手裡捧著一隻毛茸茸的的小雞雛,他把雞雛放在木臺上,它毫無顧忌地在臺子上踱起步來。
雞雛那嫩黃的毛色、清新的叫聲和悠然自得的神態,與牢房中令人窒息的焦臭氣味、滿臺的血汙,和同在一張臺子上林潔的血肉模糊的殘破軀體形成了鮮明的對照。
那“劈啪”作響的電擊器靠近了雞雛,它仍在一無所知地四處張望,忽然,那可怖的藍色電弧罩住了它圓滾滾的身體,雞雛“吱”地一聲慘叫,向外面沒命地奔去,但它剛觸到外圍的金屬絲便被彈了回來,在電弧的籠罩下發瘋一樣地抽搐,“吱吱”的慘叫聲令人心悸。
片刻之後,只見它猛地抽搐幾下,兩腿一蹬,全身僵硬了,茸球一樣可愛的雞雛竟死在了電擊器下。
冷鐵心關掉電擊器的電源,提起渾身僵硬的雞雛放到林潔眼前逼問:“你想試試這個滋味嗎?”
林潔淚流滿面地哭道:“不不”
冷鐵心以為她被嚇住了,馬上托起她的下巴問:“快說,你們究竟用幾種密碼?”
林潔並不答話,只是痛不欲生地吐出一連串“不不不”。
冷鐵心“啪”的把死雞扔在地上說:“你是不見棺材不掉淚,非要自己嚐嚐滋味!”
說著一擺手,幾個匪兵抬來兩根碗口粗、丈把長的木槓,一根把林潔的雙臂平伸著牢牢捆住,一根把她的雙腿拉開到極限死死綁牢。冷鐵心用戴著橡膠手套的手按住了林潔的肚子,她的下身已是光禿禿的一片,既沒有恥毛也沒有陰唇,只有呲牙咧嘴血乎乎的傷口和黑洞洞咧著大嘴的肉洞。
他用兩指分開洞口,毫不費力地將電擊器插入了鬆弛的陰道,金屬棒進去了大半,他捅了捅,捅不動了,確認電擊器已經插入了子宮,他“啪”地開啟第一級電源。
電擊器的大部份插在林潔的身體裡,因此幾乎聽不到電流的聲音,只能看到露在肉洞外面的短短的膠木把在微微地顫動。他又“啪”地一聲開啟了第二極電源,林潔的下腹猛地抽動了一下;隨著他的手指撥動旋鈕,人們清楚地聽到林潔腹中響起恐怖的“嗡嗡”的電流聲和“劈啪”的電擊聲。
林潔全身肌肉猛地抽緊了,本來已經奄奄一息的她像被注射了一針強心劑,突然“哇”地狂叫起來,全身用力拚命掙扎。雖然她的四肢都被緊緊捆住,但她身上爆發出了令人吃驚的力量,八個大漢壓上去才勉強控制住了兩根木槓。
林潔四肢掙不動了,但下腹和大腿都劇烈地痙攣起來,頭不顧一切地來回搖擺,大聲呼叫:“啊啊呀痛啊媽呀痛死我了”
冷鐵心一面慢慢撥動旋鈕一面逼問:“快說!你們用幾種密碼?”
林潔腹中的“劈啪”聲響成一片,從外面都能看出來她腹部的肌肉在劇烈地扭動、抽搐,汗水浸溼了她全身,她大張著嘴拚命叫著:“啊呀不行痛啊你們放開我痛死了我我我說快放開我”
我的心猛地一沉,冷鐵心的嘴角露出幾分得意,“啪”地關掉電源,並未抽出電擊器,俯身看著林潔汗津津的臉說:“早就告訴你挺不過去。說吧,你們到底用幾種密碼?”
林潔全身還在不由自主地不時發抖,她並不回答冷鐵心的問話,只是喃喃地呻吟:“痛痛啊,我不不”
冷鐵心“啪!”的一拍臺子吼道:“媽的,賤娘們,你敢耍老子!”說著已經狠狠地開啟了電擊器的開關,並馬上把旋鈕調到高檔。
林潔的身子立刻又繃直了,電擊的“劈啪”聲在她腹中悶響著,她堅持了一分鐘,終於支援不住了,再次慘嚎起來:“痛啊啊呀痛痛啊停下來啊啊呀我說啊快放開我”
冷鐵心這次沒有停下來,一邊用力把電擊器杵在林潔的子宮裡,一邊逼問:“說!有幾種?”
林潔又聲嘶力竭地慘叫了半分鐘,終於在慘無人道的電擊下吐了口:“啊呀痛啊快放開我10种放開我10種痛啊!”
冷鐵心“啪”地關了電源,得意地抽出沾滿鮮血的電擊器,擦著滿頭的汗水說:“美國人的傢伙就是管用!”說完忽然想起了什麼,抓住林潔的頭髮追問:“你說有幾種?”
林潔閉著嘴再也不吭聲,鄭天雄小聲說:“她剛才招了,說有10種。”
冷鐵心一拳錘在木臺上:“又被這個賤貨騙了,哪有那麼多!”說完,操起電擊器又狠狠地插回林潔的陰道,他扳過林潔慘白的臉吼道:“這回你再不說實話,我讓你連腸子都一起生出來!”說罷又開啟了開關。
這一次電擊的強度比前兩次都高,林潔嘴唇鐵青,全身都在不停地發抖,各處