張山長佯怒道:“我有什麼形象?我最討厭什麼狗屁高大形象了。”
莫小花嘻嘻地笑了,伸手去拉張山長,同時說道:“有什麼辦法,就算你表現出得像一個無賴,人們也理所當然地想像你溫文爾雅,風流倜儻,除非你當眾在街道上打一個滾,否則,你的形象永遠是高大的。”
“讓我當眾在街道上打一個滾?好你個小花,你罵我是驢呀,看我不收拾你。”
莫小花一邊躲開張山長的戲弄一邊勸說道:“快點,別再鬧了,人家等了很久了。”
張山長接下來又說道:“好歹也要給請一個律師呀?在沒有律師的情況之下,我是不會跟警察說話的。”
莫小花嗔道:“什麼怪毛病?可是這裡哪有什麼律師呀,對了宋飛雪不是讀書多嗎,讓她當你的律師吧。”
有總好過無,莫小花把宋飛雪叫過來,跟宋飛雪不料宋飛雪對律法還真研究過一下,做一個律師還真像模像樣。
張山長叮囑宋飛雪道:“等一下,你其實不用說那麼多法律上的事情,我估計這日照縣城的土包子警察也不會真的懂,你就說‘我的當事人有權保持緘默’,‘我當事人有權不回答你的問題’這兩句就行了。”
宋飛雪不解地問道:“公民有義務協助警察辦案,將事實向警方陳訴,可是為什麼你卻不合作呢?”
張山長指了指自己的鼻子說道:“你們知不知道我是誰,我起碼是一個國家領導人,他一個小小的警察局長也敢要問我話,不給他一點難題,讓他以為我是那麼好說話的嗎?”
莫小花小聲說了一句,“小氣”
日照是全國第一批完成社會改革的縣市之一,縣市實行高度自治,擁有獨立的司法系統。
警察局剛剛成立,新任警察局長正愁沒有機會大展宏圖的時候,有人報案說,今天早晨在德興酒樓發生了一場刺殺案件,三名刺客企圖刺殺當今國防部長張山長,刺客被當場抓獲。
警察局長一聽就來了精神,他可不管理你是什麼部長,在日照縣裡,統統歸他管。於是一邊命令手下警察到德興酒樓調查,又帶著兩個精明強幹的手下求見張山長。
警察局長等了很久之後,張山長請他們進去,各自落坐之後,警察局長先作了一個自我介紹,“鄙人是日照縣的警察局長,姓許名堅強,這兩位是我的助手劉海洋,吳邦迪。”
張山長點點頭,指著身邊的宋飛雪說道:“她叫宋飛雪,從美國留學回來的,是我的代表律師,請問許局長,你找我有什麼事?”
對於宋飛雪的律師身份,許局長雖然有所保留,但是這不是法庭,他也不是來問罪,對方更加不是犯罪嫌疑人,所以許局長只好忽略了。
許局長道:“根據市民報告,今天早晨在德興酒樓,有人對部長先生進行了行刺,我想問部長先生是不是有這回事?”
宋飛雪介面道:“對不起,許局長,我代表我的當事人告訴你,我的當事人有權不回答你的問題。”
張山長看到許局長臉色變化多端,不禁好笑,他揮了一揮道:“嗯這個問題可以回答,不錯,是有這麼一回事,而且刺殺我的人已經被我的警衛團抓起來了。”
許局長又問道:“不知道刺客為什麼要刺殺部長先生,部長先生跟誰有仇恨,另外可以把人犯移交我們警察局嗎?”
宋飛雪又說道:“對不起,警察先生,我的當事人有權保持緘默,不用回答你的問題。”
許局長的助手劉海洋終於還是忍不住了,他深深地呼了一口氣,保持著語氣上的剋制,說道:“部長先生,雖然你是一位部長,但是在日照,你只是一名普通的公民,公民有責任協助警察打擊犯罪,你這樣這也不說那也不說,似乎不太妥吧?”
宋飛雪反駁道:“公民是有義務和有責任協助警察打擊犯罪,但是公民更加有權力不回答你的問題”
張山長又揮了揮手,阻止了宋飛雪,說道:“我不太明白這些法律上的事情,不過我以為,我是軍人,軍人的事情,你們地方警察是沒有權力管的,不知道我說得對不對?”
另外一個助手吳邦迪答辯道:“部長先生,說準確點,部長只能算是文職,不算軍人,而且刺客也不是軍人,案件發生的地方在德興酒樓,也不是軍事區域,因此我認為,這事應該歸我們地方警察局管轄。”
許局長讚許地點點頭,張山長只好嘿嘿地笑了笑,說道:“很對不起,至於這些人犯是不是應該移交給你們警察局,我看要由到法庭不決定,不是由你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