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25部分(1 / 4)

可當我再細看時才發現,還遠遠不止如此,她張開的大腿內側掛滿了新鮮的白漿,籠底的地上積了一大灘齷齪的黏液。我清楚地記得,昨天冷鐵心給她上電刑之前仔細地清洗了下身,這就是說,林潔被拘在這狹小的鐵籠裡面,他們還不放過她,這群禽獸居然隔著籠子的鐵條輪姦她,從留下的汙物看,輪姦林潔的男人不下十幾人,我忍不住哭了。

林潔在痛苦中意識到了我的存在,用有氣無力的聲音像是自言自語、又像是在向我傾訴:“小袁,我痛他們電我的屁股像用上萬把小刀割肉痛死我了”

我哭得喘不過氣來,我不知道應該怎樣安慰她°°我最要好的姐妹。

林潔見我哭得死去活來,反過來安慰我:“小袁別哭,我挺得住,他們什麼也問不出來,除非把我打死你要照顧好大姐,她有身孕”

我忍不住“哇!”地大哭起來,林潔也跟著嗚咽了起來。

牢門被推開了,進來一個匪兵,他手裡拿著一個粗瓷盤,見我們在痛哭,大聲喊道:“哭什麼哭,早招了不就沒事了!”說著把瓷盤放在地上,對林潔說:“冷處長給你送來的早飯!”

我往瓷盤裡一看,驚得差點叫出聲來,那裡面是5、6條肥大的螞蟥!難道他們要讓林潔吃下去?

那土匪並未強迫林潔去吃螞蟥,而是把瓷盤從鐵籠的縫隙放入籠中,然後托起林潔的乳房,將瓷盤放在了乳房的下面。

林潔的乳房本來就很豐滿,這幾天受刑後又格外腫脹,吊在胸前晃來晃去十分顯眼。本來她的手銬在籠頂,乳房垂下來吊在半空,但她脖子上壓的那根木槓迫使她肩膀著地,結果乳房就拖到了地上。瓷盤放到籠中,剛好在她兩個乳房之間,白嫩的軟肉把瓷盤各壓住半邊。

盤子裡的螞蟥感覺到了來自兩邊的溫暖,蠕動著向乳房的方向爬去,黝黑粗肥的身軀在潔白光亮的盤子裡緩慢地移動,情形十分恐怖。

林潔發現了越來越迫近的危險,拚命想抬高上身使乳房離開瓷盤,但壓在脖子上和腰上的兩根木槓打碎了她的企圖,她徒勞地扭動了兩下,無奈地放棄了。

幾隻螞蟥爬上了她潔白柔軟的乳房,她擠在鐵籠裡的身軀開始發抖,被壓在地上的臉憋得通紅。那幾只螞蟥好像聞到了血腥,爭著向沾滿血跡的乳頭爬去,林潔恐懼地晃動身軀,但她能夠活動的餘地很小,乳房又拖在地上,根本沒有作用。

有兩隻螞蟥捷足先登,分別到達了兩個乳頭的頂端,很快找到了結了血痂的奶孔,堅硬的三角形頭部一頭紮了下去。

“啊不痛啊”林潔的聲音顫抖著。螞蟥的頭比針尖大的多,乳頭被撐得脹大了一倍,血痂紛紛脫落,殷紅的血順著螞蟥黝黑的身子滲了出來。林潔痛得拚命扭動全身,連屁股都在前後左右毫無目的地轉動,那匪兵見了,竟趁火打劫,掏出早已硬挺的肉棒,隔著籠子“噗”地插入了林潔的陰道。

螞蟥的身軀在不可抗拒地一點點擠入林潔柔軟的乳房裡,匪兵將粗大的肉棒插在她陰道中,定定的一動也不動,她痛得不顧一切地慘叫失聲:“啊呀啊呀啊”儘管下身插著男人的肉棒,她仍然忍不住全身胡亂的扭動,匪兵“哈哈”狂笑,似乎得到了莫大的樂趣。

這是一幅無比殘忍的畫面,在一個不知情的外人看來,一個男人將自己的陽具插在一個被關在籠子裡面的姑娘的身體裡,那男人似乎對姑娘的肉體並不感興趣,雖然插入了,卻一動不動;倒是姑娘瘋狂地扭動著,好像是在尋求快感,而且莫名其妙地淒厲地慘叫。

這殘忍的遊戲持續了近半個小時,兩隻螞蟥都鑽入林潔的乳房,沒了蹤影,只留下不斷淌出的鮮血和另外幾隻試圖跟進的螞蟥,匪兵也在林潔不顧一切的扭動中射了精。

他拔出軟縮的陽具,跑到前面看了看林潔乳房上的情形,抓起一隻乳房將外面趴著的螞蟥扒拉到瓷盤裡,然後從腰裡抽出一隻旱菸袋,用個小木棍挑出一點菸油,捅到奶眼裡。

鑽到裡面的螞蟥立刻有了反應,蠕動著拚命向外擠,但它鑽進去時造成的傷口都是向裡翻的,現在向外一爬,嫩肉像被犁頭重新犁過一遍,林潔痛得滿頭大汗,慘叫不止,全身又瘋狂地扭動起來。

匪兵轉過另一邊,抓住林潔另一隻乳房照樣炮製一番,外面的兩個匪兵聽見林潔的叫聲進來看熱鬧,好奇地看著那傢伙擺弄女兵的乳房。

那傢伙把煙油子捅進這邊的奶眼後,看了一眼剛進來的兩個匪兵,指著林潔瘋狂扭動的屁股,淫笑著說:“老弟,這時候幹進去,不用動彈,包你過癮!”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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