臉的驚愕,試圖掙脫,然而壓制著他的是兩個力士,將他按的牢牢的,由不得他胡亂晃動。
賈詡冷笑了一聲,道:“我知道你是來投降的,不過,你賣主求榮,貪生怕死,為了自己的利益,不惜殺害了和你共事多年的同僚,似你這等無君無父之人,留你何用?”
于禁急忙解釋道:“大人我是真心歸降的,我殺曹純,也是為大人除去了一個大患,我也是為大人著想啊”
“嘿嘿,我還沒有準你投降,你就先為我著想了,兩軍對戰,只有敵友,我們兩軍是敵非友,你卻為敵人著想,可見你內心Jin詐無比。於則,你的大名我早有耳聞,本來我還有收降你的意思,可是你竟然不戰自降,還在同僚背後捅刀子,這種人留著也是禍害。如果你是單槍匹馬的來投降,又或者是戰敗被俘而降,至少我還對你有點尊重,可惜你的做法讓我實在失望了。”賈詡板著臉,看著已經被五花大綁的于禁,略帶著一絲憤怒的道。
于禁做夢都不會想到,他的努力居然會換來這樣的結果。他本以為殺了曹純自己投降過去也算是個有功勞的人,至少一開始就可以在燕軍陣營裡做到將軍。可是,他錯了,他遇到的是賈詡,這個擁有著高人一等的智謀,敏銳的目光,鐵石心腸的毒士,也活該他倒黴。
“先將他押到一邊去,待抓了李典、樂進之後,再行落。”賈詡擺擺手,示意士兵將於禁帶了下去。
于禁大叫道:“我不服我不服賈和,我不服”
賈詡看了一眼地上曹純的人頭,嘖嘖地道:“可惜了,一代名將,竟然會死在這樣的一個Jin詐人的手上。來人啊,尋找曹純屍體,將頭顱縫在一起,派人就近厚葬。”
“諾!”
賈詡策馬向前走了一段路,透過人群之間的縫隙看了過去,立刻下令道:“全軍出擊,除了李典、樂進外,其餘不降者全部予以誅殺,務必要活捉李典、樂進!”
傳令兵吹響了全軍衝鋒的號角,站在外圍觀戰的韓猛、難樓、鮮于輔、田疇四人聽見後,便立刻帶著騎兵全部撲了上去,牢牢地將李典、樂進包圍在一起。
一場混戰後,魏軍騎兵盡皆戰死,韓猛、難樓輕而易舉的將李典、樂進逼得無路可走,之後用套索將二人制服,士兵急忙上去將他們給捆綁了起來。
這時,賈詡早已經率領餘部進入了大營,營外戰事一了,自有人去收拾屍體,清掃戰場,所有燕軍武將領都進入了軍大帳。
軍大帳裡,武都互相寒暄了幾句,賈詡坐在上位置又和眾人叨擾了幾句,這才迎來了韓猛、難樓、鮮于輔、田疇四人。
四給人一起跨進了大帳,見到賈詡後,便齊聲拜道:“參見軍師!”
“四位將軍不必多禮,請入座吧。”賈詡完前一句後,便戰了起來,朗聲衝外面喊道,“帶俘虜!”
士兵先將於禁扭送了進來,一把推倒在地,牢牢地將他按在了那裡。于禁斜眼看到賈詡後,便急忙道:“大人,請你相信我,我是真心投降的,我投降保證對燕王死心塌地的,絕對不會”
賈詡冷笑了一聲,喝令道:“將他的嘴給堵上!”
士兵將於禁的嘴給堵上之後,賈詡便接著道:“你保證?你連自己是死是活都無法預測,如何能夠知道未來許多年的事情?”
這時,李典、樂進被士兵給推了進來,兩個人一經進入大帳,都扭動著虎軀,大聲吼道:“推搡什麼?我又不是不知道走!”
“呵呵”賈詡看到李典、樂進進來之後,便朝士兵擺擺手,道,“你們先下去吧,這裡用不著你們了。”
賈詡這會兒親自站了起來,朝著李典、樂進兩個人拱手道:“讓兩位將軍受罪了給兩位將軍鬆綁!”
韓猛這會兒站了出來,抱拳道:“軍師,不可鬆綁,這兩人很危險,一旦鬆綁,怕很難制服他們。”
賈詡道:“無妨,有眾位將軍在,任他們也不敢亂來。”
於是,士兵便解開了捆綁住李典和樂進的繩索,李典、樂進二人果然沒有妄動,因為他們看到前後左右的人都緊握手的鋼刀,目光緊緊地盯著他們兩個,如果他們兩個真的有異常舉動,估計還沒出手,便會被立刻砍成Ru泥。
“要殺便殺,何必囉嗦。這裡只有斷頭將軍,沒有投降將軍!”李典、樂進明白賈詡這樣做的目的,但是卻不知道為什麼賈詡只放了他們兩個,卻不把地上躺著的于禁一起鬆綁。來也奇怪,自從分兵之後,于禁、曹純都消失了,這會兒只見到于禁,卻沒有見到曹純,他們都以為曹純已經逃