軍醫,心裡在流血,他們真是一群畜生。
凌軍醫終於滿頭大汗地癱倒在地了,兩腿中間流出大股的白漿,土匪們拖起她癱軟的身子興致勃勃地翻看著、議論著,胡定南得意地穿起了褲子。
這時一個匪徒滿臉不服氣地拉著一個大肚子姑娘光著身子進了人圈,他把姑娘仰面按在地上,脫掉自己的褲子,當眾將肉棒插入姑娘的下身姦淫起來,姑娘痛苦地扭動著身子,“啊啊”地慘叫著。
她的臉扭向我這邊時,我吃驚地發現她是我們軍141師師部電話員小邵,她的年紀跟我差不多,是在去年年底一次意外的遭遇中被土匪擄去的,沒想到她仍在匪巢中受難,而且有了身孕。
那匪徒在小邵身體裡抽插了一陣,滿足地射了精,拔出溼漉漉的陽具,轉身坐在胡定南坐過的椅子上,他指著自己胯間那已軟縮成一團、沾滿了白色精漿的陽具命令小邵:“過來,給爺舔乾淨!”
我不敢相信自己的耳朵了,包括郭子儀在內的所有的人也都愣住了,好像沒聽懂他說的是什麼。
可小邵聽懂了,她肩頭一震,臉騰地紅了,哭著哀求道:“龍爺,您饒了我吧,我什麼都依您,可”
那叫龍爺的匪首不容分辯地打斷她說:“什麼可是!”說完抬起身附在小邵耳朵旁低聲耳語了幾句,小邵竟全身抖得像篩糠,不顧自己沉重的身子和綁在身後的雙手,一骨碌爬起來,膝行著爬到龍爺跟前,撲身到他兩腿之間,伸出粉嫩的舌頭不顧一切地舔了下去。
匪徒們全看得目瞪可呆,張�