之圍,還尚且是未知之數。”沮授怕袁熙沒有弄清時勢,便立刻道。
袁熙正在高興頭上,聽到沮授如此話語,真的如同當頭棒喝。不過,他沒什麼脾氣,也頗能聽取意見,見沮授分析的十分有理,便問道:“那以軍師之見,我軍該如何佈防?”
沮授道:“若要徹底解除被全部包圍,就必須在城外立下營寨,派遣一員大將駐守城外,和鄴城形成犄角之勢,進可攻,退可守。”
袁熙點了點頭,道:“嗯,我心中已經有數了,我們現在下去”
“諾!”
沮授跟著袁熙下了城樓,兩個人來到城門的門洞邊時,文丑正好從城外策馬慢走過來。
文丑見到袁熙時,當即翻身下馬,將手中成廉的人頭拋到了袁熙的面前,一臉笑意地抱拳道:“主公,此乃晉侯呂布帳下八健將之一的成廉,如今已被某給斬了,特獻於主公!”
袁熙瞅了瞅成廉的人頭,見那顆人頭早已經被馬蹄踏的血肉模糊,他衝文丑笑了笑:“很好,文將軍首立大功,當予以獎賞,不知道文將軍想要些什麼?”
文丑抱拳道:“末將什麼都不要,此乃軍師的功勞,末將只不過是略微盡了一些綿薄之力罷了,主公若賞的話,應該賞給軍師才對。看吧袁熙見文丑不爭功,倒是歡喜的很,伸出手拍了拍文丑的肩膀,爽朗地笑道:“將軍如此謙讓,實在是我軍之福,若全軍將士都如同將軍一般,大家齊心協力,必然能夠解除鄴城之圍。”
沮授瞥了文丑一眼,心中暗暗地想道:“文丑向來喜歡爭搶功勞,曾經和顏良差點大打出手,若非眾將勸住,後果不堪設想。可是站在我面前的文丑卻一反常態,非但有功不要,還要推給別人,這文丑心裡到底在想些什麼?”
文丑似乎發現了沮授略微異樣的表情