下,火急火燎的奔了藥鋪,左傲冉藥方中的主藥是枇杷,現代早已證實了枇粑對治療哮喘有十分好的效果,所以左傲冉才如此從容。
慈母得知自己的病能治好,心情大好之下,病情也好了大半,眼見來鶯兒走了,這才出言問道:“元帥和我家鶯兒曾是舊識?”
“嗆”左傲冉被慈母問得一愣,隨即打個哈哈道:“確是舊識。”
“切莫怪老身話多,不知你二人是如何相識?”慈母接著問道。
“嗯?!”左傲冉被慈母這一問給問住了,心中暗道:“我該怎麼辦?我總不能說來鶯兒是我從叫一品樓的青樓裡買出的頭牌,準備養熟了自己吃的,誰知道趁自己不備,攜款私逃了!自己只要這麼說了,不僅自己的名聲會掃地,恐怕來鶯兒也將被掃地出門,自己招攬太史慈的計劃也將付之東流,但是自己又能怎麼辦呢?”左傲冉是苦思冥想,一時之間還真沒有什麼好主意,但是左傲冉卻不笨,他將自己太差的本領發揮到極致,是一陣的插科打諢,直至來鶯兒買藥返回,這才有了一個完好的定計。
來鶯兒興高采烈的帶著藥回來,吩咐小軒去熬藥,徑自來到的床前,詢問慈母的病況,見慈母的面色有異,當即便知道左傲冉可能將自己的事情告訴了自己的婆婆,然而經過這麼長時間的相處,來鶯兒自然知道婆婆的好惡,當即跪倒在地道:“來鶯兒知錯,並非來鶯兒有意隱瞞,實乃另有隱情,還請母親大人”
眼見著來鶯兒即將和盤托出,左傲冉急忙見縫插針道:“先前表哥不知原委,盟娘問之,未敢如實回答,如今小妹既歸,冉便和盤托出,以寬盟娘之心。”
“堂哥?”來鶯兒一臉的疑惑,痴語般唸叨一句。
“哎!”左傲冉答應一聲,將來鶯兒扶起,左右雙手微微用力,以示來鶯兒不要亂講話。
“這到底是怎麼一回事?你二人為何以兄妹相稱?”慈母不解的問道。
來鶯兒得到了左傲冉的暗示,知道自己的出身沒有被左傲冉告知慈母,就準備胡亂編上一通,瞞得一時是一時,聞聽慈母問話,張口就要胡謅一痛,哪知卻被左傲冉搶先開口。
“先前盟娘問之,冉不知所以,又恐小妹有什麼難言之處,便言語混淆,胡謅一場,實則是為小妹歸來,由我兄妹二人一起澄清原委,冉怕得就是有何紕漏,導致盟娘和小妹之間有了間隙,壞了情面,傷了感情。”左傲冉口若懸河的說道。
慈母聽左傲冉說了半天也沒有進入正題,終於忍不住問道:“這到底是怎麼一回事啊?你說得老身都有點糊塗了?”
左傲冉緊了緊抓住來鶯兒的手,打了個哀聲,開始了扯起虎皮敲大鼓,準備大蒙特騙一場,完完整整的整理了一番自己將要說出口的謊話,這才像慈母娓娓道來。
你還真別說,左傲冉這說謊的技術還真有兩下子,可謂是有鼻子有眼兒,竟然沒有半分差池,就連打夲停頓的地方都沒有,給慈母這頓好蒙啊!
左傲冉編瞎話還真不一般,他說來鶯兒原本出身官宦世家,久居於洛陽之內,來鶯兒的十九世祖來漢,才力過人,漢武帝時,曾以光祿大夫身份輔助樓船將軍楊僕擊破南越與朝鮮。
來鶯兒之父來豔,字季德,南陽新野(今河南新野)人,建寧四年171年拜相,由太常任司空,旋即因為災異免相,光和元年178年再次拜相,由太常任司空,同年死於相位。
董卓進京之前,來鶯兒被招入宮,封為婕妤(宮中女官),而其兄來敏卻隨姊奔荊州,姊夫黃琬是劉璋祖母之侄,故益州劉璋遣使迎琬妻,來敏遂俱與姊入蜀,常為劉璋賓客。
十常侍動亂,來鶯兒從宮中私逃回自己的府宅,卻發現人去樓空,但總算是回到自己的家中了,便在家中住下,後董卓入京,於三輔之地盡收美女於萬歲塢,來鶯兒便來到冀州投親,這親投的不是別人,正是他左傲冉,因為左傲冉的姑姑嫁於來鶯兒之父,生得幼女來鶯兒,自幼和家師蔡邕學習琴藝,常常與洛陽大才女蔡琰研討詩詞歌賦。
來鶯兒到了左傲冉家中,一住就是兩年多,因與左傲冉的妻子發生口角,盛怒之下便離開了左家,帶著丫鬟小軒不知去向,經過多方尋找,也為得獲,時日一長,此事便不了了之,再加上眾人都說凶多吉少,於是便放棄了尋找。
你還別說,左傲冉的這番胡謅,還真蒙對不少,來鶯兒確實出身官宦之家,但是卻不像左傲冉說得那樣,只是洛陽城內芝麻大小的官兒,因為得罪了權勢,被冠以莫須有的罪名發配邊疆,然而來鶯兒便被弄到了一品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