于禁急忙搖頭道:“不行!需要分兵而進,如果一起殺過去,敵軍必然能看出我們的意圖。”
曹純道:“如何能夠衝出重圍,就請於將軍明言!”
于禁邊戰邊看了一眼他們剩下的騎兵,差不多還有五百人,便道:“李將軍、樂將軍帶領三百人在陣左衝右突,別讓敵人看出意圖,最好像個無頭蒼蠅亂撞,讓敵軍誤以為我們已經進入困獸之鬥的階段。我與曹將軍各自率領一百人兵分兩路,伺機轉到東北角,然後奮力殺出,直撲賈詡。”
“此計甚妙!”曹純聽後,頓時喊了出來,笑著道,“擒賊擒王,則妙計,定然能夠擒獲賈詡,看來則果然是不負眾人所望啊。”
于禁微微笑了一下,什麼都沒,但是眼睛裡卻流露出來了一絲邪念,轉瞬即逝,誰也沒有覺。
於是四人將僅剩的五百騎兵一分為三,于禁、曹純各帶一百人,李典、樂進同帶三百人,分兵之後,便立刻展開了行動。
只見李典、樂進帶著三百人在燕軍的包圍圈左衝右突,毫無目的的隨意攻伐,而曹純、于禁則分兵兩路,採取迂迴戰術,慢慢地繞到了東北角。
曹純最先抵達,二話不,立刻展開猛攻,他的武力過人,所過之處攔著皆死,但是由於敵軍人多,他的人少,想衝出去還是十分困難的。
于禁抵達東北角後,見曹純被包圍在了裡面,便立刻對身後的騎兵道:“你等度支援李將軍、樂將軍,我單槍匹馬的去幫助曹將軍,有我在,曹將軍不會有什麼事情的。”
眾人“諾”了一聲,開始向回殺去,很快便和李典、樂進回合在了一起,繼續在包圍圈來回衝突。
于禁單槍匹馬的朝著曹純那邊衝了過去,見曹純的一百騎兵已經死的差不多了,此時還剩下不到三十騎,心暗想:“機會來了。”
他離曹純越來越近,又連續刺死幾個騎兵後,這才衝到了曹純身邊。
曹純見於禁單馬而來,而且自己這邊殺的又很吃力,便問道:“則,為什麼此計行不通,只感覺敵人越來越多,並不似你的那麼簡單?”
于禁道:“曹將軍,看來是我估算錯誤了,不過曹將軍心後面!”
曹純聽後,心一驚,急忙轉身回槍格擋,哪知道身後看到的是自己的一個人部下,根本沒有什麼敵人。
突然,從身後傳來了一股冰冷的涼意,自己的身體直接被一杆長槍刺穿了,槍頭透體而過,他看著那鮮血淋淋的槍頭,眼睛裡登時充滿了疑惑,側過臉,看到持槍的人正是于禁,他“哇”的一聲大叫,口吐出許多鮮血,問道:“為什麼?為什麼你要”
不等曹純把話完,于禁便瞬間抽出了腰的佩劍,寒光在曹純面前一閃而過,曹純的腦袋便直接被砍飛了。于禁丟棄長槍,伸手接住了曹純的頭顱,朝著賈詡那裡便衝了過去,將曹純的頭顱高高的舉起,同時大聲喊道:“我投降!我投降!”
賈詡一直在觀察著戰場,此時他已經策馬來到了包圍圈的邊上,看到于禁斬殺了曹純,提著曹純的頭顱高聲叫喊著“我投降”的話語,便立刻大聲喊道:“讓開一條道路,放于禁過來!”
675要殺便殺
隨著賈詡的一聲令下,燕軍計程車兵便給於禁讓開了一條道路,數百名騎兵自覺地聚集在了賈詡的左右兩側,嚴陣以待。
于禁提著曹純的人頭,緩緩地來到了賈詡的面前,間卻被燕軍的騎兵以人牆的方式擋住了,生怕于禁陡升變故。
看到這樣的一幕,于禁暗暗地想道:“沒想到這支軍隊竟然自覺成這個樣子”
他將手的兵器盡皆丟棄在了地上,然後翻身下馬,取下了頭上戴著的頭盔,單膝下跪,雙手捧著曹純的人頭,對賈詡道:“敗軍之將於禁,特獻上曹純級,前來歸順大人麾下,還望大人能夠成全!”
賈詡掃視了一眼前方混亂的戰場,李典、樂進二人還在帶兵廝殺,對這邊生的一舉一動似乎並沒有注意到,而曹純一死,其部下也6續被燕軍騎兵殺死,李典、樂進雖然在,也不過是在做困獸之鬥,面對十倍於他們的燕軍,戰死或者被擒也是遲早的事情。
“你就是于禁?”賈詡的臉上沒有一絲的表情,冷漠地看著于禁。
“正是在下!”
賈詡“嗯”了一聲,對手下人道:“將他綁了!”
于禁臉上一怔,還沒反應過來,幾名士兵便立刻跳下了馬背,強行將他按在了地上,然後開始進行捆綁。
“大人大人我是來投降的,我是來投降的啊”于禁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