得多啊!”
王允聽了這話,整個人再度怔住了,腦海中不停轉悠著華雄地這幾句話,事實正如華雄所言。如果華雄和王允易地而處。他會選擇相信有功之人。而不會為朝廷立下一個明明可以逐漸分化的大敵,如果是那樣,則一切都將改寫,根本不會有現在呂布的臨陣脫逃和兩大諸侯齊聚。
至於皇帝遷都,那就更不可能的。
華雄說完,意興闌珊地喝茶,補充了一句:“再告訴你一句話。其實我是贊成不納降的,因為不納降,我才能在大家的縫隙裡撈到最大的好處,最大限度地儲存我的實力,而且要是運氣好,我還能再建立一次聲名。之所以我去贊成納降,只是另外兩位岳父大人來求,我又要做戲給你看。不得已而為之啊!我想那個時候你大概就是我反對地你贊成。要是我那時告訴你我反對納降,大概你會選擇接受納降,是吧!從頭到尾來說。岳父大人對小婿有了成見在先,導致判斷錯誤,始有今日這番誰也不願意見到地局面,這才真是聰明一世糊塗一時啊!小婿雖然地確是有些與別人不一樣的心思,卻還不至於像你所想的那樣,你想的情形實在是太低階了!”
王允聽完華雄的話,目光有些空洞起來,整個事件的變化一件件襲上心頭,討逆的局勢是他一手促成地,而一切的分界點也就在這裡,保有朝廷的他,華雄除非是願意擔負一個判臣之名,否則只有想盡辦法令皇帝離開長安,不然他還真不會輕易就取長安。
而王允就是在與華雄的權謀中判斷錯誤,總是去覺得華雄會如董卓一樣,甚至比董卓更加可怕,更加難對付,而事實上,華雄又豈敢像董卓那樣囂張?那可是要用生命去囂張的。
甚至乎王允若是玩得高明,可以像許多老式電影裡一樣,直白白地指著華雄說:“你有膽子就造反看看啊!看看天下是助你還是助我大漢!”
可惜,那一切也只能是旁人去想象的,現實裡王允已經徹底地輸了,輸給了自己的多疑。
當然也有部分是王允沒有信心和華雄玩地下鬥爭,不然納降後就真是大玩政治手段了。
王允想得停當,整個人頓時有如鬥敗的公雞,原本炯炯有神地雙眼在剎那間失去顏色,臉上寫滿了懊悔和遺憾,說道:“是我害了皇上,是我害了皇上啊!”
此時,華雄正了正色,說道:“岳父大人也無需太過懊惱,畢竟人非聖賢,而且如今小婿也並非是最大得益者!閒話就說到這了,小婿把岳父大人軟禁在此,無非是小婿地心腹們對岳父大人有心結,說來有些慚愧,小婿無德無能,這兩郡之地的百姓卻都推崇備至,都記得岳父大人在小婿成親之時來請將的事,所以他們見到岳父大人恐怕會有所得罪,小婿對此也無奈,只好下嚴令,在小婿回來之前,不能讓岳父大人外出,違令者斬!還請岳父大人莫怪!”
此時王允又哪還有話說,只是靜靜地看著華雄,敗軍之將何敢言勇!他這敗謀之臣又何敢言要求。
雙方都開啟天窗說了亮話,唯一地就是華雄並沒有把他自己的心思說穿說透而已,畢竟他還有事得用王允,要真說透了,那王允是說什麼也不會幫忙了。
沉默持續了那麼一段時間,華雄再度開口問道:“自高順將岳父大人從西涼軍手中救回已半月有餘,這外間的事,岳父大人想必不知道吧!不過有一點,我想岳父大人是清楚的,皇上還沒有出事!是吧!”
聽到華雄提起皇帝,王允的神色微微一變,稍微恢復了一些生氣,心中暗自慶幸,只要皇帝還在,一切還有挽回的餘地。
不過這事華雄提起來倒是讓王允稍稍警覺起來:“你如何得知?”
華雄笑道:“這沒什麼難度啊!你們是高順救的,他連西涼軍地將領都活捉了。要問出當時情形是很簡單的事,再說知道皇上沒被西涼軍殺掉的除了岳父大人,不還有兩個岳父大人嘛!”
王允點頭不語,和華雄不對眼的是他,士孫瑞和蔡可是相當喜歡這個女婿,把女兒嫁給華雄就是為了給自己埋下一個退路。
華雄繼續說道:“不過這外面流言可多的很啦!這皇上是毫無訊息,外面就傳皇上是不是已經——”
說著,華雄在脖子上比了個切割的手勢。王允頓時驚道:“這不可能的。皇上一定會吉人天相。再說,外面有傳言,你——你——”
王允本想說“你可以澄清事實啊”,可繼而想到華雄的立場,便把言語
,直接問道:“如今你到底想怎麼樣?”
華雄笑道:“好,聰明人說話就是爽快。我想怎麼樣暫時還不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