何等的屈尊降貴啊!
“大元帥快些請起,這可真是折殺老身了。”慈母急忙顫顫巍巍的伸手去扶左傲冉,來鶯兒也非尋常女子,否則也不可能讓大奸雄曹操為其流淚,驚異過後也恢復了正常,去扶左傲冉起身。
起身後的左傲冉反過來攙扶太史慈之母落座,徑自立在身前,慈母事宜左傲冉不用站著,左傲冉也就順坡下驢,坐在了一旁,慈母那慈祥和藹的聲音響起:“大元帥何時與我兒子義結拜,為何老身竟不自知啊?”
左傲冉哈哈一笑道:“此事不光您老不知道,就連子義也不知道,冉與子義相見如故,短短數日便成莫逆之交,本想留子義與帳下,與我一同征戰一同孝敬您老,哪知揚州牧…振武將軍劉繇招子義前去相助,子義乃信義之人,答應之事不肯相欺,當時冉本欲隨子義來見盟娘,再由盟娘主持我二人結拜之事,哪知冉所管轄幷州有鮮卑、匈奴等番蠻來犯,冉只能先行返回幷州抗擊來犯之敵,擇日再來探望盟娘,不久前正遇曹操攻徐州,冉引兵來援徐州牧陶刺史,擊退曹操後,又與陶刺史借兵,正準備出征倭國,因無有渡海船支,正在加緊趕造,今日放得空閒,便來探望盟娘,冉來得匆忙,只帶了一些薄禮,還望盟娘不要嫌棄才好。”微一側身倒:“來人,將禮物那將進來。”
慈母本欲推脫,卻被左傲冉好言好語勸住,親衛將禮物拿了進來,竟然有足足八箱禮物,慈母一見東西如此之多,便欲再次推辭,但剛一起身,卻胸中一悶,登時頭暈眼花站立不穩,左傲冉眼急手快,急忙上前扶住,哪知此時來鶯兒也來扶慈母,忙亂之際左傲冉誤握來鶯兒玉手,驚得來鶯兒急忙退開,左傲冉到是沒有什麼異樣,只是歉意的向來鶯兒微微一頷首,而後便將慈母扶到床上,使其平躺安臥。
過了一會兒,慈母稍有好轉,左傲冉向慈母問道:“冉曾聽子義提到盟娘之病群醫不得治,可是否?”
慈母道:“老身沉疾多年,病入膏肓,正是不治之病,如此也好,可使我兒再無後顧之憂矣!”
來鶯兒忙道:“來鶯兒在左元帥處時,曾多有耳聞,說元帥乃是神醫華佗的得意弟子,醫術定然不差,若能治癒母親病恙,來鶯兒願以命相換。”
來鶯兒此話一出口,左傲冉的神經足足顫了三顫,因為左傲冉的各項神經都很敏銳,從來鶯兒的話語中左傲冉聽出,如今的來鶯兒已是他人之妻,這個他人不是別人,正是太史慈!
慈母也不是一個老糊塗的老太太,自從自己的兒子救回這個來歷不明且美貌異常的女子時,慈母便感覺到了蹊蹺,但是長時間的相處下,慈母感覺到這個女子非常的本分,而且持家有道,比自己當年猶有過之,只是喜歡跳跳舞而已,慈母的心也不是鐵打的,便接受了來鶯兒,一來二去之下,兒子太史慈也和來鶯兒成了親,但是,怎麼說,慈母這心裡也是有一個疙瘩的,不,用疑團更貼切,這疑團今日算是解開了!
左傲冉摸了摸鼻子道:“冉粗通歧黃之術,只是不知能否為盟娘去此沉疾?”
“儘管試來,老身此病多年,早已心涼多年!”慈母呼吸急促的說道。
中醫講究望聞問切,這“望”是指觀氣色,“聞”是指聽聲息,“問”是指詢問症狀,“切”是指摸脈象,合稱四診。最早應源於《難經》第六十一難。
“別有哮證,似喘而非,呼吸有聲,呀呷不已,良由痰火鬱於內,風寒束於外,或因坐臥寒溼,或因酸鹹過食,或因積火燻蒸,病根深久,難以卒除。”左傲冉半搖其頭道。
慈母不解其意,來鶯兒大搖其頭,小軒就更不用說了,左傲冉一看眾人不解其意,急忙解釋道:“哮喘之症,短息倚肩,不能仰臥,傴僂伏坐,每發六、七日,輕則三、四日,或一月,或半月,起居失慎,則舊病復發。”
“確實如此,元帥可有醫治方法?”來鶯兒問道。
第1卷:叱吒三國 第69章:另有隱情
第69章:另有隱情
“其證喘急,而喉中之痰猶如拉鋸之聲,重證可見張口抬肩,目脹睛突,面色蒼白,唇甲青紫,汗出似脫,反覆發作,可致髒氣虛衰,真元耗損,治宜培補脾腎,發作時宜祛邪,宣降肺氣,滌痰平喘,虛實挾雜,扶正與祛邪並用,當可痊癒。”左傲冉笑著說道。
“元帥可寫下藥方,來鶯兒這便去抓藥,熬藥與母親服用。”來鶯兒大喜道。
左傲冉微微一笑,自有親衛拿來筆墨,左傲冉大筆一揮,一張字跡工整的藥方寫了出來,來鶯兒拿了藥方,在小軒和兩名親衛的陪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