此激情的珠淚,羞恥的從眼眶裡溢落。
惹的她呻吟落淚,阿真徐徐的從被褥內鑽出,被慾望燒紅的雙眼,憐愛的輕拭去她掛在眼眶上的淚溢,低沉的嗓音因慾望而沙啞。“盈盈,說你愛我。”
“老公,我愛你。”一聲泣喚燃起。
“我也愛你,老婆”
流溢於梅香的雨晨,芳香劃過。臥房外的花富止步的在房外緊守,低垂的娘臉泛起濃濃的喜意,從昨日一直憋在心中的抑鬱頓松。果然,只要大王出馬了,王后的陰霾全都會不翼而飛,還真是千年不變的定律。
熱氣氤氳。
激情過去,阿真抱起疲軟的盈盈共同鴛浴,直伺候的她酥酥軟軟,才不舍把她抱出巨大的浴桶,拾起旁邊的柔軟黃系輕輕給她拭淨身子。
赤坦的盈盈雙腿發軟的任他伺候,臉紅的顫聲道:“你別忙了,快穿上衣褲。”
“嘿”拭淨她的身子,流連的手掌撫摸著她凹凸有姿身,沙啞讚道:“老婆,你真美。”
“貧嘴。”臉兒櫻粉,盈盈嘴角吮笑的背過他,拾起擱放在一旁的嶄新褻裳,窸窸窣窣穿起。
穿上粉色的褻褲,揹著他的盈盈掛上兜肚輕聲嬌喚:“老公,幫我把後面的帶子繫上。”
“遵命。”阿真樂意之極的握著那兩條紫色的細繩,非常靈巧的便繫上了。
拉了拉肚兜,盈盈披上褻衣,啞然失笑的轉身臊道:“衣帶不會綁,可是肚兜帶你卻熟練的很呀。”
“熟能生巧嘛。”摟過眼前出浴的美人兒,阿真低頭輕啄她的紅唇責怪道:“為什麼不吃飯。”
“吃不下啦。”任他摟抱一會兒,輕輕推離他,拾起旁邊他的褻衣裳,為他打理道:“等一下再與真倪一同進餐,你不要再羅裡羅嗦的了。”
這個女人。阿真咬著切齒的狠瞪著前面的女人,恨恨道:“不準任性的不吃飯,不然我揍你。”
“知道了。”為他繫上衣帶,盈盈給他一記嬌怨的白眼,才朝門外喚道:“全都進來吧。”
“是。”一群乖順的齊應聲落地,數十名小宮女捧著各不一的東西輕巧的步了進來。
守在一旁的花富見兩人被打理的差不多了,趕緊躬身稟道:“大王、王后,霸王郡主與眾臣在御書房外候了好一會兒了。”
“嗯。”
盈盈從梳妝檯站起身,正當要開口時,靠在梳妝檯看她著妝的阿真立即開口:“讓他們等著,花富你去弄婉粥來。”
“是。”大王都開口了,花富只能應喏,躬著退出臥房,去給從昨日便點水未進的尊貴人兒端粥。
站起身的盈盈揮退一干宮女,咕噥道:“都快中午了,到時一起與真倪用膳就可以了。”
“不行。”抱胸的阿真搖頭,“你這個女人太不乖了,一定要先吃碗粥。”
見他如此堅決,盈盈心花怒放。佯怒的恨恨地輕捶他一記,咕喃道:“你也不想想是為了誰。”
“不管是為了誰,都不可以不吃飯。”眯笑的摟過前面的人兒,板著面責斥:“以後如敢再任性,我就揍你。”
“知道了。”不想與他爭辯,盈盈柔順地靠在他懷裡,甜滋滋的感受他愛惜的關懷。什麼都不重要了,只要有他滿滿的愛與關心,她都無怨無悔。
很快,花富便捧著淡粥急走進房,見到相擁的兩人,娘臉閃過絲絲安慰,不敢打擾的把粥擱在桌上,便飛快的逃了出去。把這一室柔情留給兩位至高無上的主子。
阿真極其溫柔的把盈盈抱坐在大腿上,彷彿她是最珍貴的稀世珍寶,細心呵護的餵養著。
“來,把粥吃了。”一勺溫溫的粥膳,須經過他的輕吹才能夠到她紅唇前。
如此的疼愛,縱然就是超級無敵女金剛也會受不了,何況盈盈只是堅韌了一點,與女金剛扯不上一丁點關係。
溫柔散溢的*他小心吹拂過的湯匙,無比感動的柔道:“你也吃一些。”
“在府裡用過了。”憐笑的再輕勺起一匙,溫柔的吹了吹,夠到她嘴邊柔聲道:“以後不準不吃飯,知道嗎?”
仰起小腦袋深凝著這對柔眸,盈盈的鼻頭一酸,輕嗯一聲,含下他又夠來的小粥,把頭顱埋在他的項窩上,感動的落淚了。
寬厚的手,把她的臉兒輕抬起,溫暖的唇瓣愛憐地舔吮去掛在她臉上的淚珠,“不要哭了,我會心疼。”
“討厭。”嬌弱的靨顏染紅,羞羞嗔睇了阿真一眼,紅唇輕啄了他的唇瓣一下,“不許你這麼讓我感動