觸,一方面是對呂布人品地鄙視,另一方面華雄也考慮到以後,不想和呂布這樣的人有什麼瓜葛。
得知華雄來拜訪的呂布也是有些詫異,搶了別人功勞,呂布好歹也要對別人好點。當即出門迎接:“稀客稀客!是什麼風把華將軍給吃到布這兒來!請請!快請裡面坐!”
“哪裡哪裡!”
隨呂布進府。華雄便留心觀察起呂布地家居來。與王允家中的簡單質樸不同,呂布的府第顯得十分有豪氣,寬敞地院落,雕樑畫棟地房子,一切地一切都在展示著一個大豪之家的霸氣。
在院落內隨處可見一些石鎖凌亂地擺放著,大略可以猜到這些都是呂布每天強身健體的器物,看來呂布的第一武將之名不是平白得來的。對自己的武力還是從不懈怠的。
進了屋,華雄也不羅嗦,沒和呂布聊些無關緊要地東西,說道:“溫侯,華某此來,實在是來提前恭喜溫侯的。”
“恭喜?華將軍此話何解?”呂布有聽沒有懂。
華雄笑道:“近日華某聽聞溫侯與司徒大人訂下一門婚事,溫侯乃我大漢朝第一武將,勇冠天下。而司徒大人乃朝中數一數二之賢臣。二位結秦晉之好,如何不是喜事?華某心想待結親之時,必然滿朝文武皆來道賀。恐屆時無華某恭喜之便,故此厚顏提前來恭喜一番,順道也與溫侯親近親近!溫侯得丞相器重,實令華某眼羨不已啊!”
該哄則哄,該拍馬屁的時候就拍著,先把呂布哄好才能套話。
呂布聽了這話,當即舉酒道:“華將軍這是什麼話!當罰酒一杯,華將軍與布之交豈同泛泛,迎親之日,必請華將軍到場觀禮,屆時華將軍可要不醉無歸啊!”
一點也不含糊,華雄也舉杯相迎,說道:“是是,當罰!當罰!”
喝完一口酒,華雄的表情突然變得有些猥瑣起來,探頭輕聲道:“溫侯,華某記得,溫侯曾在天上人間帶回一女,但據傳溫侯對司徒之女甚是中意,不知比之天上人間之女,有何過人之處?若是有幸,華某倒也想去問問司徒大人府可還有其他女兒!”
“華將軍
”
呂布看著華雄猥瑣的表情,二人同時露出一副色狼般的笑容,很是心意相通地淫笑了幾聲。
笑畢呂布便喝了一口酒,似是在回味與貂蟬在一起的那些情景,口中喃喃道:“華將軍有所不知,天上人間之女,雖是才色無雙,但司徒之女卻更甚一籌,布初見之,便驚為天人,其貌美足有傾國傾城之虞,恐怕古之美人西施亦不過如此。”
華雄見呂布說話頓了頓,連連點頭恭維道:“也只有如此之女,方可配我大漢第一武將啊!”
呂布臉上堆滿笑意,對華雄的說話十分受用,連忙又邀華雄對飲,接著才很是興奮地繼續說道:“華將軍啊!布本以為如此之貌已是驚人,卻不想司徒之女也是才色無雙,琴棋書畫樣樣皆精,所奏之曲,所唱之歌,更是優美動人,真個有那——有那餘音繞何物,幾日不絕之神效。”
華雄汗顏,提醒道:“可是餘音繞樑,三日不絕?”
“對對,就是此意,此時此刻想來,布耳畔猶有音容,除此之外,還會許多奇特卻美不勝收之舞蹈,其更通劍舞,劍姿曼妙優美,真如那天上仙子!即便是天上人間之女,遇上此女,布只能說一句,星星之火,豈可與日月爭輝!得娶此女,實布三生有幸也!”
很陶醉地樣子,呂布一副欣然神往地模樣,看得華雄咬緊牙關,嘴唇翕動,喃喃地嘀咕著一些只有他自己聽得到的話語:“**你祖宗十八代的,居然這麼陶醉,你以為她是你地不成,乾乾幹,貂蟬也是的!居然啥都表演給他看,真把他當夫婿嗎?不是答應了完了來當我的間諜頭子嘛!演戲有必要這麼投入麼?”
不知不覺,華雄在一旁已經吃起醋來。而呂布卻渾無所覺地繼續說著他對貂蟬的誇讚話語,很投入地樣子,真正有點鐵漢柔情的味道,只可惜在華雄眼裡,呂布並不是什麼鐵漢,而是一個不識大義的真小人,也就比偽君子好那麼一點點。
吃醋歸吃醋,華雄也費心地思索貂蟬可能的想法。如此勾引呂布。照王允的說法也說得通。但還是那句話,不合貂蟬的脾性,真演戲這麼投入嗎?
“對了!華將軍或許不懂小女兒心思,聽聞華將軍與士孫大人之女,蔡大人之女已有婚約,不知有一物,華將軍可曾送過?”呂布突然一臉得意地問道。
華雄不由一怔。問道:“何物?”
呂布見華雄的表情,很高興地笑了起來,舉杯喝酒,存