會有這種奇怪的表情。陳宮繼續說道:“不過我二人心想如果真如我二人所料,先生是假投袁紹,那先生晚上都會想辦法見見主公。為怕先生有麻煩,加之此事隱秘,是以我二人在營門處等候先生,所幸終於等到先生,我二
心安也!”
賈詡微微一笑,此事要告訴華雄,也沒想瞞著二人,頂多就是自己家人地事要考慮一番,可現在見二人如此,賈詡便說道:“詡在此謝過二位解圍之恩,既如此,二位不妨與詡同去見主公,再詳說此事。”
“如此這便前去!”
此時地華雄並不在自己地大帳內,或者說並不在軍營內,而是在軍營旁邊的一個小土丘上躺著,軍營裡事不少,但娛樂卻是很少,雖然在他的介入下加入了足球這一超級暴力的運動,可卻在一班牛人的改進下變成了橄欖球。
本來他對踢足球還是滿懷興趣的,可面對著一群不遵守規則的橄欖球迷,面對他們穿著甲冑橫衝直撞,華雄只能用“野蠻”來嗤之以鼻,最後在改進規則效果不大地無奈下任由那些人去衝。
至於其他像是拿一些有色的鵝卵石做跳棋,就實在不是他的興趣所在,加上賈詡的事,他只能出軍營來望夜空,深邃的目光看著沒有星星,同樣深邃的夜空,倒頗有幾分領略天道的感覺。
可只有華雄自己知道自己是有種失戀的感覺。
一個個牛人就像是美女一樣,每每得到一個就會興奮,可現在有個背叛了他,那感覺很像過去被女朋友甩了地感覺。
這時,腳步聲傳來,華雄偏頭望過去,只見唐羽走了過來,說道:“啟稟主公,陳軍師、郭軍師會同賈詡求見!”
聽到賈詡地名字,華雄本無神的雙眸陡地一亮,心中思緒轉動,喃喃地說道:“他還;來幹什麼?我不想見他,如果是收拾東西,讓他自便,不過你幫我轉告他,袁紹絕對成不了大器,要是想明哲保身,最好趁早投曹操,除了曹操,這普天之下我誰也不忌憚。”
唐羽猶豫了一下,說道:“主公,陳軍師說望主公一定要見上一見,事情總要問個清楚明白。”
華雄苦笑了一下,望著天空思忖道:“我又何嘗不想問個清楚明白,可是看不到還好,看到了心裡就有氣,再說,有些事不明白比明白好受,難道說一定要聽到賈詡指著我鼻子說我不是天下英主,我才死心嗎?那未免有些犯賤,沒事找罵!他已經打了我左臉,我還真把右臉給他打嗎?”
這樣想著,華雄繼續說道:“不見,事已做下,還多見來做什麼!沒那心情。我現在什麼人都不見。”
唐羽當即領命返身,行至不遠處幾個親兵守衛的地方,陳宮三人正等在這裡。
“主公說不見,賈詡要收拾東西請自便!陳軍師還是請回吧!”
陳宮三人聞言,面色頓時慘然,陳宮說道:“唐指揮,不如你且放我們進去,若是主公怪罪下來,一切後果由陳某來擔當!”
唐羽微微訝然地看了賈詡一眼說道:“主公現在心情不好,誰也不見,陳軍師,卑職職責所在,實在幫不了軍師!再說陳軍師何必為此人冒此風險?”
“這——”陳宮看了賈詡一眼,但賈詡看看四周地親兵,對陳宮搖了搖頭。
陳宮只好說道:“文和先生和主公畢竟賓主一場,我與奉孝實不願見主公因此而起心結,唐指揮,你就通融一次吧!”
唐羽嘆了口氣,說道:“陳軍師,非唐某不給你面子,若是隻有陳軍師和郭軍師,唐某或能再向主公稟報一聲,但——”
說到這,唐羽看了賈詡一眼,無奈地說道:“唐某做主公親兵那一天起,便受主公厚恩,如今又負著主公安危之責,一切自當以主公之命為依歸!還請陳軍師見諒!”
陳宮和郭嘉見此情形,心中也明白,二人互望一眼,又望了賈詡一眼,三人目光交流,已經會過意來,陳宮和郭嘉固然可以先見華雄,可那樣卻會給賈詡很不好的感覺。
於是三人目光交流中,三人忽然同時跪了下來,唐羽見狀一驚,急忙想要扶起陳宮和郭嘉,口中說道:“陳軍師、郭軍師,你們這是幹什麼,這不是叫卑職為難麼!快起來,快快起來。”
陳宮說道:“還請唐指揮再稟報一次,我三人跪請而求見主公!”
唐羽猶豫了一下,又多看了賈詡一眼,心中有些疑惑,遂道:“那好,我便再稟報一次。”
唐羽復走向華雄,說道:“主公,陳軍師三人跪請而求見主公!”
華雄本來對唐羽再次來感到不耐煩,可聽到唐羽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