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25部分(2 / 4)

兩個匪兵一聽,爭先恐後地脫了褲子,其中一個快一步,“噗”地將肉棒插入了林潔的陰道。林潔似乎已對身後發生的情況沒有了知覺,不顧一切地扭著、叫著,那匪兵心滿意足地站在那裡,不一會兒竟真的射了精。

待兩隻螞蟥都從她的乳頭裡爬出來,兩個匪兵已都在她身體裡射過精,螞蟥和林潔都軟得動彈不得了。先前那個匪兵把剛爬出來的螞蟥拿走,又把瓷盤連同剛才剩下的4只螞蟥放在了林潔兩個乳房之間的地上。

剛才的殘酷場面又再次出現了,林潔已是精疲力竭,螞蟥卻是精神十足,在林潔聲嘶力竭的哭喊聲中再次全部鑽入了她的乳房。螞蟥第二次鑽進林潔乳房的當兒,冷鐵心和鄭天雄帶著幾個匪兵進來了。冷鐵心蹲下身端詳著鎖在鐵籠中的林潔痛不欲生的臉,獰笑著說:“林小姐,這一夜可好啊?你要是不招的話,我讓你夜夜都這樣過!”

說完努努嘴,跟來的匪兵抽出插在籠中的木槓,開啟手腳的銬子,開了籠門把林潔拖了出來。經過一夜殘酷折磨的林潔不要說站,連躺也躺不住,像一快散了架的軟肉癱在地上喘息,腿還習慣性地蜷縮著。

冷鐵心道:“扶林小姐起來!”兩個匪兵抓住林潔的胳膊把她架了起來。

冷鐵心掃了一眼只剩兩條螞蟥的瓷盤,盯著林潔腫大的乳房看了好一會兒,捏起沾滿血汙的乳頭,看著像小嘴一樣咧開著的奶眼嘲弄說:“林小姐,生孩子可不是這麼個生法,你趕緊招了,我馬上送你去外國,好好生個孩子過日子。”

見林潔不理他,他牙一咬說:“好,我先幫你把這兩個東西弄出來!”

說著右手拿起一根巴掌寬的竹片,左手平托起林潔的乳房,高高舉起竹片,“啪!”的一聲脆響,竹片打在柔軟的乳房上,一道紅印頓時腫起,血從乳頭中竄了出來,濺了他一身。

林潔渾身一顫,無力地在兩個匪兵手中扭動了一下,“啊”地叫出了聲。鄭天雄見狀,托起林潔的另一個乳房也照樣打了起來。

隨著一陣“劈劈啪啪”的脆響,血花四濺,林潔的兩個乳房在這兩個惡魔手裡迅速地腫了起來,不一會兒,兩個乳頭上都露出了一截黑色的肉身。冷鐵心一手捏住露出的半截螞蟥身體,一手握緊林潔的乳房,猛地一拉,螞蟥被生生抻了出來,後半截的肉身完全被洩成了紅色,林潔“啊呀”地慘叫起來。

鄭天雄學著冷鐵心的樣子將另一邊乳房裡的螞蟥也揪了出來,林潔終於痛昏了過去。

一桶冷水把林潔潑醒,她四肢攤開躺在地上喘息,冷鐵心蹲下身擺弄著仍在流血的乳房說:“我今天給林小姐預備了一份大禮,不過,開始之前要先來點前戲,給你活動一下筋骨,萬一你要是幡然悔悟,可以少吃不少苦頭,也可以免去我們很多麻煩。”

他說著,幾個匪兵已經把林潔的手腳都銬了起來,又把兩副銬子捆在一處,使她成四馬攢蹄狀。他們用一個鐵環弄住捆在一起的銬子,把林潔吊了起來。

他們把她升到齊腰的高度停住,她的頭向後仰著,頭髮散亂地垂下來。一個匪兵脫下褲子,岔開腿站在林潔頭前,她的臉剛好對著匪兵騷臭的陽具,她痛苦地閉上了眼睛;另一個匪兵也脫了褲子,來到林潔身後,抓住她高吊著的大腿,用硬挺的肉棒頂住了她的下身,林潔被兩根肉棒夾在了中間。

冷鐵心抓住林潔仍在流血的乳房,一邊揉一邊說:“林小姐,你現在是『四體朝佛』,不過佛能不能保佑你,就看你自己的了!”說著一點頭,後邊的匪兵將粗硬的肉棒向她下身捅去。

他捅的不是陰道,而是肛門,林潔渾身一震驚叫起來:“不!不要那裡不行!”那匪徒根本不管林潔的哭叫,全身用力插了下去。

林潔的肛門雖已幾次被異物插入,還被弄得血肉模糊,但對於勃起的男人肉棒還是太緊窄了,匪兵的插入十分費力,他在後面一用力,林潔的身體就被推向前面,她的嘴就頂住了那邊那個匪兵的陽具,她趕緊閉上嘴,任那騷臭的肉團在自己臉上蹭來蹭去;後面的匪兵藉著前面的頂力,一點一點將肉棒擠入林潔血肉模糊的肛門。林潔痛得臉都變了形,痛苦的呻吟聲在牢房裡迴響。

十幾分鍾過去了,粗硬的肉棒全部插入了林潔的肛門,冷鐵心使了個眼色,匪兵抓牢林潔的大腿向後一躬腰,肉棒退出半截,已全被鮮血洩紅,他猛地一運力,將肉棒又全根插進去,血花飛濺,林潔“哎呀”一聲慘叫起來,叫聲未落,她被肉棒的衝力推著,臉扎進了前面那個匪兵的胯下,叫聲一下就悶了下去。

匪徒們一陣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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