或者我來決定,而且我還要聽一聽法律專家們的意見,到時再回答你們好不好?”
這一太極推手,讓警察局的三個才俊都無話可說,只得先把它放下。
許局長又問了幾個問題,都被宋飛雪左一句“我的當事人有權保持緘默”右一句“我當事人有權不回答你的問題”搪塞過去。
最後,許局長只好帶著兩個助手灰溜溜地回去了,助手劉海洋氣憤地說道:“真是豈有此理,‘我的當事人有權保持緘默,我當事人有權不回答你的問題’我國的法律上真的有這麼一條嗎?”
許局長沒好氣說道:“你問我我問誰,吳邦迪,你讀書多,你說我們的法律書上有沒有這一條?”
吳邦迪支支吾吾道:“這句話很符合法律精神,有可能是真的,可是到底有沒有這一條,我就不知道了,也許是新出的法律也不一定。”
這是一個法律空白的時代,國家雖然建立了初步的法律架構,但是無論是司法部門還是普通民眾都是半懂不懂。
許局長滿腔熱情,本來準備藉此案揚名的,沒想到卻碰了一個軟釘子,一下子變得非常鬱悶。
回到警察局,許局長聽了手下的彙報之後,忽然一拍桌子,叫道:“我怎麼沒有想到呢?還有一個刺客沒有被軍方帶走呀,我們把他抓起來審問不就得了!”
許局長一面派人到醫院抓捕安博遠,一邊向法院稟報,請法庭出個傳票要求軍方移交兩名疑犯給警察局。
看到許局長灰溜溜地逃走,宋飛雪跟張山長擊了一下掌,叫道:“真痛快,原來官司是可以這樣打的,不過山長,你怎麼知道法律裡面有這麼一條的?是哪一部法律?”
張山長當然不會跟她說是在電視劇裡看到的,於是笑笑說道:“我哪裡知道,我只是覺得公民應該有這個權利。”
宋飛雪道:“不錯,應該有,就算沒有,也可以新增上去”
安博遠被送到日照公立醫院,醫生檢查了一遍之後,說是沒有什麼問題,不過最好留院觀察一晚。
直到警衛團的戰士離開醫院,安博遠才鬆了一口氣。隨即病房門被推開,林覺民闖了進來,著急著問道:“博遠,你怎麼樣,有沒有受傷!”
林覺民現在是《山東日報》的主編,隨著《山東日報》在全國發行的不斷擴大,影響力逐漸加大,林覺民知名度也跟著變得擴大。
林覺民這次是專程到日照採訪中美兩國海軍演習的,他剛剛聽到報社記者的訊息,知道安博遠出事就急忙趕來了,他首先找到張山長的警衛團戰士,好在他本人有一定影響力,而且跟著張山長還有交情,還是廣州起義的英雄人物,警衛團的戰士對他很是恭敬,告訴了他詳情,他才能這麼快找到安博遠的病房來。
安博遠很是感動,曾經共同經歷過生死的人,他們之間的感情是外人難以體會的。
安博遠說道:“我沒有事,只是有一點輕傷,意洞不用擔心。”
“你沒事就好了,不過我還是很擔心,聽說那兩個刺客是你帶過去的,博遠,我擔心這件事會牽連到你,讓你受無妄之災。” 林覺民說著就皺起了眉頭。
安博遠安慰說道:“意洞,不用擔心,張部長說了,這件事跟著沒有關係,他說過不再追究我的責任”
林覺民急道:“博遠,你不明白,現在兩黨鬥爭已經到了白熱化的境地,國大黨連暗殺手段都使出來了,民族進步黨不得不反擊,這個時候,你就成了他們鬥爭的犧牲品,就算是張部長也不一定保得住你”
安博遠沉默了,他雖然是國大黨創始人之一,但是現在的國大黨已不是他們剛剛創黨時的那個國大黨了,裡面充斥了各種**大佬,哪裡還有他們這些小蝦米說話的權力。
國大黨為了自保,說不定更加使勁把他至於死地。
林覺民隨即像是決定了什麼似的,對安博遠說道:“你先在這裡養傷,我去見一下張部長,你放心,我們不會讓你有事的。”
安博遠點點頭,林覺民剛剛站起來要走,但是又停下,在病房內來回走了幾圈,然後回頭道:“不行,博遠,你的傷嚴不嚴重,如果不嚴重的話,我看你最好躲到張部長的軍營去,有他保護你才真正安全。”
安博遠其實沒有什麼傷,不過讓他麻煩張山長,他有一點猶豫。“這樣麻煩人家,不太好吧?”
林覺民迅速作了決定,說道:“就這樣決定了,我們馬上走,博遠,你不要因為林子青而介懷,這個時候,只有張部長才可以救你。”
著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