跨進久違的廂房內,沙狼感動無比,這群兄弟們雖然個個氣死人不償命,但卻仍是很關心他的嘛。
含霜臉兒泛柔,遊走在新房內,這裡摸摸哪裡看看。見到所有東西都是新了,啞然的轉頭朝沙狼說道:“夫婿,你肯定和大家很要好。”
大受感動的沙狼淡淡回道:“一般吧。”牽過好奇的含霜坐於椅上,愧疚說道:“因為匆忙,都沒有準備什麼,等六日假期時,我帶你到大理去玩玩,到時我們賣棟房屋,等到老了就去那裡定居。”
靜坐的含霜看著這個男人,疑惑詢問:“夫婿很有錢嗎?”賣房子是小事,可是沒人住肯定要顧人打掃,花費可不小呢。
“你等一下。”沙狼高興的跑到櫃子前,捧出一大疊銀票塞到含霜手裡,“以後銀子就歸你管。”
愣愣看著手中的大堆銀票,含霜咋舌詢問:“夫婿,你業餘時間去當土匪嗎?”他一個小小的暗衛怎麼有這麼多錢?
沙狼沒想到自已的小嬌妻這麼幽默,冰冷的臉鑲滿柔和,輕輕說道:“兀鷹的月俸很高的。”
“難道你從不花錢嗎?”含霜好奇了。
“吃教練,住教練,還要花什麼錢?”沙狼疑惑的反問。
這個男人雖然偽裝憨厚,可是本性卻實是質樸純真,她愛的就是他這份質樸。嫁給這樣的男人,她這一輩子應該會很幸福了。
含霜徐徐地凝望著眼前這張心疼的臉龐,雙眸不自覺悄悄潤溼,視線頓時模糊了起來。
見她掉下淚水,沙狼驚嚇的起身,心疼地把她拉起來,摟進懷裡。“怎麼哭了,來,不要哭了,嗯?”
“夫婿”含霜美麗的小臉佈滿漾漾深情,想喚他夫婿的衝動是那麼迫切。
“嗯,娘子。”沙狼靦腆回應,輕抬起她的下巴,深深睇視著她那張如梨花帶雨般的嬌靨,那模樣是如此的令人心疼,教人不捨。
不再冷漠、不再剛毅,有的只是無限的柔情與愛憐,他伏首輕吻去那斑斑淚痕。而含霜也很自然地合上雙眼,仰起臉蛋任由他在她臉上輕啄細吻。隨後沙狼那溫熱的唇悄悄地印上她的唇瓣,含霜羞羞地嘆息一聲,輕啟檀口接受他更進一步的愛憐。
片刻後,沙狼毅然抱起她往屏風後的紅床大步走去。
喜燭微暴,一段鋼鐵繞指柔的蜜夜正嫋嫋升騰。雨——依然滂沱不歇。
從王廷被踢到回滿的北廷,真倪非常不爽的站在山坡上向北廷殘破的城牆眺去。
十六名大將級的威武壯漢立在她身邊,賊眼不停打量著這個毛頭小丫頭片子,滿是橫肉的惡臉微微抽筋著。
大王有病吧?這是兩軍司的十六名大將心中共同的想法,竟然派個黃毛丫頭來統兵作戰,大王的腦袋不是被豬踢過,肯定就是被驢碾過。
“快”不遠處傳來李能武的巨吼。
半個炮營的兵士,賣力的把五十挺巨炮推上山坡,個個累的虛脫了,大有口吐白沫之狀。
呦喝的李能武喉嚨巨大的朝二炮營將大吼:“速度,快。”
“快”二炮將軍被吼的腦袋差點暴炸,同樣也很不爽的朝手下的五名隊長吶吼。
五名隊長被吼的也很不爽,把怒氣轉移給推炮的兵士。揚起高吼:“拉、推,快。”
真倪小額上的青筋跳起,耳膜陣陣刺痛的傳來一聲比一聲更大的吼罵,受不了的朝不遠處的一干人破罵:“全給我小聲點。”
“是。”李能武與二炮將軍心頭一跳,被吼的不敢出聲,唯諾的轉身朝這個及胸的姑奶奶奔近。
真倪的頭很大,遠遠眺望王廷那座殘城。頭腦空白的歪著脖項詢問:“你們有什麼破敵之策?”
立在她身邊的十數位將軍面面相覷,他們不是等轟完後,進去收拾殘局嗎?
“霸王郡主的意思是?”領燕軍司的副都統焦射很是惑疑,與所有將軍相覷一眼,滿腦霧水的詢問:“想打?”
聽到燕司大將的反問,真倪愣看著身邊這個長的如狗熊的大將,狐疑詢問:“難道不打?”不打她來這裡幹嘛?
“打,肯定要打。”焦射大力搖頭,更正說道:“要領兵去打嗎?”
真倪被詢問的很奇怪,上下打量著這隻大狗熊,詢問道:“要不焦副統你派個能說會道的進去遊說,叫他投降了如何?”
汗
焦射額頭滑下一顆冷汗,老臉訥訥呆看著眼前的小丫頭片子,大有一把掐死她的衝動。心裡大哀,大王派個連火炮是什麼東西都不懂的人來當統帥,是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