奸的厄運,稀疏的陰毛上沾滿了濃白的黏液,兩條不由自主岔開的大腿微微發抖,一個大鬍子匪首正擺弄她的身體,我認出她是昨天提到的那個在銀行工作的女學生。
從土匪們的議論中我知道這女孩姓蘇,17歲,初中畢業在衡陽參加工作,被分配到合作銀行懷化分行工作,前不久參加押款到農村合作社,遭土匪半路截款,她也不幸落入魔爪,那個大鬍子土匪正是抓到她的那股土匪的匪首邢大頭。
邢大頭那雙熊掌般的大手正無情地捏著小蘇胸前那對小小的乳房,他每捏一下,小蘇就渾身顫抖著拚命哭叫:“啊呀痛啊!”邢大頭絲毫不為所動,用力地捏著,小蘇悽慘的叫聲在寬大的山洞中迴響,洞裡所有的土匪和擠在洞口的妓女們都好奇地看著他的動作。
好一會兒,小蘇的叫聲變得嘶啞,胸脯被捏得紅紫一片,兩個硬挺直立的乳頭上卻同時出現了兩個白點。白點越來越大,在乳頭上掛不住掉在了地上,所有的人都驚呆了:是奶!
一個十幾歲的小姑娘,沒有任何懷孕的跡像,居然被硬生生擠出了奶!
邢大頭見出了奶,得意非凡,讓人拿來一個大碗,在小蘇痛不欲生的哭叫中將帶著血絲的乳汁一滴滴擠入碗中,直擠了將近一個小時,小蘇的哭叫變成了上氣不接下氣的喘息和抽泣,碗裡的奶居然有了大半碗。
他把飄著血絲的乳汁端給眾匪首品嚐,小蘇已經像死人一樣吊在那裡一動不動。
碗端到郭子儀面前,他抿了一口白綢子般滑爽的乳汁,悄聲問:“老邢,你說實話,這妞是不是肚子裡有貨了?”
邢大頭詭秘地一笑,答道:“老郭,你那女韃子還沒生,奶是哪來的?實話告訴你,你家老三那方子可是從我這抄來的!”兩人相對哈哈大笑。
場子中央小蘇已被摘了下來,胡定南大搖大擺走到人圈裡面,後面兩個匪兵推著一個二十歲出頭的女人,這是與殷大姐同時被俘的醫療隊女軍醫凌卿君。凌醫生全身一絲不掛,手被銬在背後,豐滿的乳房隨著踉蹌的步伐大幅度地顫動著。胡定南在場子中央的一張椅子上坐下,凌醫生被推著跪在他的面前,兩腿大大地岔開,我發現她的胯下光禿禿的,已經沒有了陰毛,而且下身已被清洗乾淨,不見了被輪姦的痕跡;奇怪的是,她臉色緋紅,身子微微發抖,眼裡流露出恐懼的神色。
胡定南捏住凌醫生的兩個乳頭用力地揉搓,她的呼吸立刻急促起來。胡定南的手從硬挺的乳頭滑向豐滿的乳房,大把抓住揉弄起來。幾分鐘以後,凌醫生的眼神散亂,不顧一切地呻吟起來,那聲音不只是痛苦,竟還露出一絲滿足。
忽然有人叫了起來:“看這小騷貨怎麼了?”
朝著那人手指的方向,所有人的目光都集中到了凌軍醫的胯下,從她背後望去,在飄忽不定的燭光下,只見在她兩瓣圓滾滾的屁股下面,一絲亮晶晶的黏液正垂吊下來。胡定南越揉越用力,凌軍醫的呻吟聲越來越高,胯下像開了水閘,大股清亮的黏液流到地上。所有人都看呆了,我簡直不敢相信自己的眼睛。
胡定南這時卻停下手,當眾脫下了褲子,凌軍醫好像丟了魂一樣,身子向前撲,乳房抵住他的腿大力晃著上身。
胡定南的陽具早已硬得像根棒槌,高高地揚起頭,他輕輕地拍了拍凌醫生的臉,指著自己的肉棒說:“來,上來!”凌醫軍好像突然醒悟了,拚命搖頭,紅著臉輕聲道:“不,不行我不”
胡定南使個眼色,兩個匪兵拉起凌軍醫,轉過身來,將她腿岔開按在胡定南兩腿中間。我清楚地看見,她光禿禿像個水蜜桃似的胯下兩片陰唇紅殷殷的,直直地挺著,還在不停地扇動。
胡定南的肉棒頂住了凌軍醫的陰門,但就是不動,她帶著哭音高叫:“不,我不啊饒了我吧!”
胡定南拍拍她白白的屁股道:“上來!”凌軍醫像被施了魔法,竟哭著向下坐去,“噗”地一聲,半截肉棒沒入了她的身體。她一面痛哭流涕,一面向胡定南的腿上坐去,整條肉棒都沒了蹤影,她又吃力地抬起身,再全力坐下去隨著“噗嗤噗嗤”的聲響,胡定南樂得眉開眼笑。
郭子儀半天才回過神來,自言自語道:“這傢伙真是有點傻福氣,我還沒見過這麼浪的女共軍呢!”
坐在一旁的邢大頭拍著大腿笑罵:“孃的,這老胡真夠陰損,難怪前天一見面他就跟我要媒子膏,說是給他的大黑驢配種,肯定給這娘們用上了。看她騷得管不住自己了,真他娘有意思!”
周圍的土匪聽罷笑成一片,我卻望著仍在哭著不停扭動身子的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