親眼見到出來迎戰的晉軍士兵大約只有一千人,可是愣是以他們的血肉之軀堵住了騎兵的衝擊,心中不禁一震。
成廉是呂布手下八員健將之一,弓馬嫻熟、勇力過人,只見他一邊揮砍著趙軍計程車兵,一邊隨手抓起趙軍士兵扔向了敵軍陣中,那騎在馬背上的騎兵,在他的那一抓之下,簡直是不堪一擊,被他當作暗器給扔了出去
文丑見成廉勇不可擋,綽槍策馬,從被晉軍包圍計程車兵中殺出了一條血路,直接奔著成廉而去。
“成廉!”文丑用了一會兒的時間便殺開了一條血路,單槍匹馬,衝著成廉便吼叫道。
成廉正在殺敵,看見文丑到來,嘴角上便湧現出來了一絲笑容,隨手抓起了一個趙軍士兵便朝文丑扔了過去,大聲喊道:“我正想會你,來的正好!”
文丑長槍一撥,立刻將成廉扔過來的人給撥開,面露猙獰之色,一雙銳利的目光緊緊地盯著成廉,雙手暗暗地握緊長槍,亟待刺時,卻發現成廉猛然從馬背上跳了起來,一個惡鷹撲食的姿勢朝他撲來,同時手中的馬刀也順勢劈下他冷笑了一聲:“不自量力!”
話音還未落下,眼看成廉的馬刀就要落在了文丑的肩膀上,但見文丑長槍一轉,依靠長槍的長柄將成廉掃落到了人群中,然後順勢手起一槍便刺了出去,直接刺向了成廉肋下。
成廉太高估了自己的實力,根本沒有想過他是否是文丑的對手,只覺得自己肋下一陣冰冷,然後傳來了一陣劇烈疼痛,便“啊”的一聲大叫了出來,手中馬刀同時揮砍了出去。
文丑的槍沒有絲毫停留,刺進去之後便隨即拔出,槍尖向上一挑,鋒利的槍尖沿著肚皮便到了成廉的喉頭,手只輕輕地向前一送,那長槍的槍頭便直接刺進了成廉的喉嚨,一陣鮮紅的血液從成廉的脖頸間湧了出來,而成廉急忙捂住了喉嚨,想叫卻始終叫不出來,憤恨的目光看著文丑,將右手中握著的馬刀用力的擲了出去。
馬刀凌空飛向文丑,文丑隨意側了一下身子,馬刀便從他的身邊飛過去,反倒刺進了後面一個晉軍的騎兵的背後,那騎兵發出了一聲慘叫便墜下馬來。
文丑見成廉沒死,還在猙獰,便立刻拔出了腰中佩劍,策馬朝成廉衝去,大聲喊道:“讓我來給你一個解脫!”
“唰!”
一顆人頭凌空飛起,一道血柱沖天噴出,文丑插劍入鞘,看著身首異處的成廉,朝地上吐了一口口水,繼續持著長槍在晉軍士兵中往來衝突。
混戰還在繼續,但是晉軍士兵因為成廉的死而受到了影響,正所謂將是兵膽,成廉一死,晉軍士兵計程車氣低落,面對猛虎出閘一般的文丑和趙軍騎兵,漸漸地顯現出來了劣勢,最後無奈之下,只得向營中逃去。
文丑帶兵追擊,路過營中的營帳時,果然沒有看見一個晉軍士兵的影子,這才不得不佩服沮授的判斷。他將長槍一招,大聲喊道:“放火燒營!”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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379兵臨城下(12)
只一會兒的功夫,晉軍留守軍營的一千士兵在文丑的猛烈攻勢下全軍覆沒,而大營也隨著文丑的一聲令下,頓時化成了一片火海。看吧熾焰焚天,狼煙四起。
文丑帶著騎兵部隊返回了城池,他雙腿緊夾馬肚,右手握槍,左手提著成廉的人頭,臉上是桃花般的燦爛的笑容。
“將軍威武!將軍威武!將軍威武”文丑的部下都喊著振奮人心的口號,這一刻,文丑的英勇形象再次在他們心中豎立了起來。
西門的城樓上,沮授看著頗受部下愛戴的文丑得勝歸來,他有一種不出的預感。他斜眼看了看袁熙,見袁熙也是一臉的興奮,想開口話卻最終作罷
袁熙興奮不已,雙手按在城垛上,看著文丑英姿颯爽地歸來,便朗聲道:“我有顏良、文丑,何愁鄴城之圍不能解除?”
沮授沒有吭聲,他自然知道顏良、文丑是非常重要的兩條臂膀,可是他不知道為什麼,心裡很紊亂,一種不詳的預感總是時不時的襲上心頭。
袁熙見文丑已經到了吊橋邊,便對沮授道:“軍師,我們下去迎接文丑凱旋,這可是這幾天來我軍頭一次勝利,晉軍沒有了營寨,西門之圍便解除了,看來其他三個城門的包圍也會在一瞬間解除,軍師妙計實在是高啊,哈哈哈”
“主公,不可大意。看吧我軍雖然勝一陣,不過是因為晉軍軍營空虛所致,雖然不清楚呂布去哪裡了,但是如果他一帶領大軍回來,西門便會再次被包圍而且,燕軍也非同可,至於呂曠、呂翔等六將能否解除南門、東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