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惡狠狠地說:“這才是足月的孩子,你要麼招出來,要麼把他從你的小騷穴裡生出來!”
林潔臉色變得慘白,轉過頭不看他的臉,嘴裡只吐出一個字:“不!”
冷鐵心氣得“啪!”的一掌拍在臺子上大叫:“讓她生!”
“嗤”地一聲,膠管裡的氣被放掉,重新塞入林潔已被撐大的陰道,用橡膠棒捅進了她的子宮。臺子下面響起“呱噠呱噠”的聲音,隨著這單調的聲響,林潔的肚子越來越凸,半個小時之後,林潔的肚子已經快趕上大姐了,但他們仍不罷休,繼續拚命地踩著充氣泵。
氣已經很難充進去了,每踩一下,林潔就痛苦地哼一聲,當匪兵停止充氣的時候,她的肚子已凸得像座小山。她痛苦地搖晃著身子,來回擺著頭,張著乾裂的嘴唇大口喘著粗氣,一雙失神的大眼睛絕望地望著上方。
鄭天雄用他的藤鞭敲著林潔高高鼓起的肚子威脅道:“你可想好了,不招,這孩子你可得給老子生出來!”
林潔上氣不接下氣地“啊啊”呻吟著,好像根本沒聽見他的威脅。
他揮揮手,上來兩個膀大腰圓的壯漢,四隻大手緊緊抓住橡膠棒,冷鐵心給他們一個手勢,他們“嘿”地一聲巨吼,合力將棒子在林潔的陰道中擰了一圈,接著馬上又往回擰了一圈。
從外面都可以看出林潔的肚皮翻滾了起來,她全身的肌肉同時痙攣了,慘叫聲同時衝口而出:“啊呀!呀!”
鄭天雄看著像出水的魚兒一樣在臺子上痛苦翻騰、直翻白眼的林潔,擔心地小聲問:“不會把這娘們弄死吧?”
冷鐵心咬著牙搖搖頭,他心裡有數,他仔細地研究過林潔的狀況,特別是她陰部的狀況。她畢竟是個年輕姑娘,身體底子很好,連日的輪姦和苦刑不僅沒有真正傷及她的生殖系統,反而使她的陰部對施刑更敏感、也更有耐受力了。
現在她子宮裡的橡膠球實際上小於足月的孩子,女人的陰道畢竟是為生孩子而生的,透過一個有彈性的橡膠球不會危及生命。不過,沒有宮縮的助力、沒有羊水的潤滑,把這個橡膠球“生”出來比真正生一個孩子要痛苦一百倍,而這恰恰是他要的效果。
“刺”在林潔的子宮裡已轉了好幾個來回,她的掙扎和哀嚎都減弱了。冷鐵心一抬手,兩名大漢攥緊了黑色的橡膠棍,一腳踩地、一腳蹬在臺子上蓄勢待發。
冷鐵心撥拉著林潔汗溼的頭髮道:“最後給你一個機會,說還是不說?”
林潔無力地搖搖頭,冷鐵心一掌拍在臺子上,兩個大漢咬牙運氣,“嗨呵”一聲吼,黑色的膠棒一點點朝外移動起來。
林潔像被雷劈中一樣,先是繃緊了身子一動不動,屁股漸漸升高,但很快就達到了極限,“砰”的一聲摔在木臺上,淒厲的哀嚎再次響起:“啊啊呀!媽呀痛啊媽媽呀痛死我了媽”
血又順著膠棍流了出來,從小腹上可以看出橡膠球在一點點向外移動,林潔全身都是汗津津的,已經哭得死去活來。
忽然,“刺”停住不動了,兩個大漢努了幾次勁都沒有拽動分毫,他們也是大汗淋漓,不解地看著冷鐵心。
冷鐵心沉著臉,狠狠點了下頭,兩人拼盡全身力氣猛地一拉,只聽林潔下身“吧”一聲脆響,“刺”忽地衝出一大截,陰道口猛地張成喇叭口形狀,可以清楚地看到裡面紅色的肌肉在一抽一抽地劇烈抽動。
很快,渾身長滿刺的橡膠球在陰道口露頭了,已經看不出它原先的顏色,它已完全變成一個血球,當它的大半部份都拽到陰道口外的時候,冷鐵心示意兩個匪兵鬆了手,只見那球不停地顫抖著,竟自己一點一點地被吐了出來。
血流不止,林潔的陰道口已變成了一個大喇叭口,“刺”雖然已經離開了她的身體,陰道里面的肌肉還在不停地抽動,彷佛仍在向外“生”著孩子。
林潔全身被汗水和血水浸的透溼,人已經完全昏迷過去了。如果不是親眼看見整個慘烈的過程,無論如何也無法讓人相信這血淋淋圓滾滾的“刺”竟是從那原先只比鉛筆粗不了多少的小肉洞裡“生”出來的,現在林潔胯下的肉洞已經可以毫無困難地伸進男人的拳頭了。
冷鐵心看看已無法繼續審訊,給林潔的下身簡單地止了血,扔下她躺在木臺上呻吟,氣哼哼地帶著人走了。
我們都不顧一切地哭出了聲,高聲呼喚著林潔的名字,外面看守的匪兵大概也被剛才血腥的場面震懾了,沒有人干涉我們,任我們大聲呼喚林潔、大罵土匪慘無人道。
林潔一直沒醒,死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