這樣想著,華雄神色有些難過了起來,自己的兒子——華文華武實在不堪大任,看來有時間得加緊和花凝水進行造人運動。回頭還有士孫月,蔡文姬,都得抱回家播種。說起播種,家裡兩個小妾一直沒碰過,好歹也是一家人,有空也播播種吧!是該好好弄一個兒子來調教一下。
華雄是越想越遠,表情也隨著所想的內容變化,一旁唐羽和陳林卻看得一頭一臉地問號。搞不明白華雄突然表情古怪。時笑時難過。
唐羽心想都督是否被誇得太過。有點痴迷了。
陳林則是眼含星光地看著華雄,心想將軍莫非又思考天命去了?
好半晌,華雄才從自我意淫中回過神來,想想剛才地話,說道:“不管如何,陳老丈你就放心吧!華某定會重用陳宮地!”
長安的夜也一樣不安靜,瓢潑大雨洗刷著長安城的每一處。也包圍著賈詡地小院。
一匹快馬馱著一個穿蓑衣的書童,在大雨中奔至院門口緩緩停下。
書童忙不迭地翻身下馬,敲響賈詡的院門。
“誰啊?又是大雨天,又是三更半夜地!”
一個抱怨聲從院內地房子裡傳出來。
“是我,快點開門!”
“等等,我穿件衣服!”
不多時,從房子裡走出一個書童,戴著一個大大地斗笠給蓑衣書童開啟門。口中喃喃道:“怎地這個時候回來?你不會明天再出發嗎?”
“唉。你以為我不想啊,本以為只是小雨,便冒雨趕回。不想半路上變得如此之大,先生睡了嗎?我有安邑的訊息帶回來,很奇怪的訊息。”
“很奇怪的訊息?先生還在裡間看書呢!快去稟報吧!”
書童直奔裡間。
微弱的燭光下,一身簡裝的賈詡正翻閱著案几前由竹簡串成的書,聽到聲音便說道:“進來吧!”
書童開門走進裡間,施禮道:“小童見過先生!”
賈詡微微頜首道:“說吧!華雄在安邑都做了些什麼?”
“先生,那華雄很奇怪,也不知是否得百姓愛戴,以致昏了頭腦,安邑城內外百姓和商人他皆免其稅,不取一文一毫,還派兵幫助商人運輸!委實奇怪至極,而且他還使用一種叫做預備役有些多餘地徵兵法!”
“預備役?說來聽聽!”
書童大略地將預備役介紹了一下,賈詡聽得連連點頭不已,喃喃道:“此法既練兵,又不傷民事生產,想不到他竟可想到如此妙法,倒真是有些門道!”
“而
先生你知道嗎?聽說他到安邑時,十萬百姓沿道歡迎他做了何事嗎?”
賈詡眉頭一蹙,不悅道:“跟先生賣關子?”
書童笑了笑,忙說道:“他居然下馬一路和所有的百姓握手,直至安邑內城!堂堂一位將軍,竟與那些平頭百姓如斯親近,當真是奇哉怪哉!不收賦稅,莫不成他不想籌集軍餉。”
賈詡眼中閃過一絲凜然,對這個訊息感到有些意外,隨即面露一絲玩味的笑意:“這個人愈發顯得特別了!安邑一地,華雄之名將盡入天下英雄之耳,可入史冊也!華雄,盡情地做吧!讓文和看看你究竟是何方神聖!”
喃喃的話語中,賈詡的情緒有些激動,有些興奮,華雄是否能成為一個值得他投效的人,一切就看在董卓勢滅前,華雄能做到什麼地步!
同一片天空下,另一個地方卻是沒有雨的,所有的只是一個清朗地星空。
徐晃站在自己家中小小地花園內,目光望著黑暗中的花朵,陷入一片沉思之中。
“公明,此城可為我軍行衛戍之職,今命你領一百士兵夜襲於此,製造混亂,事但成,我領大軍攻之!”
思緒中的畫面迴轉到白天在楊奉府上地情景,這樣一個命令卻讓徐晃更加寒心起來。
自長安回來,楊奉就大幅地削弱徐晃的帶兵,到最後,徐晃手下只有與他最親近的一百親兵,徐晃嘴上不說,心中卻明白,與華雄的賭約,他輸了,輸得十分地徹底。
但即便是輸了,即便是對楊奉十分地不滿,徐晃還是希望能留在這裡,期望有朝一日能再立功,再得楊奉重用。
可天不遂人願。這次楊奉卻交給他一個不可能完成的任務。
領一百人去襲擊一座還算堅固又有數千人守衛地城池,而楊奉手下明明有數萬大軍可調,卻要自己去做這事,這不是把自己朝死路上逼嗎?
“唉!主公,你為何定要如此待晃!莫非真教那華雄言中