慌,於是連忙說道:“我這有左大帥的親筆信,現在都在我的身上,你看看就知真假了!”
朱慈道:“好!把書信拿出來!”兵卒從王允的身上翻出了書信,給朱慈獻上去。
朱慈將左傲冉的書信直接開啟觀瞧,他們倆認識的字不多,而且都是左傲冉教的,自己寫自己認識,別人寫的就費勁了,左傲冉寫得再草點,這信再長點,朱慈一看信,不是攔路虎,就是攔路羊,“胡拉半片”地認識幾個,看著看著朱慈就悄悄嘀咕開了,問劉全:“這寫的都是什麼呢?”
“來,我看看,我看看”劉全把信接過來,看得他直撓腦袋,一撇大嘴,說道:“三哥啊,這信絕對不是九弟寫的,九弟寫的信咱倆都認識啊,這字咱倆都不認識,肯定是假的!”
朱慈也大聲嚷著說道:“對!是假的!王允,你敢撒謊,推出去殺!”
“哎呀!我冤枉呀!我冤枉啊!”王允喊道:“我說朱將軍啊!你不認識就說是假的啊?!”
盧毓也連忙說道:“朱三哥啊,不能殺呀,王大人好不容易闖出重圍到這兒!哪能說殺就殺呢?!”
朱慈一推上前阻攔的盧毓,大聲吩咐道:“沒你的事,你別管!給我殺了!”兵卒把王允推到了外邊。
正在這時候,從寨門外走進來兩個人,你說巧不巧,正是歐陽烈和慕容平,這兩人是聽到報信的兵卒說邊關來了人,他們也不知道來人的來意,是過來看看的,因為左傲冉把整個太行山十寨的指揮排程大權都交給了歐陽烈。
兵卒們“譁!”的一下子全都過來了,抱拳拱手道:“參見歐陽將軍(慕容將軍)。”
歐陽烈一擺手道:“免禮。”
王允聽這聲音挺耳熟,扯著嗓子喊道:“冤枉啊!冤枉啊!”
歐陽烈一聽聲音,心道:“嗯?這怎麼像王允的味呢?”走到跟前一看,可不是嘛!正是司徒王允,歐陽烈問道:“你是司徒王允王子師大人嗎?”
“不錯,正是。”王允連忙回答道。
歐陽烈問道:“您怎麼到這兒來了?”
“受了左傲冉左大元帥的囑託,搬請他麾下的眾將,請你們到前敵退敵兵。”王允說道。
歐陽烈聽了這話也是一驚,心中暗暗的盤算開了,我九弟詐死瞞名,這個王允是怎麼知道的啊?!而且還來到了太行山搬兵,這其中定有隱情,於是也裝作驚訝的問道:“怎麼?我九弟沒死?”
“他當然沒有死了!那兒有他的親筆書信。”王允道。
慕容平說道:“這麼說,你這是”
慕容平的話還沒說完,王允就嚷嚷道:“我叫朱慈給捆上了,他說我撒謊!”
“王大人,叫您委屈了,待我給您鬆綁。”歐陽烈道。
王允一梗脖,說道:“不用了,綁著多好受啊!?”
歐陽烈嘆了口氣,說道:“我兄弟粗魯,不要生他的氣。”
“不用給我鬆綁,不用給我鬆綁”認誰來替他鬆綁他都不用,王允那意思是誰給我綁上的誰給我松。
慕容平來到歐陽烈的近前,低聲問道:“二哥,這到底是怎麼一回事啊?九哥他不是”
歐陽烈把話一截道:“唉,咱倆下才算什麼!進去看看不就都清楚了嘛!”兩人急著要看左傲冉的信,也顧不上給王允鬆綁了,三並並兩步的走進大廳。
朱慈這時候這在裡面吵吵呢,一抬頭瞧見歐陽烈了,“噌”的一下就站起來了,喊道:“喲!二哥回來了,二哥請上坐。”盧毓暗自好笑:“這朱三哥自立草王,穿著這身衣服,還鞠躬施禮真他可笑了。”
“三弟,可有九弟的信嗎?”歐陽烈看到了一旁的盧毓,要不然就直接管朱慈要了,在事情沒弄明白之前,他不能讓別知道他們都知道左傲冉沒死。
朱慈道:“二哥啊,你可別信他,那是王允為了唬人,造的假信。”
歐陽烈一伸手,說道:“拿過來讓我看看。”朱慈答應一聲,將書信交給了歐陽烈,歐陽烈開啟一看筆跡,的確是左傲冉親手寫的,一點都沒錯。
信中寫著自己怎麼被王允識破的詐死瞞名的經過,如今已經官復原職掛了二路元帥領兵出征,被鮮卑、匈奴、烏桓三族困於盧龍塞,以及要擺牤牛陣大破鮮卑、匈奴聯軍的打算,還寫到:“如今你我眾兄弟又有再展宏圖之志的機會了,一見小弟的信,速帶兵將奔前敵。”
歐陽烈看完信,又驚又喜,把信往桌上一放,拜了三拜,慕容平一看二哥拜信,知道這信是真的,也跟著行禮