重圍之後,請保護好相國大人!”
于禁心裡咯噔了一下,不禁想道:“曹純這個傢伙,這不明擺著是要害我嗎?”
李典、樂進二人對視了一眼,同聲回答道:“請兩位將軍離開,我等二人斷後!”
曹純厲聲道:“別爭了,就這樣定了。以我的武力,於將軍的指揮軍隊的能力,足可以送兩位將軍離開此地,若一再耽誤下去,只怕我們誰也別想出去。”
“那你們怎麼辦?”李典、樂進齊聲問道。
曹純道:“我們自然會隨後衝出去,不要為我們擔心!”
完這句話,曹純扭臉便看了一眼于禁,見於禁的臉上面無表情,眼神裡也看不出什麼異常,便拍了一下於禁的肩膀,道:“則,你我一向都是並肩作戰,今日我們當拼盡全力,助李典、樂進兩位將軍衝出重圍,事成之後,我們再殺出重圍,你覺得可好?”
于禁輕輕地點了點頭,但是心裡卻不是那麼想,在他看來,這時曹純故意在整他。可是,這一支騎兵,都是曹純的別部,容不得他半個不字。所以,他能做的,只有暫時隱忍。正所謂,不忍則亂大謀。
曹純見於禁同意了,便道:“既然如此,事不宜遲,李將軍、樂將軍,請跟隨我們身後。”
話音一落,曹純縱馬挺槍,對部下大聲喊道:“都跟我來!”
于禁無奈,只能跟隨著曹純而去。
其實,曹純並不是故意要害於禁。只是,四個人,曹純武力是最高的一個,而論指揮軍隊的能力,以及洞悉戰場的變化,于禁是最出類拔萃的一個。可是不知道為何,曹純感到今天的于禁不在狀態,從燕軍騎兵一出現開始,便一心想著逃跑,根本沒有集精神想如何突圍。
所以,他想給於禁一點壓力,正如幾年前于禁以八百步卒斬殺青州兵的叛軍時,要他力挽狂瀾。而事實證明,于禁確實有這個能力,但曹純卻忽略了最關鍵的一個問題,那就是于禁自己到底願不願意去做!
“殺!”曹純在和幾個人談話的時候,早就注意到了燕軍西南方向比較薄弱,便帶著眾人,一馬當先的衝了過去。
這一次,曹純、李典、樂進、于禁等人都使出了渾身解數,都想以最快的度衝出重圍,因為託的越久,對他們越不利。
韓猛、難樓匯聚在一起,看到曹純朝著西南方向衝了過去,再看西南方向的騎兵較少,便立刻策馬朝西南方向趕了過去。
四條長槍同時並舉,曹純、李典、樂進、于禁一起奮力衝殺,身後計程車兵也都各個倍顯勇猛。
“轟!”
一聲巨響,兩邊騎兵衝撞在了一起,立刻有不少人人仰馬翻。而曹純、李典、樂進、于禁四個人則像四把尖刀一樣,直接c在了燕軍騎兵的身體裡,勢如破竹的越c越深,所過之處,燕軍騎兵盡皆落馬。
于禁面帶著一股興奮,因為他看到了一絲希望,抖擻了一下精神,打起了十二分的鬥志,斜眼看了曹純一眼,暗想道:“只要我能衝出去,我才不會那麼傻,和你一起斷後呢!”
遠處,賈詡看到魏軍快要衝出重圍了,便急忙對身後的鮮于輔、田疇二人道:“曹純身為魏軍虎豹騎的領,武力過人,韓猛雖然可以擋住他,但李典、樂進、于禁也非無能之輩,必須要有人阻止,難樓一人難以抵擋他們三個人,你們兩個前去支援,不可與之死拼,只要能纏住他們不讓他們逃走即可。”
鮮于輔、田疇道:“諾!”
二人聽後,立刻策馬而出,於是這個高坡上只剩下賈詡一人。
“啊”
隨著一聲慘叫,于禁第一個衝出了重圍,他的臉上洋溢著一絲喜悅,連頭都不回,便策馬狂奔,向著遠處便跑去。
哪知,韓猛、難樓帶領的騎兵及時趕到,迅阻擋住了他的去路,而且正虎視眈眈的朝自己而來,他料自己難以抵擋,急忙調轉馬頭。剛好看到曹純、李典、樂進三個人還未殺出,便挺槍殺了回去,同時大叫道:“我來助你們一臂之力!”
完,自己便殺了回去。
曹純、李典、樂進三個人見於禁去而復返,都很受感動,一時間奮力拼殺,連續刺死了十幾個燕軍騎兵,四人重新匯聚在了一起。
“韓猛帶人堵住了退路,三位將軍請看東北角,那裡只有一騎,正是燕軍的三軍總軍師賈詡,如果能擒獲了他,此圍必解!”于禁一經和曹純、李典、樂進照面,便立刻道。
曹純、李典、樂進對於禁的見解十分贊同,當即同時道:“好,一起殺過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