指手畫腳,可見王允胸中肯定有些城府。
從歷史來觀,王允在
前是英明之人,而此刻除董卓是當前大事,王允有想是正確的,但這卻讓華雄不得不防。
王允是什麼人?現在有了想法,自然就會有所動作,只是大事當前,他不便發作,暗中卻一定會做些什麼。這樣想著,華雄不禁想起一個由陳宮提出,讓他十分動心的念頭。
“主公此般行事,可謂大顯能於王允之前。想那王允自董卓入京,表面迎合,若非主公說出,當世恐無人知其另有心思,乃身在董營心在漢之人。蟄伏如此之久。甘心忍受那諸般違心之舉動。可見其人其智!而主公顯此奇特。甚至可說有些未卜先知之能,必將為其所忌!此一點,主公不可不防,宮有一計,可使主公無憂矣!”
當時陳宮說出這話時,也同樣地讓華雄思索良久,好半晌華雄才問道:“既然有計。說來聽聽!”
陳宮說道:“主公之計,乃在孤立董卓,再使其獨往而殺之。連環計應可收效,正如主公所說,董卓好色成性,且獨斷專行,即便李儒看出離間計地關鍵,董卓也不會聽之!屆時誘出董卓。舉而殺之。大事可成!然而也正如主公所說,董卓即死,只要一有人唆使。長安必將大亂!而宮之計,便是釜底抽薪,一網打盡,撥亂返正,仁傳天下。”
十六個字地內容,讓華雄非常動心,當即讓陳宮快點說。
陳宮說道:“主公,我軍明有安邑之軍,暗有裴元紹匪軍,裴元紹之軍,素有百姓之氣,尋常之時,無我軍殺伐之威,主公可略施小計,遣一隊匪軍直入長安,待殺董卓之時,奇襲王允等人,如此一來,長安可定也!主公雖無挾天子以令諸侯之心,卻可在長安周遭奉行仁政,則天下歸心,若漢天子不容於主公,主公便可放其出走,只言其失蹤不見,國不可一日無君,可再立一君,他日漢天子即便投得諸侯,主公所立之君亦可與之分庭抗禮,爭辯正統,以堵天下悠悠之口,待得時機成熟,再取而代之。”
釜底抽薪,一網打盡,撥亂返正,仁傳天下。
正是這十六個字讓華雄心動不已,而就在呂布戲貂蟬地這個時刻,華雄的匪軍部隊以盤古軍為首,已經陸續到達長安附近,靜待時機成熟再混進城。
“不管你王允將來會跟我耍什麼花樣,我也要讓你吃不了兜著走!”
暗暗地思索著,華雄嘴角逸出一絲邪笑,可這一絲邪笑卻在眼前畫面清晰時變成了一絲憤恨,因為他看到呂布又在佔貂蟬的便宜。
呂布戲貂蟬終歸只是戲,請呂布喝完酒,許下婚約後,華雄等人便靜待薰卓與呂布分開地時機,然後再請董卓來帶走貂蟬。
這個時間裡,本來是應該無事發生的,但華雄心中卻越來越不是滋味,一個月的相處,不知不覺地,華雄地眼前經常出現貂蟬和自己一同研究後世舞蹈,一起唱流行歌曲,用她地曲藝彈出那些自古相通地旋律,雖然樂器有所變化,但曲調卻絲毫不差,每每都讓華雄有種恍惚回到過去的時代。
這個感覺讓華雄很不安,也很不舒服,三不五時地想去見貂蟬,卻每每到了司徒府卻不敢去見,惟恐自己一見就壞了大事。
將自己想要的女人推給一個不是人的人,那滋味放在任何人身上都不好受,但現實就是現實,華雄不得不承認自己的無能,好幾次午夜夢迴,在睡夢中都咬緊牙關,捏緊拳頭,恨不能打老天一個窟窿。
這樣的情形本來只是華雄一個人的煎熬,誰也不知道華雄不知覺中對貂蟬動了心,可卻讓華雄發現一件意外地事情。
在等待董卓的這段日子裡,貂蟬竟然有幾次主動地邀呂布前去相見,這讓華雄疑惑不解,照現今狀況來,這件事絕不尋常。
華雄去問王允,可王允給他的回答卻很簡單。
“華將軍多慮了!華將軍既說貂蟬甚是聰慧,那貂蟬此舉便是與呂布培養感情,待日後與董卓相爭時,此番日子的功用便可顯現,使呂布有膽與董卓力抗!須知董卓本身也是一員大將,力大無窮,雙臂左右開弓有如家常便飯!恐怕比之華將軍亦不遑多讓,若是呂布可一舉殺之,我等可無憂矣!”
這個回答看似在理,可在華雄與貂蟬的接觸中,這是極不合理的,他當然不會告訴王允自己已經有些瞭解貂蟬的脾性了。
沒有得到結果,華雄心中更加不安起來。強烈地不安感促使華雄不得不冒險一試,去問呂布。
呂布這麼一號人物,雖然也算一代豪雄!
但華雄一直未與他有過多地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