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11部分(2 / 4)

方可駛舟。漕運開通之後,通州因漕運而興,州民由漕運而富,各業依漕運而旺,南方富商船家,北方大賈車主,交會通州,天下繁富稱雄,皆仗漕運。因此上自朝遷,下及百姓,無不重視漕運,而水陸要會就在通州,每年開漕的日子都顯得很熱鬧,並演化成為通州特有的開漕節。

根據鄭建山《談運河開漕節》介紹,運河開漕節始於明代,源於祭壩祭祀吳仲等人,是古代通州獨有的大型文化活動。祭祀活動在通惠河東端葫蘆頭(今西海子公園葫蘆湖)東岸石壩舉行。氣氛熱烈,場面宏大,祭壩後開始驗收轉運漕糧,故又得開漕節之名。祭壩有春祭、秋祭之分。春祭又有公祭、民祭之別。公祭由官方主持,各方頭面人參加,是正式的祭祀活動,儀式隆重而簡約。民祭由商民組織。每年農曆三月初一(清明節前),開河後第一幫糧船到達通州後,即擇日舉行春祭。這就是開漕節。是日由倉場總督率眾官員和掌管石壩的州判、掌管土壩的州同,各按身份著官服或禮服齊集石壩東,按等級列隊,每人都高舉三柱香,向事前請至設於石壩几案上吳仲等四人木神主鞠躬禮拜。演至高潮時,著明服飾的巡壩戲登場。官員紗帽圓領,隨從青衣小帽,皆戴著紙糊面具。官員邊在石壩上巡視邊說話,跟隨人員恭謹唯唯而聽。據說這是仿效當年吳仲治理通惠河故事,說的內容是大壩某處應修,河某段應浚。巡視完石壩再去土壩,經掣斛廳(今通濟橋西南小公園),石壩樓(城東北隅,今紙箱廠一帶),南行至土壩(今三中東門南),在防禦外河水的土壩上巡查一番,再向南行到壩口黃亭子(今江米店東河邊)巡查,然後返回,由南小門進入東門甕城卸妝,執事儀仗交回西街槓房。漕運開始。

開漕節過後,漕船、商舟日夜不息地穿梭於京杭大運河北端:通州到張家灣40裡一段河道,形成“萬舟駢集”的景象,併成為通州八景之一。直到清朝末年,朝廷將徵糧改為折徵銀兩,路運興起,漕運廢除,祭壩與開漕節隨之消失。 (胡吉勳)

北京鼓樓底層東券洞內的南側,有一塊麒麟浮雕的石刻藝術品,人稱麒麟碑。這個麒麟碑本不是鼓樓原有之物,而是麒麟衚衕內,明代大將軍仇鸞府前的石影壁。相傳仇鸞事敗被殺後,影壁被埋在地下,清末民初出土,移置鼓樓內。在北京城的歷史上,仇鸞這個人留下的是非常不光彩的一筆。

仇鸞是寧夏人,他的祖父仇鉞是明正德年間的著名的將領,由於幫助平定了安化王寘鐇叛亂有功,封咸寧伯,又因討平河北諸地的農民起義,進封咸寧候。仇鉞死後,由仇鸞承襲了咸寧侯的封爵。仇鸞為人粗暴強悍,常常口出狂言,讓人誤以為他是大將之才,在朝臣的推薦下,竟然做到了甘肅總兵的職務。

仇鸞實際上是個大草包,既無文韜,又乏武略,還貪殘無度,被人告發免職,進了大獄。當時奸臣嚴嵩當國,仇鸞拿出錢財,賄賂嚴嵩的兒子嚴世蕃,還拜了嚴嵩作乾爹,結果,反而又撈到了宣府、大同兩鎮總兵的位置。

明嘉靖二十九年(1550年)六月,佔據河套地區的蒙古韃靼部在首領俺答汗的率領下進犯大同,總兵張達戰死。見到俺答來勢洶洶,仇鸞嚇得不知所措,他的家奴時義、侯榮兩人見狀,給他出了個主意,仇鸞頓時轉憂為喜。於是,明代歷史上出現了這樣一幕,堂堂大明朝的一鎮大將竟然用重金去賄賂敵人,還與其首領俺答結盟,乞求他去別處進攻,不要圍攻自己防守的大同。俺答收下財物,竟繞過大同,往東而去。隨後,仇鸞又恬不知恥地向朝廷上了一道奏疏,聲稱自己偵察到俺答向東進犯薊州鎮,害怕危及京師,請便宜行事,或尾追敵人進行搏戰,或徑赴居庸關防守,隨時援救京師。愚蠢的嘉靖皇帝還以為仇鸞是個大忠臣,頗為感動,下詔讓仇鸞留住居庸關。

俺答的韃靼軍果然經由薊州,轉而透過古北口進襲北京。當時,明世宗崇尚道教,天天在西苑修煉,希望能夠成仙,已經許久不上朝了。世宗最討厭大臣打擾他修道,所以負責北京安全的兵部尚書丁汝夔不敢將俺答進犯京城的訊息告訴他。後來,明軍在韃靼軍隊的進攻下迅速敗退,敵人直逼北京城下,丁汝夔才不得不向嘉靖皇帝報告。嘉靖皇帝頓時從仙夢中醒來,把百官罵了個狗血淋頭,突然想起了那個“忠心”的仇鸞,趕緊封仇鸞為平虜大將軍,節制諸軍,賞賜給他錦衣、玉帶,並說:“朕所重,惟卿一人。”命令他阻擋韃靼軍進京。此時,京師空虛,禁軍僅有四五萬人,而且多半在大臣家充當差役,老弱摻半,當兵的都害怕打仗,哭著不願上前。士兵到武庫領取兵器,管庫的宦官還象平時一樣勒索賄賂,不能按時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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