師傳書聚將
盧毓上前說道:“啊,眾位弟兄辛苦辛苦,請問,山上公道大王可是朱慈嗎?”
“對!”嘍囉兵道。
“那太好了,就說司徒王允和盧尚書之子盧毓求見。”盧毓道。
嘍兵是新來的不認得他們倆,但是也聽說過這兩個人的名,點頭道:“好,你等會兒!”隨後往裡邊報信去了。
自從左傲冉被罷官免職,原先左傲冉麾下的將官也隨起隨落,全都被免去了職務,但是眾人都沒有散去,而是帶著麾下的兵卒都來到了涿郡,經過田豐、陳登、廖立、華歆等人一商量,最後讓這些大將帶著兵馬進了太行山,在那裡紮下了根,在那裡養兵,眾將都照辦了。
到了太行山後,修房屋,築寨牆,招兵買馬,積草屯糧,不算三萬烏桓兵和原先的十萬大軍,現在又招募到了精兵兩萬餘人,共計十五萬大軍,每天操練人馬。
山上的眾將有好幾十人呢,分別駐紮在十座大寨之中,最前邊的大寨是劉全和慕容平的,山寨中就他們哥倆,平日裡是再是太閒了,給倆人憋壞了,於是朱慈就自稱草王,劉全為二王千歲,又封了手下兵卒,有當宰相的、有當將軍的、有當護國軍師的,跟唱戲一樣,到是挺熱鬧,劉全、慕容平哥倆活得還挺高興。
今天,朱慈正在聚義大廳和劉全大碗喝酒,大塊吃肉呢,嘍羅兵來報:“山下來了二人,自稱是司徒王允和尚書盧植之子盧毓,說要求見大王。”
朱慈與劉全一聽,可全都站起來了,朱慈道:“盧毓來了,有請!唉,叫王允在外邊等一會兒啊!”
兵卒帶應一聲出去了,大一會兒的工夫,盧毓來了,來到大殿一瞧,朱慈全正在虎皮交椅上坐著呢,也不知從哪兒弄來的一套穿戴,跟唱戲一樣,頭戴冕冠,身穿黃袍,盧毓也不敢樂,上前施禮道:“劉大哥在上,小弟盧毓有禮了。”
朱慈也是個熱心腸,一見盧毓就想起九弟左傲冉了,眾兄弟們已經有很長時間沒見,忙說道:“御弟,免禮平身。”盧毓聽罷,嚇了一跳,心道:“怎麼,管我叫御弟呢?他成皇上了?”
朱慈哈哈一笑道:“御弟啊!這回別走了,為兄當上草王千歲,你將來可繼承王位,就呆在這兒吧!”
盧毓哭不得也笑不得,心道:“這是幹什麼呀?”想是想,嘴上卻道:“朱大哥,王大人請您來了。”
“請我幹什麼?”朱慈問道。
“素利進犯盧龍塞,烏桓單于蹋頓造反,如今我左大哥被困盧龍塞,沒人解圍,左大哥讓你們眾將速到前敵解圍。”盧毓道。
朱慈心中暗驚,裝作不知道的問道:“你左大哥是誰?”
盧毓嘆了口氣道:“咳!我左大哥您都不知道了!不就是三關大帥、當朝駙馬嗎?!”
朱慈聽到這,心念急轉,明知故問道:“我九弟不是死了嗎?!”
左傲冉官復原職,掛二路元帥出征的事情太行山的眾將還不知道,左傲冉只帶了家中的田豐、左純、劉虎、張旭、王雄、趙睿、師纂、徐商、申儀、申耽、薛則、翟元、常雕、諸葛虔等人前往盧龍塞,因為素利率領大軍進犯盧龍塞,左傲冉根本就沒放在眼裡,但是卻萬萬沒想到,到了邊關後,事態會這麼嚴重。
“那是我左大哥詐死瞞名,我左大哥還活著呢。”盧毓道。
朱慈假裝驚訝,抓住盧毓的手臂,追問道:“真的?!你看見你左大哥了?”
“見到了。”盧毓點頭道。
朱慈心裡一驚,說道:“不可能!不能能!你左大哥早就死了!”他大眼珠子一轉,說道:“你上當了!人死哪有復活之理?準是王允騙咱們,叫咱們給他賣命去,好懸就上當了,你還小,不懂得,為兄看得明白,來人,把王允綁起來!”
“是!”兵卒應聲下去了。
盧毓年紀小,叫朱慈說得也糊塗了,但又一想:“王大人是忠良,和我盧家最好,哪能騙我呢?更何況,我真的見到左大哥本人了,還聊過天,說過話呢?!”忙說道:“朱大哥,不能綁王大人呀!”
正說著,王允被推上來,一邊走,一邊喊:“朱將軍,你這是幹什麼?朱將軍不要開玩笑!”
盧毓把眼一瞪,說道:“王允,你好大膽子啊,你敢到這兒誆兵?說真情實話,萬事皆休,不說我就宰了你!”
王允一愣,他知道左傲冉麾下的眾將一個個的都是大老粗,沒有什麼文化水平,但是有一點是不可忽略的,那就是說到做到,說宰你就宰你,很少跟你廢話,因為他們嫌繞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