開始就幫過自己,真該一刀把他砍了!倒也怪了,我雖然行事一直在危險邊緣,但最大不了就是打回原形,又不會有太大的性命之憂,畢竟得民心,有軍隊,比劉備還是強得多,他怎麼就會覺得在我這保不了身呢?最大不了,你就像在曹操手下一樣韜光養晦,少謀寡言就是,犯得著出賣我嗎?我對誰都不虧啊!”
第四卷
第一百七十六章 終極間諜(上)
路上,華雄費盡心思地考慮這個問題,賈詡的立身原身,而不是要幹多大的事,可好歹也是個厚道的人,現在突然這樣,華雄總覺得很古怪。
夜幕是一片漆黑,無星無月,只有遠遠地見到軍營閃耀的那些微光亮,想著想著,華雄看了看天,不由想起焦光來,如果說焦光這個修道之人不是忽悠自己,那表示在這個世界上很可能有些極少數超自然的東西存在。
這樣一來,神的存在就成為可能,華雄不由戲謔道:“難道是神太瞧得起我,再給我出個難題?要真是這樣,是不是太瞧得起我了?小子我真是沒多大本事的,要不是有那麼一點運氣,早就被時代變化給湮沒,實在犯不著這樣來為難我吧!”
沒辦法找到的答案,生存的問題就是現在的事情,在群雄的糾葛中尋找最大的利益,再給自己的屬地百姓們建造一個全新的國度,最好的福。
而焦光那邊則暫時無暇顧及,哪怕那很可能與自己穿越的真相有關,可自己沒那個能力,想想左慈,華雄就只能不寒而慄。
身邊是一堆的牛人,可他們同樣幫不了自己,相反地,他們還需要自己來引導,如何善用他們的能力為百姓謀取更好的安定繁榮。
華雄不出聲,大家也都不敢說話,被人揹叛的滋味絕對不會好受,誰也不會在這個時候來觸華雄的虎鬚。
無法可想下,華雄也只能望天長嘆。暗道:“走走看吧!事情已經到了這個地步,總不能因此而沮喪下去,該來地躲不了,該走的留不了,該打的還是得打,不打仗而得天下那絕對是不可能的,多打幾仗就多打幾仗,怕什麼!頂破個天咱們三方鼎立。只要不讓劉備和孫策建立勢力。最差也是三分天下。”
這樣想。華雄的心情頓時好多了。
隨著夜深。軍營裡的各種事宜也漸漸地拉下帷幕,而此時,賈詡自袁紹軍營而出,一人獨騎,並不健壯的身體在夜色下顯得有點孤單,而他望著夜色,也望著數里外華雄軍營的微弱火光。心中不由有些高興起來。
他此次出來,是袁紹准許地,畢竟他投袁紹是臨時定下來地,在華雄那邊還有些物事和人要帶。
“這麼些年了,難得安定下來,想不到現在還得奔波!”賈詡輕聲呢喃著只有自己才聽得到地話語,四十多歲的他一直過著低調而安全的生活,雖遠離妻兒老小。卻藉著自己得到的名聲和能力盡可能地給予家中安定一些的生活。
可天公弄人。這關中之地自十數年前開始就動盪不安,掌握京畿勢力的人的換了一批又一批,也同樣帶給他以及他地家中許多的不安。
這也使得他一直想和家人在一起而不可得。因為一旦有了家人的制肘,而所侍奉的主公又不是長久之主,那將會把一些莫名的危害連累到家人身上。
如今好不容易出了個華雄被他瞧上,他也把自己的家人全搬到安邑去了,本打算此間事了,助華雄奪得關中之地與西涼後就認回自己家人,自此隱退下去。
而且華雄身邊的陳宮和郭嘉雖還年輕,卻都是智謀高絕之輩,假以時日必也是名動天下的謀士,華雄本身以及他地大將們也都有著萬夫莫擋這勇,如此一來賈詡即便隱退也不用擔心華雄無法在這九州大地上立足不下去。
以後好過上一些省心逍遙地日子,可現在——
賈詡搖了搖頭,嘆了一口長氣,催馬前行,口中抱怨道:“真是天生勞碌命!看來這人名氣大了想抽身也是不易!不過主公能為天下百姓謀得福,能保得我一家老小過得如安邑之名一般安逸,縱鞠躬盡瘁也算不枉了!”
這樣抱怨著,賈詡不由笑了起來:“今天這一下,大概把主公和其他人都嚇到了,就怕主公連見也不見我一面,那可真是——文和一點點看著主公從一員小將在錯誤和危難中走過,又豈會背叛一個體察民心勝天下的主公呢!”
馬兒帶著賈詡向華雄軍營趕去,同時賈詡也在心中思念著他的兒子和孫子,這次從宛城回安邑,雖然只在安邑待了一個晚上,他還是去看下自己地兒子和未滿三歲的孫子,在自己的早些年的教導和薰陶下,兒子的治家能力很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