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而袁紹是否強敵,暫時還說不準,所知太少了。
待到華袁雙方奇謀妙計都出了,華雄才問道:“荀先生,不知曹公之計為何啊?”
荀攸面現愧
:“華將軍還是莫要再拿荀某開心。諸位大謀之計。明。我家主公帳下人才凋零,不敢與二位相比啊!既如此,還望二位能議定計策,早日救當今聖上於萬一,至於這皇上封候拜將之事,我家主公是萬不敢奢望地,當今天下。唯袁公可有此殊榮!我家主公但求皇上康健便可。”
同樣的馬屁拍給袁紹,看起來好象很威風,可華雄就是有種奇怪的感覺,這敵人的馬屁也同樣拍向袁紹,自己也拍,好象這袁紹就是個金餑餑,誰都想把他把著玩。
不過事實也的確如此,越是站在峰口浪尖。算計的人也就越多。袁紹當然不是傻瓜,但也不是什麼很聰明的人,他對華曹兩家也是有所圖謀的。只是那些圖謀暫時都沒去付諸實行而已。
可即便付諸實行,最後大概也會像官渡之戰一樣,因他本人地一些壞習性而導致失敗。
而事實上他地一切都比現在天下地任何人都強,他輸給其他人的,也就是他本身的脾性有問題,多疑並不為錯,但多疑而優柔寡斷就是最大的毛病了,原本的郭嘉也就是因此而離開他的,他也就白白坐失大謀,反成全了曹操。
若非如此,和牛人們相比,一無是處的華雄就算是再把臥龍鳳雛周瑜得在手裡,又或者歷史上地曹操,都很難做他的對手。
而如今,他也就成了被算計得最多的人。
荀攸不想說,華雄卻不願意這戲就這麼完了,戲謔道:“荀先生又何必如此計較,是騾子是馬,都拉出來溜溜!再說不管有用沒用,說來聽聽又有什麼打緊!總是一個參考嘛!”
華雄一副很囂張很顯擺的模樣,將一個暴發戶般的形象演繹地活靈活現,讓人絲毫感覺不出他是在作戲,渾然就是一個將軍仗著手裡的謀士武將在向荀攸炫耀的樣子。
演得這麼好,只因一半是演戲,一半卻也是華雄的本色演出,對陳宮郭嘉地能力,他可是絕對信任地,哪怕是到諸葛亮司馬懿面前,他也敢這樣鼓足腮幫子顯擺自得。
正是你有張良計,我有過牆梯,誰怕誰,牛人對牛人,咱的也是超級牛人。
荀攸見了華雄的樣子,雖然對華袁中計已是非常相信,但看到這樣討厭地面孔,還是心中很不舒服。
可不舒服歸不舒服,他只能尷尬地擠出一個十分勉強的笑容,說道:“華將軍說的也是,那荀某就斗膽一下了!我家主公之計也不高明,只是希望袁公能繞去長安,在武關那一邊截住西涼大軍,分而擊之罷了!而且以我家主公猜測,皇上應在西涼軍中,以皇上之身份,郭李傕一定不會放心將皇上交給呂布!更別說呂布手下的兵本是朝廷大軍了。”
絕對的幌子,袁紹剛來或許不清楚,但郭李傕以及曹操是很清楚的,西涼軍如果真的以奇兵劫了皇帝,絕不可能冒著被郿塢華雄軍隊攔截的危險送去西涼大軍中,只可能送到呂布軍中。
曹操的計策看似不高明,但卻能達到目的,獨破呂布,再把皇帝帶走。
只不過這個道理並不如此簡單,任誰做夢也不會想到華雄會在自己的精武門裡用得自董卓郿塢的錢,做出上萬套西涼軍甲冑,讓趙雲假扮西涼軍把皇帝的忠臣們殺個乾乾淨淨,可憐這些皇帝的忠實粉絲到死還以為是被西涼軍所殺的,當真是泉下有知,死不瞑目啊!
薰卓一役,華雄得到的東西又何止是名聲這麼簡單。
眾人頓時露出一副不太瞧得起的樣子,心說曹操的計策也不過如此而已,荀攸也不再多說話,只看著華袁雙方演戲般地定出一個破西涼軍的完美計策。
當酒宴慢慢接近尾聲時,計策也已經出爐,荀攸以軍情緊急,要回去告訴曹操大家的計策,並保證一定會照辦,隨後就辭別華袁離開。
荀攸走後,華袁也讓其他不屬於雙方陣營的人下去,再商議袁紹大軍從兩郡過境的路線和方式,一直到日暮西垂,天色漸漸地暗了,大家才商議妥當。
華雄帶著一干人等自回本陣軍營,一路上也沒有人敢說話,賈詡的臨陣倒戈對華雄來說絕對是一個十分重大的變故,暫時大家能肯定只是在袁紹迎帝這件事上,在袁紹大軍沒離開兩郡之地前,賈詡並不會太過度地出賣華雄,畢竟那導致的後果很可能是兩敗俱傷。
但在那之後,賈詡會出賣舊主子到何種程度就沒人預料了!
“這該死的毒士,當初要不是他從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