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43部分(2 / 4)

有,不過狠了點,恐怕得搭上個人”

牛軍長說:“我已經搭上好幾個人了,再搭上多一個又何妨!快說,什麼辦法?”

鄭天雄吞吞吐吐地說:“請軍長留一步說話。”

牛軍長明白了他的意思,命人把我帶走。他們在屋裡密談了半天,我在外邊忐忑不安,鄭天雄這個壞蛋,不知又要害誰?

大約一個小時之後,我才被帶回牛軍長房裡,鄭天雄已經走了,那天夜裡,他異常興奮,幾乎半夜沒睡,連續姦淫了我三次。

第二天一早起來,我被帶到飯堂,跪在牆角,在匪兵的監視下清洗下身,大姐和小吳照例給匪兵們供奶,卻唯獨不見了施婕。

匪徒們吃完早飯,我們被帶回草屋,發現隔壁的房裡有女人的呻吟聲,還有不少匪兵,隊子都排到了門外。

我們的屋子是用竹子隔的,從縫隙中可以看到隔壁的情形。我睡的床剛好靠牆,透過縫隙一看,施婕在那裡,她被銬在一張竹床上,一個匪兵正在大力地抽插。

一般情況下他們很少白天姦淫我們,難道匪徒們要有大的行動?我隱隱感覺不對,隔壁屋裡的匪徒來自牛軍長屬下不同的分隊,這不像平常出去行動前賞賜性的突擊輪姦。這些匪兵都不止一次姦淫過我,我全都認識,我忽然意識到,這些都是營中肉棒最大、抽插時間最持久的匪兵,這是怎麼回事?

我正百思不得其解,卻聽到了鄭天雄和丁二狗的對話。

丁二狗問:“老鄭,你這法子行嗎?”

鄭天雄說:“保證沒錯兒,這種藏法那幫傻瓜警察肯定想不到。”

丁二狗心似乎有不忍地說:“那這娘們不就毀了?”

鄭天雄咬牙道:“無毒不丈夫,她是最合適的人選。大妞二妞軍長捨不得,小東西肚子又大著。這娘們個頭不矮,今年才26歲,肚皮不怕撐,又生過四個孩子,肚子撐起來頂得個箱子,就是得叫弟兄們狠著點操,把口乾大點,好往裡裝!”

天啊,我聽明白了,他們竟然要用施婕的身體作偷運毒品的工具!我頓時感到毛骨悚然。

他們有人抽插施婕的陰道,有人抽插她的肛門,我默默地數著,大半天時間趴到她身上的男人已經不下20人。

午後,他們開始往屋裡運東西,施婕已處於昏昏沉沉的狀態,被他們吊在房樑上,從前後兩個肉洞中流出來的漿液糊滿了她的下身。匪徒們忙活了一陣,把施婕放下來,開始給她灌腸。他們給她的陰道和肛門都插上管子,先灌肥皂水後灌清水,一連灌了七、八次,每次都把施婕的肚子灌得像個大皮球,她痛苦的呻吟聲始終不斷。

最後,從她身體裡噴出來的水都完全是清水了,匪徒們還不罷休,又拿來一大一小兩把豬鬃刷子,捅進施婕的陰道和肛門來回刷。這次施婕受不了了,痛得悽慘地叫起來,但沒有人理她,她被折騰了好幾個小時,直到他們認為滿意,然後她又被吊起來晾乾。

吃過晚飯,最殘酷的時刻到來了,牛軍長也親自來觀看。

施婕平躺著被綁在兩條拼起來的長凳上,兩腳大開,鄭天雄親自把用油紙包成小包的毒品塞進施婕的肚子。他先把封好的紙包塞進施婕的陰道,然後用手送進她的子宮,他整條胳膊都插進了施婕的陰道里,她痛苦得全身不停抽搐,嘴裡“啊啊”地不停慘叫。

天黑透了,一箱毒品被塞進了施婕的肚子,她的子宮被塞滿了,連陰道里都塞得結結實實,施婕的肚子微微地挺了起來。可慘劇並沒有結束,鄭天雄又搬出一箱毒品。

牛軍長大概看得有點乏味,讓人把我帶了過去,他半躺在一張竹躺椅上,讓我赤身坐在他的腿上,一面看著鄭天雄幹活,一面在我身上摸來摸去。

鄭天雄指揮幾個匪兵將毒品包成長條的小包,用細繩牢牢扎死,然後把幾十個小包用結實的線繩連成一串。準備好後,他們用細竹棍將小包一個個捅進了施婕的肛門。

這種裝法無異於酷刑,施婕拚命扭動身體,但根本無濟於事,於是她大口喘著粗氣哀求他們:“求求你們不要捅了啊呀我痛啊漲死我了求求你們啊”可這夥滅絕人性的匪徒沒人聽她的哭求,只是一個勁地把小包往她肚子裡塞。

最後,施婕被塞得直嘔酸水,兩眼翻白,鄭天雄見實在塞不進去了,才罷了手。施婕的肚子凸得像個皮球,躺在那裡有氣無力地呻吟,看上去真像一個馬上要生產的孕婦。

牛軍長滿意地拍拍鄭天雄的肩膀,帶著我回房了,鄭天雄親自帶人連夜啟程了。

從那天開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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