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管是被壓在匪徒們身下還是躺在草屋的床上,我們都惦記著施婕,不知她怎麼樣了,真怕她出現什麼意外。
十幾天後,鄭天雄帶著人回來了,施婕是用擔架抬著。
她被送回草屋的時候虛弱得連坐都坐不住了,她躺在床上兩腿不由自主地岔開,下身的陰道口大敞著,大得可以塞進拳頭,肛門則被不知什麼東西割出了道道血痕。她一躺到床上就無聲地痛哭起來。
沒有人再拉施婕去姦淫,他們只讓她休息了兩天,第三天的下午就又開始灌腸、洗刷陰道、肛門,再次給施婕的肚子裡塞滿了毒品,又啟程了。
我預感到,再這樣下去,用不了多長時間施婕就全完了,還不如現在就殺死她。我幾次趁著牛軍長高興,跪在他腳下哭求,求他放過施婕,可他總是搖頭,在他心目中,金錢比一個女性奴的生命不知要重要多少倍。
就這樣四、五個月過去了,施婕被用作裝毒品的“容器”在泰緬邊界往返十幾趟,直到盛夏的一天,終於出事了。
那是一個潮熱的傍晚,鄭天雄帶著運毒品的隊伍抬著擔架回來了,鄭天雄一臉的沮喪。他見了牛軍長垂頭喪氣地報告,貨只運到了一半。
牛軍長大驚,忙問:“為什麼?”
鄭天雄指指擔架上的施婕,說:“塞在這娘們屁眼裡的貨繩子斷了,掏不出來。”
施婕被抬下了擔架,她臉色鐵青,氣息很微弱。由於塞在肛門裡的毒品掏不出來,匪徒們已經幾天只給她喝水、不給她吃飯了。他們開啟施婕的腿,顯然為把她身體裡的毒品掏出來已經試過很多方法,她的肛門佈滿傷痕,紅腫得可怕,還在不斷向外滲血,連下腹和屁股都是青一塊、紫一塊。
鄭天雄對牛軍長說,他們已試過鐵環、竹杆、灌水,甚至把施婕吊起來,撐開肛門,用木棒敲擊她的肚子和屁股,但全都無濟於事。
牛軍長問他:“你說怎麼辦?”
鄭天雄顯然早就想好了,他牙一咬說:“只有給她開膛破肚,沒有別的辦法了。”
我被銬在草屋的床上,聽到他們的對話,腦子裡頓時一片空白,眼淚“譁”地流了下來。她是個人啊!
牛軍長似乎也猶豫了一下,但馬上就咬著牙點點頭說:“就依你!”
兩個匪兵架起施婕放到一張臺子上,把她的四肢都死死捆住,我看見她的眼淚在呼呼地流,但她竟沒有出聲。我們在屋裡“哇”地哭叫了起來:“不你們放過她不要殺死她”可沒有人理我們。
鄭天雄手持一把尖刀走了過去,施婕忽然哭著顫聲哀求他:“鄭先生我求求你先一刀殺死我再再剖我的肚子求求你啊”
可鄭天雄的豺狼本性馬上顯露了出來,他根本不顧施婕的哭求,閃著寒光的刀尖插進了她已十分鬆弛的陰道,向下一割,先翻起一片白肉,接著鮮血“呼”地湧了出來。
施婕“啊”地大叫,下身劇烈抽搐,四肢拚命掙扎,但繩索把她死死地固定在臺子上。施婕用盡最後的力氣拚命地叫喊:“啊呀痛啊殺死我吧你們殺死我呀痛死了痛啊”
刀身慢慢被施婕的身體吞沒了,血“呼呼”地往外流,鄭天雄小心翼翼地切割著,顯然,他對那些毒品比對這個活生生的姑娘要在意的多。
終於,一聲歡呼:“出來了!”他從施婕被割開的下身拉出了一長串帶著溫熱的鮮血的油紙包。施婕兩腿之間裂開一個嚇人的大血口子,內臟“呼”地掉出來,流了一地。
沒有人再管她,她的叫聲也越來越低,我在撕心裂肺的悲痛中分明聽見她在叫:“大姐小袁小吳林潔”我們都哭得昏天黑地,小吳哭昏了過去,可我們誰也救不了她。
施婕這個才華橫溢、容貌出眾的女兵,昔日的大家閨秀、大學生,在飽受各種令人難以啟齒的蹂躪之後,活活被殘忍的敵人開膛破肚,慘死在屠刀之下,那年她才26歲。
施婕的死使我們人人都心如死灰,當初我們五個戰友一同落入敵手,現在已經有兩個慘烈地死去了,我們真恨自己為什麼不能跟她們同去。
她們的死讓我醒悟,我們不僅是他們的性奴,還是曾經戰勝過他們的軍隊的女兵,是他們的戰利品,他們對我們比野獸還要殘暴。
從那以後很長時間,即使在匪徒們的身下被瘋狂地抽插,我眼前也經常會突然浮現出施婕或林潔血淋淋的身體,無法控制地全身發抖、驚叫失聲,弄得匪徒們莫名其妙,我因此受過不少懲罰。
時間像流水一樣過去,我們仍在不停地接客,小吳仍在不停地生孩子,有一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