了,但那畢竟是女人身上神經最密集的地方,所有的神經末梢還都活著,他要在林潔的眼皮底下將她的皮活活剝下來,真是慘絕人寰。
冷鐵心一邊剝著皮,一邊觀察林潔的反應,見林潔的臉都痛得走了形,不失時機地說:“快說吧!林小姐,說了就沒事了。”
林潔只顧喊痛,對他的催逼毫無反應,他一邊催一邊剝,足足半個多小時,半邊的皮被完整地剝開,直到乳頭。
他托起林潔慘白的臉問:“還不說?”
林潔幾乎難以察覺地搖搖頭,他用刀尖又挑開了另一邊,仍是一邊逼問一邊剝,直剝得他滿頭大汗,除了鄭天雄,其他匪兵都不敢再看,林潔除了無力地慘叫外,毫無屈服的表示。
最後,林潔整個左乳的面板都與肉體剝離開了,冷鐵心一刀下去,一張完整的女人乳房的面板帶著醬紫色的乳頭被活活地剝了下來。經受了火烙又被剝去了面板的乳房像一個熟透的水蜜桃,暗紅色的肉體上蒙著一層黃色的液體,顫巍巍地像是一戳就破。
冷鐵心絲毫不給林潔喘息的時間,捏住她的下巴逼問:“你們究竟用幾種密碼?”
林潔艱難地大口吸著氣,嘴裡吐出一個模糊的字眼:“不”
冷鐵心放開她的下巴,又操起了手術刀,一個小時以後,兩張帶著乳頭的完整乳皮被平放在一個光潔純白的瓷盤上。林潔的胸前像掛了兩個碩大的血葫蘆,張著乾裂的嘴唇大口喘著粗氣。
冷鐵心抹抹頭上的汗罵道:“媽的,我零剮了你!”說著,指著林潔的腿吼道:“拉開!”
兩個匪兵把林潔滿是傷痕的大腿向兩邊拉開,冷鐵心一把捏住了因飽受蹂躪而又紅又腫的陰唇,他用手術刀在陰唇的一端割開一個小口,然後揪住陰唇被割破的一端向後硬扯,生生地把陰唇從她身上撕下來。鮮血“呼”地衝了出來,洩紅了他戴手套的手,他手一滑,半截撕裂的陰唇脫手了。
他在血泊中一把捏住已被撕下一半的陰唇,慢慢地把它從它生長的肉體上扯了下來。他把這片硬生生撕下來的肉條舉到已嘶啞地叫不出聲的林潔面前吼道:“說!快說!”
林潔滿頭大汗,痛苦地閉上了眼睛,冷鐵心氣得大叫道:“讓她看!讓她看著!”
兩個匪兵把林潔的頭壓下去,讓她的眼睛直視自己敞開的下身,一個匪兵殘忍地用一根鋼針刺進血葫蘆般裸露著的乳肉,林潔痛苦地呻吟一聲睜開了眼睛,看著自己血肉模糊的下身。
在林潔自己的注視下,冷鐵心慘無人道地將她剩下的一條大陰唇和兩條小陰唇一條一條、一段一段地活生生撕了下來,但他並沒有得到他想要的東西。
冷鐵心見如此殘忍的拷問都沒能把林潔這樣一個二十歲的女兵征服,氣急敗壞地用沾滿鮮血的手揉搓著她已是光禿禿的陰部,惡狠狠地說:“好,我現在送你下地獄!”
他轉身對一個匪兵吩咐了兩句,然後從皮箱裡翻出一個形狀怪異的器械。那東西有點像是手電筒,圓圓的有捍麵杖粗細,二尺來長,金屬的表面發著寒光,頭部略大一圈,上面佈滿小孔,尾部連著電線。
冷鐵心給那東西接上電源,“啪”的開啟開關,立刻便響起“嗡嗡”的電流聲。
有人開啟關肖大姐的籠子,拽著她的乳房擠了一碗奶,給林潔灌下去,冷鐵心對稍稍恢復了點精神的林潔道:“你也算是生過孩子的女人了,不過,你只能算生了一半,孩子在娘肚子裡想出來的時候該是什麼滋味你還不知道吧?”
說著他把那個正在發出可怕的“嗡嗡”響聲的東西舉到林潔眼前晃了晃說:“這是美國盟友新發明的子宮電擊器,現代科技的結晶,能讓你完完全全地知道生孩子的陣痛是怎麼回事,專門對付你這種死硬的女人的。沒有一個女人能夠忍受連續不斷的陣痛得,你懂嗎?”
林潔看一眼那可怕的子宮電擊器,無力地晃晃散亂的短髮,吐出一串模糊的聲音:“我不”
“你不說?你以為你還能抗得過去?我讓你見識見識它的厲害!”說著他又按下一個按鈕,電擊器的頂端“唰”地彈出了一圈細金屬絲,向四外張開,像支起了一把小傘。他轉動手柄上的一個旋鈕,“嗡嗡”的電流聲猛地變強,一道藍色的電弧出現在細小的金屬絲之間。隨著旋鈕的轉動,電弧越來越強,在金屬絲之間來回跳躍,發出強烈的“劈啪”聲響,最後形成一個半圓形藍色的罩子,將金屬絲構成的小傘罩在了裡面。
所有的人都被這駭人的場面震住了,忽然人們身後傳來“啾啾”的叫聲,回頭一看,一個匪兵