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們兩軍司不順眼吧。
見到火炮安置完畢,李能武撥出一口氣,朝不懂的真倪講解道:“郡主,咱們有厲害的火炮,勿須派人前去與敵軍撕殺,遠遠就能殺的他們屁滾尿流了。”
“對對對,就是這樣子。”十數名大將皆連點頭,臉上掛滿掩不住的喜悅。火炮他們也只是耳聞,還未親眼見過其威力,今天終以可以一探被奉為神器之物的真面目了。
“真的。”不懂的真倪咋舌不已,指著很遠的城牆疑問:“人不用過去,就可以把城內的噠子殺了?”
“對。”李能武很認真回應。
“李能武。”真倪板下臉,不爽的瞪著這個大統領哼道:“你把我當小孩子騙嗎?”他們吐蕃什麼變成神仙了,打仗不用兵士,鬼才會去相信。
李能武見她不相信,額頭滑下無數黑線,咕嚕低喃:“郡主本來就是小孩。”
“你說什麼?”聽他嘀咕的真倪掄起小拳晃了晃。
雖然眼前的小拳頭白白嫩嫩又軟若無力,可是這一拳下去不死也得殘廢,李能武趕緊大力搖頭,“沒有,沒有。”該死的錦採燁竟然落跑去彰八里,把這位姑奶奶扔給他,他想死,很想死。
“哼。”真倪哼看了看李能武,連向五十挺火炮瞟去一眼都沒有,扭頭朝身邊的焦射詢問:“和我說說你要怎麼打此城?”
焦射錯愕的看著眼前這位姑奶奶,額頭的冷汗淋漓,張著大口擠不出半句話。聽到四個炮營來了,他都沒把回滿放在心上,現在叫他想法辦攻破北廷,一時之間哪裡有主意啊。
真倪見這個副都統張口結舌,立即很不高興了,“怎麼?”
“沒有,沒有。”焦射大力搖頭,指著遠處那座殘破的城牆轉起腦子道:“北廷城牆殘破,高低不均,兵馬又只有五萬餘。”手指移到山下靜等的十萬兵馬,繼續說道:“此次出營帶來十萬兵馬,強攻半個時辰此城必破。”
焦射的話一落,所有將軍面面相覷。心裡狐疑極了,他們有天器,何必這麼麻煩,只要開轟了,誰能受得了,還強攻個屁啊。
李能武聽到要強攻,大力搖頭勸道:“郡主,強攻危險,還是用火炮吧。”
真倪對那五十根長長鐵棍很不屑,指著一挺很長的大鐵棍疑問:“單靠這五十根鐵棍就能打贏,大統領還在作夢吧?”
汗
見到這位姑奶奶竟然把天器喚做鐵棍,不知該說什麼才好,所有人的大顆汗水從腦門滑下。
鄙視完五十根大鐵棍,真倪指著近處的大鐵棍,不可思議嚷叫:“你們看,還是空心的耶。”
砰!
李能武和十數名將軍見姑奶奶不可思議嚷叫鐵棍是空心和,受不了的集體摔倒在地。天啊!讓他們死吧。
罵完偷工減料的工匠們,真倪哼哼道:“好了,你們去給我把北廷打回來。”
“這”十數名將軍老臉愣愣,齊向大統領投去救命的眼神。
錯愕的李能武額頭掛著一顆大汗,陪笑對身邊的這個姑奶奶躬身勸道:“郡主,還是用炮吧。”
“我說大統領。”真倪很不耐煩的雙手抱胸,上下打量的李能武道:“你要不要再去睡一下?”靠五十根偷工減料的鐵棍,他有病吧?
“報”正當一干人啞口無言之際,一名滿頭大汗的信兵急速奔來。
“呃?”剛剛調侃完李能武,真倪聽到有奏報,狐疑的朝跪地的信兵疑問:“什麼事?”
“監軍大人於一個時辰前攻破彰八里,殺敵三萬,俘兵二萬。”信兵急速稟報。
真倪聽見彰八里破了,歪著想不通的腦袋自語:“大學士這麼厲害啊?他去才沒多久,現在就打下彰八里了?”
跪地的信兵聽聞霸王郡主自語,頓時滿臉錯愕。心裡嘀咕,監軍哪裡厲害了,全是火炮的功勞好不好。
聽到錦採燁瞬間就下打彰八里了,李能武竊喜的蹩了一眼愣怔的姑奶奶,撂起虛偽的假笑朝信兵詢問道:“我軍傷亡如何??”
“傷十六,死三。”信兵愣愣回稟。
“喔。”雙手抱胸,挑了挑眉繼續詢問:“如何死傷的?”
“是。”雖不知大統領要幹什麼,但他只是小小的信兵,不敢隱瞞的稟道:“三炮營對彰八里轟完後,兵士打掃殘軍時,城牆突然倒蹋,於至十六傷,三死。”
李能武笑的奸險,嘴巴裂到耳根邊地看著真倪,喃喃說道:“沒想到大炮竟然連城牆都轟倒了。”
“是。”信兵見郡主拉長小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