好,只是自己一家之見,小子斗膽說出來,真人莫要見怪。”謙和的一番辭讓,顧同接著說道:“道,在乎民心所在,我們都是凡夫俗子,我們的道在於解救水深火熱之中的老百姓,給老百姓活的希望和寄託,只有這樣,百姓才會發自真心的擁護你,愛戴你,信仰你,否則,這種信仰就成了臨時抱佛腳,燒香拜佛,卜問吉凶之類的東西。”
臨了,顧同還不忘用偉人的話來說教丘處機:“人民群眾力量大!真人您好好思量思量,是不是發下宏願,為我漢民族,為我炎黃子孫,建一個真正的道出來?要知道當年釋迦摩尼為了立地成佛,可是捨棄了王子之位,苦修苦思數十載,才有了佛教而今的興盛,那景教創始人亦是如此呢。”
說完這話,顧同又看了眼已經升到半天的太陽,向丘處機說了聲:“時間緊急,大軍今日還要回城,就不在叨擾真人了,若是日後有緣,不管是道長來長安城,還是小子來重陽宮,在細細交談。”
語畢,便辭身而去,只剩下丘處機一個人看著終南山想象不已。
大道何方?怎不值得長春真人獨自思量?
37。第37章 回城
騎在高頭大馬之上,顧同的心思卻還在早晨和丘處機的一番交談之上。
如果說開始之時,對於天道和人道的爭論,不過是一時之談的話,那麼,後面的那番話,完全是他自己兩世為人的經驗之談。
漢民族仰天敬地沒有錯,錯的是缺乏一個根本的統一的精神歸宿,從而保證民族真正的團結。這種信仰不是外來的佛教和基督,只能是從自己本身發育成長起來的一種宗教,屬於華夏子民的宗教和信仰。
“三郎,一路上都在出神的想什麼呢?”躺在從重陽宮裡借來的馬車上,王仁杰見顧同一路發呆,臉色變換不定,便帶著幾分關心的問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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王仁杰將身子往上湊了湊,靠在車窗前,對顧同說道:“那全真教掌教的醫術還真是了得,不過捏了三兩下,這腿就能動了。”說著話,還向顧同故意側了側身,示意全真教掌教劉處玄的厲害,又接著回答到:“沈大官人那裡,你也不要擔心什麼,咱們籤軍這裡,始終還是咱們自己說了算的,他也不能奈何什麼,更不要想著隨意的指揮籤軍,我敬他,是因為民族大義,但這不代表我的決定他就能干涉得了。別以為他當初的用心我就不知道,無非是想把你安插進來,好監控我們,可是他還是手段太嫩了,或者說是太急功近利了。”
“將軍有沒有想過事情一旦敗露?”顧同心中有些擔憂的問道。
王仁杰哈哈一笑,粗壯的手指頭指著顧同說道:“你現在是咱們籤軍的掌門人了,這些,該你去煩惱咯,我是不管了。”
“要不要這麼無恥?”對於王仁杰如此無賴行徑,顧同很是無語。
雖然話這般說,王仁杰還是給顧同壯膽道:“沈大官人是南邊來的人,想要藉助咱們眾兄弟升官發財,那是他和他身後之人的想法,這個我們不去管也不用去管,你就做好一件事情,就是好好守著籤軍,力爭把籤軍做大做強,只要自身有實力,日後就算事情成了,也能爭取一個好的籌碼,而不是任他人宰割的羊羔。”
“其實我現在還是有些糊塗,為什麼一定要選擇我做這個領頭人?”
“這可是你第二次問這個問題了哦!”王仁杰坦然笑道:“因為我直覺你這人不一般,加上你來到咱們籤軍,手段能力都是極佳,更難能可貴的是,你這人是個好心腸、熱心腸,決計不會做辜負別人所託之事,所以交給你,我放心。說的在露骨一些,你那個餘慶堂票號據說要往裡面投上百萬兩的銀子進去,你說,跟你這麼有錢的人混,怎麼說也不至於餓肚子吧?”
“將軍說笑了。”
對於王仁杰能這麼坦誠的給自己說這些話,顧同內心之中自然是無盡的感激。又想起王仁杰此次回了長安城,就要辭去籤軍指揮使的職務,也不知道還有沒有其他的安排,於是顧同就向他問道:“大人辭了官,有什麼安排沒?總不至於真的老婆孩子熱炕頭吧!”
“我倒是想,可就是個勞碌命,怎麼,聽你這語氣還想給我安頓什麼事情?”王仁杰反問道。
“沈大官人的事情倒給了我一個啟示,我想借助餘慶堂的成立,也建立起一個屬於咱們籤軍自己的情報系統來,你覺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