五百重步兵和重騎兵藏在土牆之後,一旦敵軍放下吊橋,準備從城中突襲,徐晃、龐德便會立刻殺出,將從城門裡湧出來的人給堵回去

張郃站在望樓上,看著對面城牆上戴盔穿甲的韓猛,便笑道:“我看你怎麼出來!”

南門城牆上的韓猛也同樣在望著張郃所佈置下去的防線,重重地嘆了一口氣,自言自語地道:“俊乂的防守如此嚴密,若想從他的防守中衝出去,可真不是一件容易的事情。”

韓猛和張郃是同鄉,韓猛略大張郃幾歲,而且還是一個村的,兩個人算是穿一條開襠褲長大的。張郃十歲時,他們兩個意外救下了一個老者,老者對他們兩個是感恩戴德,留下了兩卷兵書贈給了兩個人,兩個人收下之後,便一起研讀兵書,遇到什麼不懂的地方都互相請教,經常出入成雙,是無話不談的好朋友

可惜好景不長,張郃十五歲時河北大旱,整個河北顆粒無收,百姓只能靠著積攢的糧食過活。韓猛的家窮,張郃的家稍微比韓猛好上那麼一點點,韓猛的父親忍受不住飢餓,夜晚去張郃家偷取糧食,結果被張郃的父親發現了,兩個人為了糧食而扭打到了一起,驚動了周圍的鄰居。韓猛的父親自覺臉上無光,便自盡身亡,而韓猛的母親也緊跟著殉情,只留下一個孤苦無依的韓猛。

這件事在韓猛的心裡留下了極大的陰影,他認為父母的死都是張郃一家人造成的,憤怒之下,便和張郃決裂,帶著自己身上的半部兵書離開了家鄉,開始流落四方。張郃也曾經去找過韓猛,可是沒有找到,無奈之下只能回到了家鄉,直到黃巾起義時,他才應徵入伍而韓猛在流浪中逐漸變得堅強,心智也變得成熟了起來,機緣巧合之下,更是遇到了被譽為第一劍客的王越,得到了王越傳授的劍法,苦練成才,最後在豫州的汝南郡遇到了袁紹招收門客,便從此跟隨在了袁紹的左右。

如今兩個人再度重逢,十年前的往事一點一點的在兩個人的心中浮現出來,使得兩個人的心情都是十分的感慨。

韓猛重重地嘆了一口氣,看著站在軍營中望樓上的張郃,蠕動了一下嘴唇,輕聲地道:“俊乂,以前的事情都過去,如今我們各為其主,恐怕已經難以再敘舊情,這場戰爭不管是誰勝利了,這裡都將是你我的一決高下的戰場。”

“將軍!主公有令,讓將軍一會兒配合呂曠、呂翔、張南、蔣奇、蔣義渠、張顗六將合擊城外敵軍。”一個斥候徑直走到了韓猛的身邊,拱手道。

韓猛的思緒被打斷了,扭頭問道:“你什麼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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